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都是我據你的檢查報告調整的。那個架子上所有的零食配料包我都是仔細檢查過的,能放在上面的,就是你現在還能吃一點的。冰箱里半個月一塊的提拉米蘇也是用零卡糖做的。不過我已經代了,要監督你,每天你拿過一次之后,就會把門鎖起來。”陸蔚然說著,將碗里的蝦剝出來一小碗,遞到溫寧的面前:
“好了,只能吃這麼多。”
溫寧看著那個小碗蝦,頓時整個人都開心起來,抱著陸蔚然的臉一下就親了上去,不住撒道:“老公…你真的好好…我好你呀老公…”
這個時候的溫老師和剛才酸溜溜吃醋的溫老師,簡直是判若兩人。
一頓飯吃得陸蔚然是通舒暢,渾都輕松了,可以說這一個多月來從沒有這樣放松開心過的時刻。
自從有了第一次的送飯之后,就會有接下來一次一次,一天又一天的送飯。
畢竟溫寧一個人待在家里也無聊,所以基本上有時候或者是不累的時候,就會去陪著陸蔚然上班。
不過絕大多數溫寧只是抱著個平板,窩在總裁辦公室的沙發里戴著耳機看劇。
而陸蔚然則是在旁邊工作,有了空或者是累了的時候就抬眼看一看,主要看見沙發上的小姑娘,瞬間心都能好了不。
就這樣又過了半個多月。
這天溫寧給陸蔚然送完飯,正要下公司樓,本來陸蔚然是安排詹圖去送溫寧回家,但詹圖臨時去開了個會,所以安排了別的司機送溫寧回家。
但溫寧剛出云鼎集團沒多久,在半路上就被突如其來的沈凌雪攔住了車。
“叩叩…”
敲擊車窗的聲音響起,司機是一名中年男人,看著應該是在云鼎集團工作過長段時間的。
他搖下車窗,一看是沈凌雪就認了出來:“沈小姐。”
說完那司機大叔轉頭看后座的溫寧,語氣尊敬:“夫人,是沈小姐,瞧著應該是找你有事,要下去看一看嗎?”
溫寧坐在后座,就算沒有司機大叔的提醒,也能看見車窗外的沈凌雪。
溫寧并沒有打算下車,但沈家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溫寧搖下車窗,微笑地看著車窗外的沈凌雪:“沈小姐有什麼事兒?如果不是什麼大事的話,不如就這麼說吧。畢竟現在陸蔚然不在,不需要沈小姐再虛以委蛇地和我演戲,而我也不想和沈小姐再假著笑套什麼近乎。”
“你倒是直接,看著一點都不像在陸哥哥面前那樣怯懦膽小,還會裝。”沈凌雪說著,明顯也沒有任何想要演戲的打算,只是笑了笑:
“也不是什麼大事,只不過有些話想跟你說,一起去喝點東西嗎?”
“不了吧。”溫寧看著沈凌雪這麼反常的狀態,哪有相信,很果斷地回絕:
“家里老人還等著我一起回去吃飯,如果有什麼大事的話改日再說吧。如果不是大事,那就請沈小姐就這麼直接說吧。”
“對我來說應該算是小事,對你來說我可就不清楚了。”沈凌雪像是早就要想到了溫寧的反應,溫寧的拒絕在意料之中。
勾了勾角:“不過我要是你,多心里都會有些疑問。而且像你這麼聰明的人,難道真的沒有覺到一點點的不對嗎?陸哥哥是不是跟你說自己對你一見鐘?”
“這件事我想應該和沈小姐沒什麼關系吧?”溫寧心里咯噔一聲,但面上看不出來,依舊很是淡定:“沈小姐,有什麼事不妨直說,畢竟大家的時間都很寶貴。不說別的,至沈小姐的事比我的要寶貴吧?我們之間也不用兜圈子了,直說就是。”
“好。既然你這麼爽快,那本小姐也懶得和你說一些有的沒的。但現在有閑雜人等,你也不想家里的事隨隨便便的傳揚出去吧?”
沈凌雪說著,看著溫寧的眼神里依舊帶著高高在上和輕視,像是預見了溫寧傷心逃跑的時刻,像是預見了自己的勝利。
溫寧看了看駕駛室的司機大叔,思索了一下還是下了車,但并沒有看到沈凌雪所說的去喝東西。
溫寧和沈凌雪走到一個無人的角落,確保自己能在司機大叔的視野范圍之,轉看向沈凌雪:
“有什麼事兒就在這說吧。”
“還是怕我害你?放心,我沒那麼傻。”沈凌雪笑得很是囂張,語氣刻薄又輕蔑,劈頭蓋臉就是一句:
“不會真的以為陸哥哥對你一見鐘,的是你嗎?你這不奇怪嗎?你真的不奇怪嗎?說你被陸哥哥的溫沖昏了頭腦?你怎麼不想一想,以陸哥哥的家世地位,什麼樣的人沒見過?比你長得好看的孩子大有人在,比你特殊的孩子也不,你怎麼就這麼自信,能夠讓陸哥哥一見鐘呢?”
“如果陸哥哥只是二十歲出頭的頭小伙子,那一見鐘也還說得過去。但你也不想想一個三十二歲,人生經驗閱歷如此富,格又是那麼穩重的男人,怎麼會輕而易舉地一見鐘?你真的不覺得奇怪嗎?”
“而且我篤定,你和陸哥哥之間一定是他追的你,如果沒猜錯的他對你窮追不舍,強勢到完全不讓你拒絕的那種,對不對?”
溫寧沒說話,神看著依舊淡定,只是臉已經有點發白了。
直勾勾地看著面前的沈凌雪,想要知道沈凌雪接下來說的話是什麼。
沈凌雪看著溫寧沒說話,心知道自己說對了,繼續笑瞇瞇地輕上溫寧的臉頰,即使被溫寧躲開了,也沒有一點慍怒。
“和你說實話吧,其實在回國之前就已經知道陸哥哥邊有一個人,只是那個時候我還奇怪。但當我在壽辰宴上,看見你這張臉的時候,我就瞬間明白了,陸哥哥為什麼會選擇你,為什麼不顧父母的反對和外界的議論你一定要選擇你。我說白了,假設你這張臉長在我上,陸哥哥也會義無反顧地選我。因為陸哥哥喜歡的本就不是你,不是溫寧,而是你這張臉。”
如果換做平日,溫寧還會傻傻的以為,沈凌雪這番話只是在說這張臉長得有點像狐貍,或者刻意貶低只是個花瓶。
可偏偏站在沈凌雪面前,這一刻的溫寧,不知怎麼心跳開始突然加速,雙手雙腳瞬間發涼。
整個人都陷了一種恐慌之中,神也不在如同剛才那般淡定。
因為溫寧突然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的一件事。
那是陸蔚然為了救于廢棄化工廠炸之中,而自己雙眼短暫失明。
陸父來看陸蔚然的時候,就在門外。
溫寧到現在還記得陸父那天和陸蔚然說的每一句話,包括那一句——
“第一天在老宅看見那張臉的時候,我就應該知道會這樣。”
原來想起,溫寧只是單純地以為陸父不喜歡自己,可現在…種種事加上沈凌雪的話,再仔細想想……完全可能是另一種意思?
這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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