汪律師送安博海上車后,給安慕洲去了一通電話。
把警局這邊的事,和安慕洲詳細說了一遍。
汪律師能在安家站住腳,為安家的用律師,自然是個會看風向的。
安博海在安家沒實權,他可以為安博海盡心盡力辦事,但他真正忠于的人是安慕洲。
他想看看安慕洲的意思,才能決定接下來如何理此事。
安慕洲道,“我父親糊涂,汪律師是聰明人!一個冒牌貨,又不是真正的安家人!”
汪律師當然明白,幫一個罪犯罪有損為律師的職業守,而且又不是真正的安家人,他沒必要在這樣的人上浪費力。
“安,我明白了!我會做做樣子!”
安慕洲道,“且等著吧!盛夏不會輕易認罪,為了開,會有所行的!”
安慕洲要讓矛頭向安博海。
讓安博海真正看清楚盛夏的真面目,有多可憎,有多忘恩負義。
不出安慕洲所料。
盛夏見安博海拂袖而去,不管自己了,為了給自己開,把安博海攀咬了出來。
要把自己和安博海綁定,安博海為了給他自己開,肯定得想辦法救。
反正的錢都是安博海給的。
向穆風代,安博海才是所有事的主謀。
只是一個無辜的中間人。
穆風確實有證據表明,盛夏的錢都是安博海轉給的。
至于安博海是不是主謀,都要接一番盤查。
穆風親自給安博海打電話,讓他回來接詢問。
安博海離開警局,直接去了臨江苑。
他想見宋淼淼。
不知道沈蔓西家的門牌號,詢問了小區住戶,終于找到沈蔓西家。
按響門鈴。
出來開門的人是老葛。
盛夏被抓了,宋淼淼已經去醫院上班了。
老葛見是安博海,回頭沖著屋子里喊了一聲,“老爺子,先生來了!”
老爺子趕忙從屋里出來。
“你來干什麼?蔓西不在家,上班去了。”老爺子沒讓安博海進屋,免得遇見宋老夫人,倆人吵起來。
“我是來見宋淼淼的!”安博海道。
老爺子眉心一皺,“你都知道了?”
安博海聞言一怔,捶了下椅扶手。
“爸,您早就知道了?為什麼不告訴我?”
老爺子臉一板,“是你自己沒反應過來!被那個盛夏哄的團團轉!”
安博海的角了,“淼淼那孩子……認您了?”
“拜你所賜,不肯認。”
“我是不知,我也是被盛夏蒙騙了!既然淼淼那孩子,一早就知道盛夏是假的,為什麼不告訴我真相?”安博海道。
“有什麼好說的,你知道是假的后,不是照樣還把當親生的嗎?”老爺子氣不順道。
“我……唉,其實盛夏那孩子對我,還是蠻孝順的!”安博海道。
“是看上你給的好!溜須拍馬就能換來錢,換誰誰不干?比打工賺錢輕松多了!若不是小洲辦事靠譜,淼淼那孩子現在已經在緬國被人挖人了,尸都找不回來!那個歹毒的,可是差點害死你的親生兒。”
安博海一陣慚愧,“這些事我都不知道,你們都不告訴我。”
“告訴你什麼?你能聽得進去嗎?還得覺得我們是在故意誣陷!就最無辜,我們都是壞人!聽說被抓了,這是的報應,罪有應得!活該!”
“爸……我想見淼淼!”
老爺子一擺手,“我說的不算!丫頭倔的很!我看你也白扯。”
這時,安博海的手機響了,是穆風的來電。
安博海接起電話。
“什麼意思?我去接調查?調查我什麼?我犯什麼事了?”
穆風沒有在電話里詳說。
他知道安博海應該是無辜的,故而只是讓安博海自己過去,而不是抓安博海過去。
安博海掛了電話,又回到警局。
穆風只是在會議室里見了安博海,當安博海聽到穆風說,盛夏指認他才是主謀,直接氣笑了。
“我是主謀?我怎麼可能是主謀?我主謀綁架我的親生兒嗎?無稽之談!怎麼可以誣陷我!我對那麼好!”
安博海一陣頭疼裂,扶住頭,聲音都是抖破碎的。
“我……我不舒服,快,快送我去醫院。”
穆風見安博海的臉極其難看,趕把安博海送往醫院。
安博海被盛夏氣得差點犯病。
人躺在病床上,看著天花板,這一刻才清楚,在自己的邊養了一頭白眼狼。
穆風讓安博海拿出證明自己清白的證據,只要證明那些錢轉給盛夏,是盛夏說謊借了高利貸,拿給還高利貸,而不是給盛夏買兇,就能證明安博海的清白。
安博海哪里有證明清白的證據?
他和盛夏都是打電話,又沒錄音。
安博海又是一陣頭痛裂,這一刻才真正懊悔,自己信錯了盛夏。
他孤零零躺在病床上,一直看著門口的方向,等了許久,門終于開了。
安慕洲來了。
“我不是主謀,盛夏冤枉我!你要幫我想辦法!證明我的清白!”安博海吃力道。
安慕洲沒說話,翻看了一下安博海的病例。
送來及時,頭部并未二次出,休養一段時間就能出院。
他放下病例,正要離開,安博海住他。
“我能見見淼淼嗎?我想見!”
安慕洲道,“應該不想見你。”
“我可是的親生父親!”
“你可是給了差點害死兇手買兇的錢!你也是害的幫兇。”
“我那是不知!我如果知道……”安博海嗚咽一聲,此刻是極度的后悔和疚。
“我怎麼會忍心害呢?我是真的不知啊!”
安慕洲看了安博海一眼,“你的病需要保持平和心態,不能緒激!”
接著,安慕洲又道,“還是好好養病吧!”
安慕洲正要走,又被安博海住,“幫我找到證據,證明我的清白,我要盛夏那個歹毒的人去坐牢!”
安博海的語氣帶著恨意。
安慕洲知道,火候差不多了,緩聲開口,“證據可以給你,但你要自此斷絕和羅涵的往來,不許再提和沈諾訂婚的事!”
“你要挾我!”
“你覺得是,那便是吧。”安慕洲接著又補充道,“忘記告訴你,我和蔓西已經領證結婚了,還簽了婚協議,如果離婚,我的家產全部歸。”
“你說什麼?”安博海掙扎著從床上坐起來,一陣頭痛,又重重倒回床上。
安慕洲道,“想要清白,我們就易。”
“好啊,好啊,你真是個好兒子,原來在這里等著我!一切都是你在推波助瀾,都是你在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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