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翎明白了:“如果圣上有意要立貴妃之子,那早在懷孕的時候,就會給后位。如果多年之后的現在,他真的看重魯王,同樣也會給貴妃后位,如此一來,即便魯王落地的時候不是嫡子,生母上位之后,也可以被稱為嫡子了。”
豁然開朗:“難怪魯王那麼癲!”
知道自己大概率得不到那個位置,也就無謂再去裝什麼謙謙君子,如此一來,待到新君上位,說不得他這個聲名狼藉的親王反而會因為沒有威脅而得到優待呢!
“這個天殺的王八蛋,如此一來,豈不是還拿他沒辦法了?!”
喬翎忍不住罵了一句,惹得梁氏夫人也張玉映齊齊面驚的看著。
就聽喬翎很□□很大佬的說:“我找人弄他!”
梁氏夫人:“……”
張玉映:“……”
梁氏夫人道:“你不如哪天見到,直接一刀捅死他。”
喬翎起膛,道:“婆婆,你以為我不敢嗎?”
梁氏夫人看說的認真,好像真覺得可以這麼干似的,真有點愣住了:“那是皇子啊……”
喬翎氣憤道:“皇子也不能這麼王八蛋啊!我沒惹過他吧?他都是怎麼針對我的?!”
《.我.沒.惹.過.他.吧.》
梁氏夫人就事論事:“你不是收留了張玉映嗎?”
喬翎認真的說:“可是玉映本來也不是他的啊!”
梁氏夫人啞口無言。
這時候喬翎又補了一句:“是我的,嘿嘿!”
張玉映眸帶笑,脈脈的看著。
終于,梁氏夫人稍顯無力的道:“他畢竟是圣上的兒子……”
喬翎道:“圣上也不行啊,養出這種兒子來!他要是跟魯王一樣王八蛋,我也找人弄他唔唔唔!”
梁氏夫人跟張玉映一左一右捂住了的,驚懼加:“住口啊你這狂徒!”
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就在這時候,馬車停了下來。
梁氏夫人知道是到了,剜了喬翎一眼,松開,繼而將鬢發略微弄得了些,眼睛,喬翎攙扶著下了馬車。
……
陳續沒跟家里人說自己同越國公府的小公子姜裕起了齟齬的事兒。
因為在他心里,這本也不算什麼大事兒。
要是姜裕了傷,那倒是值得拿出來說一說,可只不過是個小廝,有什麼值得說道的。
大不了他賠姜裕幾個嘛!
要是即便如此,姜裕也不肯善罷甘休,那可就是他得寸進尺了。
打國子監里回來,陳續去給在家的長輩請過安,就回自己房里去了,鄭國公府其余人不知道他在外邊搞了什麼事兒。
待到梁氏夫人協同喬翎殺氣騰騰的進了門,鄭國公夫人裴氏還覺得奇怪——先前也沒遞帖子過來啊,怎麼就這麼冒昧的登了門?
侍奉的婢急匆匆的幫更換上見客的裳,又說:“看起來是來者不善呢!”
裴夫人心里邊犯起了嘀咕:“誰惹著了?”
麻利的收拾齊整,含笑出門:“姜夫人……”
梁氏夫人并不與客氣,單刀直,神犀利:“陳續何在?馬上他過來!把我兒害這樣,你們陳家倒是一派風平浪靜啊?!”
裴夫人聽完便怔住了,面隨即嚴肅起來:“這,這話從何說起?”
梁氏夫人冷冷道:“你只管他來,屆時自有分曉!”
裴夫人從前也同梁氏夫人打過招呼,對于的有所了解,見狀心里邊不疑,卻笑著寬道:“姜夫人且安坐,我這就使人他來,若是這小子在外邊惹了什麼禍事出來,我馬上他給您磕頭賠罪……”
說完,便低聲吩咐侍從去尋人。
自己則留下待客。
目不聲的在那過分麗的上掃過,卻不停留。
繼而,裴夫人向梁氏夫人示意喬翎:“想必這位娘子,就是越國公的未來妻室了?”
如此說著,心里邊又有點奇怪:不是說梁氏同這兒媳婦不睦嗎,今日怎麼會一道登門?
梁氏夫人略略側頭,喬翎會意的向裴夫人行個常禮。
后者起拉著的手仔細打量幾眼,笑的摘下了手腕上的鐲子:“真是個溫可人的娘子!你們婆媳倆來得突然,我都沒來得及準備什麼見面禮,只拿這東西來糊弄你,可別嫌棄才好。”
張玉映不痕跡的瞟了梁氏夫人一眼,果然見臉頰上的因為慍怒,短促的搐一下。
喬翎也聽出來裴夫人的話是綿里藏針,只是不走這種朦朧路線,主打的就是一個只要我不尷尬,那尷尬的就是你。
一邊將那只鐲子套上手腕,一邊揚起臉來,故作天真的問:“夫人,您這麼說,是故意想讓我跟婆婆難堪嗎?”
裴夫人:“……”
裴夫人眉詫異的揚了一下:“喬娘子,你怎麼會這麼想?”
喬翎馬上松了口氣:“嚇我一跳!我以為您跟那些搬弄口舌、挑唆是非的婦人一樣,真以為我跟婆婆之間有什麼不愉快呢!”
裴夫人:“……”
裴夫人臉上的神頓了一頓,轉而重又笑道:“外邊那些流言蜚語,我也有所耳聞,喬娘子且放心,這東西自然會止于智者的。”
卻聽喬翎冷哼一聲:“誰不知道那些謠言本就是魯王殿下放出來,用以中傷我和婆婆聲名的?只有那些人云亦云的蠢材才會當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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