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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女官秦鳳藥,從棄兒到權利巔》第1053章 小計逼供

袁真進東宮便是獨寵。

    弘業殿的宮人都上趕著結。

    袁真地位比珍娘和玲瓏低,實際待遇卻是東宮最好的。

    本人看得清,不過是瞧李慎,太子喜歡誰,誰就是的最高人。

    看就覺大沒意思。

    珍娘也不介意,隻要袁真不礙著掌權就沒問題。

    至於寵,沒有袁真,早晚有別人。

    先前玲瓏不也這樣?

    玲瓏最難有了孕,本該是最有風頭的時候,因為前些日子的事,現在過得最憋屈。

    珍娘不會放過這機會,不得挑撥著玲瓏和袁真作對。

    聽了玲瓏兩次牢,袁真就意識到自己的心不在爭寵上,但別人不這樣想。

    尤其玲瓏。正懷著孕,是最敏的時期。

    袁真馬上有了個計。這些日子出了多暗招,連夜裏穿夜行去書房的招都用上了。

    原先在王府,珍娘就知道袁真有功夫。

    在這方麵也提前做了防備。

    從房頂下到書房並非辦不到,但隻要亮了火折子那邊馬上會發現。

    氣得袁真牙

    更可氣的,終於領會了珍娘口中所說的“這裏是宮中不比王府。”

    袁真發現自己想出宮逛逛實在太麻煩。

    宮嬪出門一道道手續,腰牌,除非又長公主的關係,扮做丫頭才得混出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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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鍵,長公主現在也一個月才宮一次,住個三四天。

    快憋屈瘋了。

    珍娘挑撥玲瓏,本是給袁真添點堵,回報從前在王府給自己招的那些不痛快。

    袁真卻想了個主意。

    帶了外頭八珍坊的山楂糕並小點心去瞧玲瓏。

    玲瓏因寵,雖知道以前就和李慎有舊,也搭不理。

    “玲瓏姐姐對袁真大約是有誤會。”

    “哪來的誤會,事都擺著,太子最妹妹,這有什麽可誤會的?”

    “皇宮裏的人誰都能得幾天寵,從前玲瓏姐姐也給王珍兒添了不難堪吧?”

    玲瓏臉微變,詫異袁真就這麽直呼太子妃的名號。

    “恨我。以前在王府就與我不對付。”袁真直來直去。

    “姐姐落到如今的境地,以為是誰之過?”

    太子不再計較玲瓏與他屬相是否相合。說白了是真不在乎這個人。

    有了袁真,他把別的人不放心上,現在是新鮮期又是失而複得。

    把袁真護得眼珠子似的。

    玲瓏雖酸,卻不敢多說什麽,但這隻是暫時。

    嫉妒是地獄的火,能將人燒得麵目全非。

    袁真懂。所以不會姑息。此次來便是滅了玲瓏的火,再拉攏一把。

    “若我說服太子多來陪你,並幫你查出誰陷害了你,從此以後請姐姐莫把袁真視為對手,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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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陷害?”玲瓏盯著袁真。

    “太子真是因為屬相和星宿才總是一凝香殿就腹痛?”

    玲瓏張開,“太子那日喝了我的湯腹瀉不止,我查過了的。後來我猜是因為一直沒有痊愈才至一到這兒就不舒服。”

    “哼。”

    “姐姐心可真善,宮裏但凡發生點事,袁真是不會信風水之說的。”

    玲瓏不是沒懷疑過,隻是苦於自己查不到。

    袁真又讓玲瓏將那日的事講了一遍。

    兩人當下把取湯的小宮來,袁真又過問一次,將許多細節都問完,推測問題就出在廚子上。

    玲瓏東宮晚,這裏的人都是太子妃的人。

    在王府吃過的虧,王珍兒不會再吃一遍。

    各都有的人手與眼線,這是一定的。

    除了太子不進人,那也是因為太子的份在那。

    待做了皇後,也許就做得到。

    這個人,真是和以前不同了。

    自從的手沾過,從前的王珍兒已經被自己扼殺了。

    向上的路那麽難行,滿是荊棘,良心這種東西,太沉,丟掉的好。

    袁真心裏慨。

    飛鴿傳書給長公主,要長公主幫個忙。

    袁真才東宮不多時,沒專設小廚房,吃的食和口味,李慎特意代過東宮大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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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懶得蛇蛇蠍蠍,就指定要大廚做。

    不久長公主就回了信兒,托人捎了幅畫兒給袁真。

    袁真展開圖一看,幾乎沒笑斷氣。

    不愧是長公主,鬼主意真多。

    怕袁真行事不便,特特把人都畫出來。

    收了畫,傳話,中午想吃辣味魚片鍋,別的統統不要。

    午膳時,按要求上了一大盆魚。

    袁真嚐過,這魚做得用心,吃得很滿意。

    “去告訴廚子,他來,今天的菜有話問他。“

    廚子來時戰戰兢兢,以為做的東西出了岔子,主子不滿。

    卻見袁真吃著茶,悠閑地靠在搖椅上,他趕跪下。

    “賞!”袁真吩咐,宮遞上一個銀元寶。

    廚子喜笑開,宮又端上個盤,上麵放個卷軸。

    “打開看看。”袁真說。

    廚子殿開畫卷,如遭雷劈。

    畫上畫著一宅院,一道牆隔開外,牆一老嫗在樹下坐著,兩個孩子在玩耍,一個中年人端著盆。

    牆外站著幾個帶刀男子,看樣子很是威嚴。

    院人儼然並不知外麵形。

    廚子細看那畫,越看越怕,抖如篩糠,“主子娘娘,奴才不知哪裏沒做好,得罪了娘娘。”

    這畫上人栩栩如生,眉眼神態就是他的一大家子啊。

    “你做的飯好吃,是個好廚子。”

    “不過,不是好人。”

    “不知東宮選廚子管人品不管?”袁真搖著搖椅,語氣閑適。

    “奴、奴才不知主子指的什麽,奴才沒做過傷天害理的事。”

    “對對對,你沒傷天害理,不過是給老湯中下點東西,害得玲瓏取回的湯燉出竹蓀讓太子躥稀跑肚,哈哈。”

    袁真想到自己宮晚,錯過好戲就憾,但一想到那日畫麵又笑不可遏。

    “太子要是知道,是你這老小子下的手,他會怎麽著?”

    “東宮不敢隨便殺奴殺婢,不過謀害主子的,就算活剮,皇上也不會罰。”

    “你害的是君。”

    太子雖非皇上,也是君。

    廚子已經嚇得在地下,那畫上有他母親、妻子、孫兒,沒畫上的還有兒子兒,都送出去學手藝所在不在家中。

    外頭人一看就是兵,虧長公主想得出來。

    袁真本想人恐嚇廚子家人,他們家人捎信進來,廚子說實話。

    沒想到長公主更絕。

    找個借口帶畫師上門看了看,也許自己就跟本沒去,畫師過去看了眼廚子家中的日常生活。

    把當日所見畫出來,外頭添了幾個人。

    長公主傳書進來說,畫若不管用,再去嚇唬也來得及,懶得費口舌。

    “給儲君飲食中下料,你這是滅族大罪。”袁真搖著手中畫,“這畫裏的,不在畫裏的,一個都跑不掉。”

    “誰指使的你,又是怎麽做的呢?”

    袁真挑起角給他一個淺笑,在廚子看來滿含森然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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