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崢,你不要這麼說,你也是沒辦法,都想一直給孩子喂母,但條件不允許也就別強求了。
也好在這三個寶都特別的懂事聽話,他們三個喝也沒問題,而且你公爹還有你那個后婆婆照顧的也特別的妥帖。
都不用再請保姆,就已經幫你們看好了,這多好啊,這樣的公爹和后婆婆也真是天下難找呢。”
說到這個任容崢也不得不承認。
“是,我公爹還有張姨人是非常好的,自從我說要跟戰北欽離婚以來,他們作為戰北欽的家屬,也從來沒有幫著他來訓斥我,而一直是在訓斥戰北欽,一直護著我,這個我都看在眼里,我也很。”
“是啊,這種真是天下難找了,我跟郭金彪離婚之后,別說我婆家人了,我娘家人都恨我,恨的牙,想把我生吞活剝了,哪有一個向著我說話的?”
這一點任容崢也特別的清楚,的確是比王玉霞幸運多了。
“容崢,我知道你主意特別正,而且別人怎麼勸也無法左右你的決定,但我畢竟是個過來人。
離婚后人一個人帶著孩子,確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輕松,尤其是你一個人要帶三個孩子,就算不是一次帶三個,那你顧著你邊的還得想著戰旅長邊的,平添了很多心。
如果是遇到了像郭金彪那種男人,離婚之后不管多辛苦都比跟他在一起強,那肯定是要離婚的,可如果不是,又何必這麼折騰自己呢?”
“大姐。”
“好了好了,我不說了,我知道你都已經做了決定了,對不起啊,你看我又多了,這話以后我再也不說了。”
任容崢也只是苦笑了一下,沒再說話。
沒一會兒戰北欽便將早餐買了過來,看到王玉霞在病房,他還吃了一驚。
“王嫂子來了?我不知道你來了,也沒買你的早飯。”
“不用,我在家里已經吃過飯了,戰旅長,剛才我已經聽容崢說了,說昨晚上多虧了你,而且你一晚上都沒怎麼睡,今天廠里也沒什麼事,我今天在醫院陪著容崢,你趕回去休息吧。”
“沒事,熬幾天夜還是小事一樁,一會兒我給首長打個電話,請個假。”
“你別請假了。”任容崢說道,“你這剛升職,這些天已經不停的請假了,既然大姐說白天在這里陪著我,那你就先回去吧,中午的時候正好回家看看二寶和小寶。”
“是啊,孩子這麼小,免疫力特別差,最怕的是一個生病,另一個也被染,所以不能只顧著大寶,還得趕回家看看二寶和三寶。”
這個王玉霞倒是說到點子上了,三個孩子都這麼小,而且他們三個一直在一起,就怕一個生病了,另外兩個也會被染。
“那好吧,我先去軍區一趟,然后中午的時候回軍屬大院看看,又要麻煩王嫂子了,醫生開了單子,說是今天再給孩子做一個CT檢查,一會兒護士會來通知的。”
“我知道了,放心吧,我會照顧好容崢和孩子的。”
“好,那容崢,我先走了,有什麼事你打我辦公室的電話,我立馬就會過來。”
戰北欽臨走之前又跟王玉霞招呼了一聲,然后走了出去。
“像戰旅長這麼周到的男人還真是不多見了。”
王玉霞雖然上說不勸和了,不過字里行間都是在幫戰北欽說好話,任容崢也就當沒聽見,但看了看戰北欽拿來的早飯,這才想起來,他還沒有吃早飯就走了。
——
任乃耀出門了之后,阮玲玲一直抱著小寶站在院子里往外看,等了好長時間才看到他的車子又回來。
“乃耀,你剛才去哪了?你真的去找律師了?”
任乃耀下車之后,阮玲玲便抱著孩子跑了過來,看到他懷里的孩子,任乃耀忍不住皺眉:“都這麼晚了,你抱著孩子出來干什麼?孩子著涼了怎麼辦?”
“你先別管孩子了,我問你話呢,你是不是去找律師了?”
阮玲玲就一直拽著任乃耀的服,不停的在問,一副他不回答就一直問到底的架勢。
“是,我去做了法律公證,都已經寫好了,等我退休之后鋼鐵廠就給任容崢。”
“你已經做了法律公證?任乃耀,你是不是瘋了?戰北欽到底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那麼大一個鋼鐵廠,你說給任容崢就給了?”
“這個我早就跟你說過了,我能做鋼鐵廠的廠長也是多虧了母親,這些年我也一直虧欠了,鋼鐵廠給是必然。”
“你是這麼說的,但是后來你又變卦了,因為要鬧離婚,你說如果堅持要鬧離婚,鋼鐵廠你就不會給。
歸到底還是因為戰北欽跟你說的那些話,他到底怎麼說的?他拿權勢要挾你了?他不過是個旅長,哪來那麼大的權力?”
“這件事已經是板上釘釘了,鋼鐵廠我也已經給任容崢了,你就別問了。”
“我不問,我為什麼不問?任乃耀,我現在是你的合法妻子,我還給你生了個兒子,我一直是你的書,我為了鋼鐵廠勤勤懇懇、兢兢業業。
任容崢從開始到現在沒有一天在鋼鐵廠工作過,就這樣你就把鋼鐵廠給了?那你想過我和小寶怎麼辦嗎?
你這一把年紀了,等你退休了之后任容崢上位,任容崢還能給我們母子兩個活路嗎?劉蘭英母是什麼下場,我們兩個不就是什麼下場嗎?”
“阮玲玲,你在這里胡說什麼?你和小寶的況怎麼能跟劉蘭英母的況一樣呢?們母兩個到了這個下場,是因為之前陷害欺負過任容崢,你又沒有,任容崢怎麼可能不給你留后路?”
阮玲玲聽到這個之后真是笑了,他還真是愚蠢的很,這點事都看不出來,任容崢早就看出了的野心,得勢了之后怎麼可能給他們母子兩個留活路呢?
“我不管,任乃耀,我大好年華跟了你,我這麼年輕貌,我還給你生了個兒子,我不能到最后什麼都得不到。
你要執意把鋼鐵廠給任容崢,那你就再立條囑,除了鋼鐵廠以外的所有都給我和孩子,而且鋼鐵廠也不能是任容崢一個人的。
等小寶長大了之后要做副廠長,我家小寶在任容崢之下,我就已經很委屈了,不能再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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