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戚卿苒的況不易移,所以當天晚上戚卿苒便留在了皇宮,讓戚卿苒沒有想到的是燕北溟竟然也留了下來。
這是他們第一次在一起呆這麽久,更是他們第一次同房。
如果換做別人,戚卿苒可能還會尷尬一下,可是對方是燕北溟,一點都不覺得有什麽。
不覺得燕北溟留下來是為了陪,可是卻又不知道他為什麽留下來。
見他在一旁看著書,忍不住開口道,“王爺,休息吧!”
燕北溟正在翻書,聞言手指一頓,淡淡的道,“本王不困。”
“哦。”
戚卿苒累的不行,聽到這話,也不客氣,閉上眼睛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聽到那邊的呼吸漸漸變得沉穩了起來,燕北溟這才放下了手中的書著椅過去了。
看著已經睡的戚卿苒,燕北溟的眼裏又閃過一抹諷刺。
這個蠢人。
未免一會兒醒了,他手點了戚卿苒的昏睡。
沒有過一會兒,屋子裏一道黑影閃過,貪狼出現在了他的跟前。
“主子。”
“東西帶來了?”
貪狼點點頭將準備好的夜行拿了出來,燕北溟迅速的換上了。
“主子,還是屬下去吧。”
貪狼不知道為什麽這次主子要親自手,這裏畢竟是皇宮,如果等會兒留下什麽線索,他有些擔憂。
燕北溟聞言冷冷的開口道,“不必。你在這裏守著。”
說完,他一個閃,屋子裏已經不見了他的人影。
貪狼看了一眼床上昏睡不醒的戚卿苒,微微的皺了皺眉,然後直接上了房頂。
他想,主子應該不想他留在房間裏吧。
四皇子的寢殿裏,燕西澤因為今天做下的事直接被宣武帝拘在了宮裏,住的還是他以前的寢殿。
一開始,他知道戚卿苒死了的時候真的有些害怕,後來知道戚卿苒並沒有死的時候,他心裏的那點害怕和疚全都沒有了。
“父皇和母後也真是的,藥罐子又沒有死,卻偏偏還要懲罰我。”
宣武帝已經下旨了,要將他足半年,這段時間隻能呆在寢殿裏,哪裏也不能去,也不讓人伺候,隻管他一日三餐。
宣武帝也是發現自己這個兒子不管教不行了,所以這次也是狠了心。
皇後有些心疼,卻也知道這次自己兒子犯了大錯,加上太子在一邊強調這次必須要給他一個教訓,所以皇後也狠下心來不聞不問。
“什麽都沒有,讓本皇子怎麽過啊。”
不過才一天,燕西澤就有些呆不住了。
他想出去,可是外麵有人把守著,而且是父皇親自調來的人,油鹽不進,他罵罵咧咧了一頓便又回去了。
一進屋子,他便聞到了一奇怪的味道,似花香,又仿佛是其他的什麽味道。
“什麽東西著麽香?”
他嘀咕著,然後便覺得自己的頭變得有些昏沉了起來,他用力的甩了甩,卻見一個人朝著他慢慢的走了過來。
他看不清那人的容貌,可是卻也知道況不對,“你是誰?”
話音剛落,他便覺眼前的形變了,他沒有再在自己的宮殿,四周森恐怖,無數的慘聲不絕於耳。
“這裏是什麽地方?”
他驚著,可是卻沒有人回答他的話。
他慢慢的後退,卻不小心到了一個什麽東西,定睛一看,竟然是一隻有半截的人。
“啊!”
燕西澤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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