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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男友死對頭閃婚,嘴都親破!》第1卷 第157章 一說起你三哥你就這麼激動。

靳寒霄眉頭一皺,立刻明白了什麼。

拜托,他老婆又教什麼

冷峻的臉上難得出一無奈。

“ 放心,回家就給找點事做,保證讓力找你的阿好聊天。”

看著靳書銘話鋒一轉:“真打算放棄那百分之二十的份”

“你什麼時候也開始關心這些?”靳書銘說:“了一個人和你爭家主之位,你還不趕著樂。”

“你爸最近很高。”靳寒霄晃著紅酒杯,意有所指:“天天在董事會上罵人。”

靳書銘慢條斯理地角:“那你的好好勸他,別把自己氣出個好歹來,畢竟,我可不會回去給他當出氣筒。"

靳寒霄輕晃酒杯,調笑:“倒是狠心。”

靳書銘嗤笑一聲,“比起他當年把我扔去非洲自生自滅,我這算仁慈。”

包廂里一時陷沉默。

窗外,雨滴開始敲打玻璃,發出細碎的聲響。

靳寒霄恍然想起另外一件事,繼續開口,聲音低沉:“還有一件事忘了告訴你,你爸最近在查你在非洲的產業。”

靳書銘眸一凜。

真是沒完沒了。

沒人看好他和阿好,他偏要用實力證明。

沒有靳家的環,他照樣能給心人撐起一片天。

“讓他查,正好讓他看看,沒有靳氏,我照樣能活得風生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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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點。靳寒霄推開臥室門時,姜棠正對著梳妝鏡涂晚霜。

過鏡子瞥了他一眼:“這麼晚才回來?跟你堂哥談什麼機大事”

靳寒霄走過去,修長的手指將抬起,直接俯首,吻了過來。

蜻蜓點水般的 一吻過后,他啞著嗓子問: “ 老婆,你最近很閑嗎”

姜棠一臉困,狐疑看他:“你嫌我接的項目不夠多,松銘近段時間籌劃開分公司,我忙的起飛好嗎。”

靳寒霄挑了挑眉,玩味勾著。“既然這麼忙,怎麼還有時間教別人老婆防著自己老公。”

驟然聽了后半句,姜棠先是一愣,隨后瞬間明白過來:“好啊,靳書銘告狀是不是?”

氣笑了:“我那是教阿好……”

話未說完,就被靳寒霄打橫抱起往浴室走:“現在我該教教靳太太怎麼專心自己的工作。”

姜棠捶他肩膀:“我護才做了一半!”

“待會重新做。”

很快,浴室里傳來姜棠抗議的聲音。

“ 靳寒霄,這里不能親。”

靳寒霄順勢托住的腰,將人抵在鋪滿水珠的玻璃隔斷上。冰涼與滾燙的溫差激得一下,他的沿著頸線往下,在某個敏不輕不重地咬了下。

“ 那可以親哪里”手掌順著腰線落:“這里還是……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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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極了。

姜棠呼吸了節奏,指尖在他背上抓出紅痕:“你...明明知道...”

他當然知道。

花灑的水流聲掩蓋了細碎的嗚咽。

霧氣氤氳的鏡面上,約可見疊的影緩緩下,最終完全沒在蒸騰的霧氣里。

與此同時,城市的另一端,靳書銘正摟著秦以好站在新家的臺上。

夜風拂過,他低頭吻了吻懷中人的發頂:“以后你三嫂應該沒空給你傳授經驗了。”

秦以好仰頭,月清澈的眸子里流轉:“你去找三哥了?”

“瞧瞧……” 輕淡的聲線從頭頂落下:“一說起你三哥你就這麼激。”

“ 我哪有。 ”秦以好有些悶悶不樂 :“ 明明是你提起的三嫂,我是順著你的話說。”

這樣說,靳書銘盯兩秒,放開了

“ 我就問你,你現在喜歡誰”

秦以好覺得他莫名其妙,怎麼好端端的又開始生氣了。

想都不帶想的口而出: “當然是喜歡你。”

靳書銘聽了角微不可察的勾了勾,影子黑地籠住,問:“有多喜歡”

秦以好咕噥一句:“你要我怎麼形容。”

就是很喜歡很喜歡。

靳書銘問:“比當初喜歡靳寒霄還喜歡?”

秦以好一愣嘀咕了句:“你怎麼還記著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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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要記。”靳書銘說:“誰你當初眼里只有他,沒有我。”

秦以好不知道怎麼解釋,好心里又甜又,像打翻了罐又摻了檸檬

是喜歡過三哥,但那是之前,不是現在。

關于這一點從不否認。

如果靳書銘揪著這點不放,也不知道怎麼辦

笨,又不會哄人。

但是又不想因為這件事讓靳書銘心里不舒服。

見他突然松開手,心里一慌,急忙拉住他的袖:“我...我給你織條新圍巾好不好,比三哥那條好看一百倍...”

以前在靳家,織過一條圍巾送給靳寒霄,過去的幾年里,兩人因為靳寒霄吵架的時候,靳書銘總是喜歡拿這件事出來說。

靳書銘還是不說話,但繃的背部明顯放松了些。

秦以好繞到他面前,踮起腳尖親了親他的下:“只給你一個人織... ”

紅著臉小聲補充:“以后也只看著你一個人,好不好

不要生氣,不喜歡吵架。”

真的不喜歡吵架,以前爸爸媽媽總是喜歡吵架,輕則拌,重則摔東西,最后爸爸獄,媽媽也跟人跑了,只留下一個支離破碎的

漉漉的眼睛里盛滿了不安,像只害怕被拋棄的小。靳書銘的心瞬間得一塌糊涂。

他恨死自己了,好端端提什麼靳寒霄。

現在好了吧,寶寶生氣了。

還不是又得他來哄。

“ 我們不吵架。”他嘆息著將人摟進懷里,大手輕輕的長發:“我怎麼會舍得跟你吵架,因為太在乎你了,所以我也會患得患失,會惶恐,會擔心你心里還裝著別人。”

原來不止一個人在這段里沒有安全

執起他的手按在自己心口:“這里,現在只裝著你一個人,以后也只有一個人,唔……”

瓣突然被他吻住,兩人的舌糾纏到了一起,他弓著幾乎追著瓣,不可控地加深了這個吻。

指尖指著心臟的位置:“你這里,我住進來了就不會再出去。”

君病了。

也許是被靳書銘氣病的,又或許是積郁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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