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家人都被這個場景所震驚,丁香君一直擔心這兩個孩子會因為孟晚溪而大打出手。
在家的時候十分小心翼翼,手心手背都是,不想讓任何一個兒子失落。
豈料在面對孟晚溪的事上,兩人竟然達到了如此契合的地步。
原來他們的對手從來就不是對方。
這一刻丁香君的心中釋懷了,原來是想得太多,怎麼能對自己兒子沒有信心呢?
不管是看似溫其實反骨很重的霍厭,還是在外自己爬滾打起來的傅謹修,他們骨子里都是霍家人。
霍家護短,一致對外這一點是寫進了基因里的。
繃的子下來靠著座椅,這件事不用出面了,兩個孩子都有自己的打算。
蕭南岐不可置信看著傅謹修,來之前他也做了功課,大致知道孟晚溪和他的那段糾葛。
霍厭這麼說他理解,沒想到傅謹修也會說出這樣的話。
霍家雖然家大業大,國外也有業務,但芯片項目并沒有覆蓋。
明眼人都能看出他的補償很有分量,可霍家這兩個孩子都不接。
不過只是道歉的話,那也還好。
蕭南岐看向自己的兒,“淺櫻,這件事終究是你做得不好,你快給霍太太和二爺道歉。”
蕭淺櫻一想到昨晚那滿屋子的蟑螂,老鼠。
那樣的經歷一次就夠了,哪怕蕭淺櫻心里不愿意,仍舊看不上孟晚溪,此時此刻也只能朝著孟晚溪開口:“霍太太,二爺對不起,我錯了。”
道完歉挽著蕭南岐的胳膊,“爸,快帶我離開這里,我一個晚上都沒有合眼,你不知道那些蟑螂好惡心,我不小心踩死了幾只,蟑螂流出來的水我都要吐了,我現在覺得全上下都臟了……”
“還有我好啊,我只想回家洗個澡,吃完早餐睡一覺。”
聽著那無所謂的話語,哪有半點悔意。
孟晚溪從前覺得霍厭和傅謹修并不像,可此刻兩人站在原地,同樣高挑拔的材。
尤其那兩張臉表一模一樣,手背的青筋凸起,渾都暈染著冰冷的氣息。
好像。
霍厭淡淡開口:“蕭小姐,你該不會說句道歉就能離開了吧?”
蕭淺櫻仗著自己爸爸在場,便肆無忌憚起來:“我都已經道歉了,你們還想怎麼樣?”
傅謹修往沙發上一坐,眼底是化不開的殺意。
如果這里不是霍家,他就會用他的方式解決這個人了。
如今頂著霍家二爺的頭銜,他沉穩開口:“蕭淺櫻,如果我們只是要一個形式的道歉,需要興師眾?”
蕭淺櫻冷哼一聲:“一個連前妻都不敢的窩囊廢,要不是你……”
“啪!”
這一掌是丁香君打的,蕭淺櫻有些不敢置信,這些年來沒討好丁香君。
丁香君也很喜歡,所以在下午茶上那麼囂張送禮,就是想要證明丁香君喜歡和青睞的是。
雖然那天丁香君沒有站在這邊,蕭淺櫻覺得為霍家主母,必須要維護霍家的形象。
直到這一掌才將給打清醒了。
蕭淺櫻眼底含淚:“伯母,為什麼?一直以來你不是很喜歡我嗎?我以為我才是你中意的兒媳婦……”
事到如今蕭淺櫻還是執迷不悟的樣子,讓丁香君覺得有些厭煩。
冷淡的聲音傳來:“蕭小姐,我記得上一次在咖啡廳,我已經將話跟你說得很清楚了,看來我說得太過婉約,以你的智商本就聽不懂,今天我就不妨清清楚楚地告訴你。”
“首先這些年你經常來找我,不管是做指甲還是容,調香木雕什麼的,沒有一件是我喜歡的,看在你是晚輩又是一番真心的份上,我沒有打擊你,每次跟你逛完街回來,我比騾子拉了一百袋水泥還要累!”
丁香君的一句話就像是響亮的耳啪啪打在的臉上。
蕭淺櫻咬著,“不可能,你要是不喜歡就不會對我那麼溫,笑得那麼和藹。”
“想知道為什麼嗎?因為當年我欠你父親半條命,而你自小沒有母親,所以我便母泛濫,將你當半個兒照顧,還記得我想收你為干兒的事嗎?從頭到尾我都是因為憐憫,而非想讓你嫁霍家才對你好。”
“而你卻變本加厲,無視我的話,這次不僅心存歹意,直到現在還不知悔改,對我兒子口出不遜,既然你沒有母親教導,那我今天就代替好好教教你什麼規矩和禮貌。”
真相被撕開的瞬間,蕭淺櫻所有的幻想都破滅了。
孟晚溪這才明白,為什麼當初丁家那些人會說和霍厭是一對,而為什麼那麼不可一世。
原來竟然是這樣的原因。
蕭淺櫻眼淚簌簌落下,蕭南岐無可奈何又說了一句:“霍夫人說得沒錯,確實不喜歡這些玩意兒,喜歡的打靶,跳傘,雪,飆車這些危險的極限運。”
蕭淺櫻轉頭看向蕭南岐,“爸,為什麼你不早說!”
看到今時今日還冥頑不明的兒,他也是有心無力:“淺櫻,你為什麼還不懂?如果霍厭真的喜歡你,你什麼都不用做就會為霍太太,他不喜歡你,你不管做什麼都沒有意義。”
話糙理不糙,蕭淺櫻看著一旁吃桔子的孟晚溪。
就往那一坐,什麼都沒做,霍厭又是給剝桔子,又是給手。
“憑什麼,不過就是一個被人玩……”
霍厭眸陡然變得森冷,帶著極強的迫開口:“蕭小姐,慎言。”
傅謹修已經沒有了耐心,他看向蕭南岐,“蕭先生,你兒直到此刻都沒有真心悔改,今天要是放了,下一次還會卷土重來。”
“那世侄的意思是……”
“既然要道歉,就不只是口頭上說說,古有負荊請罪,所以今天蕭小姐想要霍家認可的道歉,那就得背著荊條從山腳三拜九叩跪到霍家大門。”
蕭淺櫻怒叱:“不可能!”
蕭南岐雖然比冷靜一點,神也并不太好看,“這個要求是否有些過分了?分明設計的人不是,下藥和反鎖的也不是。”
“蕭伯父,你也看到了蕭小姐的態度,對我太太恨之骨,就算昨天不是的主謀,那下一次呢?我太太懷有孕,經不起半點危險!更何況剛剛甚至對我二哥沒有半點悔改之心,還口出狂言,我霍家絕不會善罷甘休!”
霍厭把玩著念珠,說出口的話卻不帶一,“犯錯的本太低,沒有人會覺得自己錯了,最好的方法就是讓同,痛苦才使人清醒。”
“世侄,這……”
霍厭繼續補充:“如果蕭伯父覺得我們的要求過分,那就給下同等的藥,把和男人關在一起,以眼還眼,以牙還牙,才算是兩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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