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木意識到了危險,如果“空首席”用本命詭氣,那麼他肯定會算好時間,等滿的時候就回來用,不會任由罐子溢出浪費的。
現在罐子正好滿了,豈不是意味著,那個“空首席”正好要回來了?
荒野浪人此時還在震驚之中,他對危機的敏銳,遠比不上陳木,他還沒意識到危險即將降臨!
下一秒,陳木忽然到,一悉又強大的氣息。
詭尊的氣息!
那氣息傳來的方向,正是……牢房大門的方向。
“空首席”回來了!
陳木甚至能想象得到,他現在猛地回頭,就能看到“空首席”站在大門,冷冷的看著幾人。
荒野浪人也后知后覺,“老大,我們好像遇到麻煩了。”
柱子上的老者,發出一聲低沉絕的嘆息,“他回來了,你們完蛋了。”
陳木扭過頭來,只見“空首席”的影,赫然站在大門。
“空首席”的眼神冰冷,角出一危險的笑容。
一場詭尊和半步詭尊的大戰,儼然在所難免!
“老大,我們準備突圍嗎?”荒野浪人靠近陳木,他也調起了全的詭氣。
“不必。”
陳木語氣平淡,被“空首席”當場撞見,他沒有毫的慌張。
這份鎮定,來自于陳木自的實力,以及……他對局面的掌控。
眼下的況,其實早已在陳木的預料之中。
面對著冷的“空首席”,陳木微笑著走了上去,“空首席,抱歉打擾了。我們這就離開。”
“撞破了我的,就想輕易離開?”
“離不離開這里,是我說了算,不是你說了算。我只是在向你告別。”
陳木揮揮手,沒將“空首席”放在眼里。
老大如此囂張的樣子,把荒野浪人都看懵了。
不愧是老大啊,面對一個詭尊,居然一點沒把人家看在眼里。
陳木如此自信,不僅因為他有眾多底牌,還因為……
下一秒,陳木對著“空首席”揮了揮手,居然真的原地消失了。
等陳木再睜開眼時,他正悉的牢房,旁邊的荒野浪人剛從睡夢中醒來,了自己的屁。
“老大,你推我屁了?”
“哦,沒事,你繼續睡吧。”
陳木淡淡的說道,他看向自己的手心,只見手心中正靜靜地躺著——
真視金眼!
是的,陳木生謹慎,非生死關頭或事關重大,他不可能輕易的冒險。
空首席的,對于陳木來說,并非事關生死的大事。他當然不會真的魯莽,腦袋一熱就要拉著小浪去冒險。
所以他用了真視金眼,啟用了推演未來的技能。
在他和小浪前往中央牢房時,他一直急匆匆的,其實也是擔心推演時間過了。
陳木看向手心里的真視金眼,他越發慨道,真視金眼就像是一個復制版的宇宙。
在現實世界中,無論會發生什麼事,通過真視金眼都能推演出來。
;即使是一個詭尊的牢房,只要去推演,真視金眼也能知道里面有什麼。
太神奇了!
換而言之,是否意味著,在真視金眼的眼中,世界并無任何呢?
陳木覺得,他對十大道的了解,還是太了。
這十個道,每一個里都蘊藏乾坤!
現在陳木已經知道,真正的空首席,被綁在中央牢房的鐵柱上。
要不要去救空首席?
陳木沒什麼,畢竟事實的全部真相,他也不知道。
而且自己和空首席,也沒有什麼。那位假冒的空氣態“空首席”,甚至還幫過陳木一次,過來了一支關鍵箭矢。
他倆到底誰是真、誰是假,陳木并不知道。
陳木打算和而眠,他收好真視金眼,就準備躺下休息一會兒。
忽然間,陳木猛地扭頭,看向房門外的方向。
在那個方向上,陳木到悉的氣息。
詭尊級強者!
那位假冒的“空首席”,正在快速的回來。
也難怪,按照真視金眼的推演,這時候中央牢房里的“罐子”,應該快滿了。
用“本命詭氣”的空首席,也確實應該回來了。
算了,那是他倆的事,自己就不摻和了吧。
陳木這樣想著,準備繼續躺下睡覺。
然而,陳木卻覺到,“空首席”的氣息并非飛向中央牢房,而是沖著自己來的!
幾秒鐘之后,“空首席”的影,已經來到了門外。
在懂禮貌方面,“空首席”顯然比不過陳木。
這個老登不知道敲門,直接推開了陳木的房門。
借著清冷的月,陳木看到了,“空首席”站在房門口。
這副架勢……居然有點像推演中,“空首席”站在中央牢房門口的樣子。
“陳老板,深夜拜訪,希你還沒睡覺啊。”
陳木也不裝了,從床鋪上坐了起來,掛上了營業笑容,裝作很驚訝的樣子。
“空首席?大半夜的您老怎麼來了啊。”
“沒什麼,夜晚孤寂清冷,想找陳老板散散步、聊聊天。不知道陳老板能否賞臉啊?”
面對“空首席”的突然邀約,陳木的大腦開始飛速運轉起來。
直覺告訴陳木,一個詭尊級的強者,不可能半夜沒事找人散步的。
特別是自己剛用了真視金眼,得知了風暴之眼中央牢房的!
這時候“空首席”找上門來,就很耐人尋味了。
難道說,“空首席”發現了什麼線索,這是上門興師問罪了?
陳木很肯定,使用真視金眼時,不會在現實中留下什麼線索。
自己只是推了推荒野浪人,然后就進了推演,之后發生的,都是真視金眼推演的樣子。
難不“空首席”那麼牛,能知道現實中沒有發生的事?
這一下,就連見多識廣的陳木,都有些拿不準對方的意圖。
不過陳木底牌頗多,他倒是毫不畏懼。
“好啊,那就跟著空首席去散散步。”
陳木起床,驚醒了旁邊的荒野浪人。
“老大,你們要去干什麼?”荒野浪人眼睛。
“沒事,小孩繼續睡你的覺去。”
陳木隨口一句,打發了荒野浪人,沒讓荒野浪人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