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下了一夜的雨終于停下,院子里布滿了大大小小的水洼。
七點鐘,孤兒院的早起鈴聲準時響起。
桑榆從床上爬起來,經過系統一夜的修復,脖子上的傷口已經徹底愈合。
“宿主,已經有玩家死了。”系統提醒桑榆。
桑榆了惺忪的睡眼,漫不經心地“哦”了一聲。
對哪個玩家死了并沒有興趣。
來到前院,其他三個玩家已經到齊。
“錢多海怎麼還沒有來?”
張臣眉頭鎖,還不知道錢多海已經領了盒飯。
“該不會是……”
劉雅雅聲音頓住,眼神著一驚恐。
蝴蝶結的小孩曾經在過家家游戲里說過,變態殺人狂會在每晚殺掉一個人,難道錢多海已經遇害了?
這時,孤兒院院長沈走了過來,笑著說道:“食堂里的早飯已經準備好了,你們可以陪著孩子們去吃早飯了。記住,吃飯的時間是半個小時,今天的伙食不錯,不許浪費食,吃不完的話會到懲罰。”
又是懲罰……
懲罰到底是什麼?
劉雅雅盯著沈的臉,總覺得這個人溫的外表下,是比蛇蝎還要狠毒的心腸。
“我們先去吃早餐吧,等吃完早餐再去找錢多海。”張臣說道。
劉雅雅點了點頭,算是認同張臣的提議。
魏舟全程沒有說話,他的眼睛直勾勾盯著沈翹的部,眼神里的越來越強烈。
到了食堂,劉雅雅端著餐盤第一個去打飯。
但看到食堂里準備的早餐,眉頭忍不住皺起。
“怎麼早上吃這麼油膩的菜?”
雖然澤濃郁的紅燒散發著無比人的香味兒,但早上吃這些,還是太油膩了。
掌勺的廚師直接給劉雅雅打了兩勺的紅燒,他角往兩邊咧開,沉地笑道:“要吃,不許浪費食。”
“知,知道了。”
劉雅雅被他笑得頭皮發麻,連忙端著餐盤離開。
然后到桑榆打菜,看了一眼菜盤里的紅燒,開口說道:“師傅,別給我打,我狗過敏。”
廚師打菜的手頓在半空中,他目涼涼地看著桑榆,問道:“你怎麼知道這是狗?”
桑榆笑容古怪,半瞇著眼睛說道:“因為我很悉狗的氣味兒。”
廚師放下勺子,最后給桑榆打了一份青菜,桑榆端著餐盤慢悠悠離開。
站在桑榆后的張臣聽到桑榆與廚師的對話,自言自語道:“真奇怪,為什麼大早上要吃狗?”
突然,他神僵,眼神轉而驚恐起來。
“狗……狗……”
張臣拿著餐盤的手哆哆嗦嗦,抖個不停。
【張臣怎麼了?怎麼突然得了帕金森】
【這手抖的,比給我扎針的實習護士還要抖】
【我八十歲了,手都沒有這麼抖】
【抖尼瑪呢】
【等一等,張臣在說狗,那個玩家錢多海在過家家游戲里面的角,不就是寵狗嗎?然后今天他又一直沒有出現】
【臥槽,難道今天早餐的紅燒是那個玩家的?】
【我踏馬直接吐出隔夜飯】
【我剛才竟然覺得這些紅燒看起來很好吃,我還對著屏幕流下了口水,我真他媽有罪……】
【我剛端來一碗大米飯,準備對著直播間里的紅燒一起吃飯,你現在對我說是人?】
“你在磨蹭什麼?后面還有很多人等著打菜呢!”
廚師開始不耐煩地催促張臣。
張臣哭喪著臉,表異常難看,他巍巍地說道:“師傅,我……我也不能吃狗,給我打一些青菜就可以了。”
然而廚師卻突然怒目圓睜,神變得猙獰扭曲,“我看你不是不能吃狗,而是不想吃我做的。”
“不,不是,我就是今天胃不好,怕早上吃太油膩的東西容易拉肚子。”張臣忙不迭地解釋道。
但廚師才懶得聽他的解釋,直接顛起勺子,往張臣的餐盤里打了三大勺的紅燒。
“吃不完的話,會得到懲罰,必須要吃干凈,桀桀桀桀桀……”
廚師里發出怪笑,眼睛死死盯著張臣。
張臣被他盯得骨悚然,嚇出了一的冷汗。
他有個錯覺,如果自己沒有吃完這些早餐,那麼他就會變明天的早餐。
張臣端著餐盤坐在劉雅雅旁邊的位置,劉雅雅已經大快朵頤起來。
“沒想到這些紅燒的味道這麼好,我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紅燒。”劉雅雅稱贊道,上沾染一周紅燒的油脂。
張臣見劉雅雅沒有發現真相,于是把自己的餐盤推到劉雅雅面前,僵地笑道:“既然你吃的話,我的這份也可以給你吃。”
“你確定不吃?”劉雅雅狐疑地看著張臣,敏銳發現張臣的臉不對勁。
張臣臉上的笑更加僵,他著頭皮說道:“我今天胃不舒服,看到這些油膩的就反胃。”
但劉雅雅還是一眼看破張臣在說謊,聳了聳肩,無奈說道:“抱歉,雖然我也很想幫你吃掉,但我只是個孩子,胃口太小了,你自己的早餐還是靠你自己解決吧!”
被劉雅雅拒絕,張臣的臉更加難看。
他看著餐盤里澤濃郁的,明明香味撲鼻,他卻胃里翻江倒海。
這時,魏舟也打完飯菜回來,他坐在張臣與劉雅雅對面的位置。
“你們知道今天的是什麼嗎?”
魏舟突然開口說道,那雙三角眼散發著灼灼的。
劉雅雅手中的筷子一頓,忍不住問道:“是什麼?”
突然有種不妙的覺。
“呵呵,是人哦!”
魏舟張開,咧開一個惡劣的笑。
看到劉雅雅與張臣眼神變得驚恐,他的笑容愈發愉悅。
他很喜歡欣賞人類臉上恐懼的表,這會讓他覺到妙的興。
“我以前經常吃人,用各種手段烹飪人,它的味道我一聞就知道。”
魏舟用筷子夾起一塊紅燒,放進里大口大口咀嚼。
充滿韌的在他里發出咯吱咯吱的咀嚼聲,令人汗聳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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