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慕寧抿了下,子微微往后靠向他,“那你是同意了?”
裴邵明知故問,“同意什麼?”
程慕寧道:“汶州。”
裴邵不答,又拆下了半邊發髻。
程慕寧等不到他吭聲,半響說:“我說了,我只是提個建議,同不同意由你決定,你若是真不想,我讓馮譽另擇人選。”
裴邵把藥往這邊挪了挪,“先喝藥。”
程慕寧頓了一下,“一會兒喝。”
裴邵催,“快涼了,現在喝。”
程慕寧深吸一口氣,囫圇道:“喝不下。”
裴邵手上作一頓,提壺倒了杯水給,坐下去的胃,“難嗎?剛剛是不是嗆著你了?”
程慕寧搖頭,又斜眼看他,低聲說:“裴霽山,你是不是想這麼做很久了?”
裴邵勾了下,“沒有。”
程慕寧輕輕哼了聲,“我以為你是個正經人。”
說罷又想到男人柜箱籠里著的那條绦,不待他應聲,便自說自答道:“假的。”
“對。”裴邵指腹在腰間停頓,凝神,“假的。”
程慕寧避開他這個眼神,“不來了,先談正事,你究竟是怎麼想——”
話未盡,裴邵俯首吻在側頸上。
男人的溫熱,蹭得程慕寧一陣麻,下意識仰起脖頸,還執意把話說完,“你究竟是……怎麼想的?”
裴邵停在耳邊,說:“你知道汶州距離京城有多遠嗎?”
程慕寧“嗯”了聲,平復著呼吸說:“我知道。”
裴邵稍稍拉開點距離,但傾過的姿勢仍然極迫,“三個條件。”
程慕寧一怔,莞爾道:“你說。”
裴邵坐直了,抿了半盞茶才說:“皇后膝下一子一,姜覃又是翰林院院正,往后姜家如日中天,用得好的話,勢必會為你的助力,但是,你不準單獨見姜瀾云。”
程慕寧愣了愣,笑說:“就這個?”
裴邵垂眼覷,程慕寧立即斂了笑,認真點下頭,“沒問題,而且……”
提到姜瀾云,程慕寧便想起關在大理寺的圖雅。
當日圖雅下獄,程慕寧以其人之道對圖雅了酷刑,那或許驚到姜瀾云了,從審訊室里出來后姜瀾云臉便不大好。一個執掌刑罰的大理寺卿,倒不至于因為場面過于腥而不適,只是在他眼里,公主應該是溫端莊,皎如明月吧,驟然顛覆了他的認知,姜瀾云或許失落,或許恐懼。總之,不是所有人都像裴邵這樣,無論表現出什麼模樣,都能欣然接,然后站在邊。
見程慕寧走神,裴邵略有不滿,“而且什麼?”
程慕寧回過神笑了一下,“而且……”
捧著臉嘆氣道:“唉,我好喜歡你啊,裴霽山。”
裴邵頓了頓,下角說:“來。”
他起時把茶飲盡,隨手將褪下的外袍搭在架子上。程慕寧回看一眼,亦步亦趨跟在他后,順手接過他的腰帶,說:“第二呢?”
裴邵朝勾手,程慕寧遲疑上前。
“汶州山高水遠,短時間恐難相見。”裴邵低頭看,意有所指地說:“公主準備怎麼補償我?”
程慕寧怔了怔才反應過來,知道裴邵這個態度已經是答應了,悄然松了口氣,低的音調天然帶著引人的口吻:“你想怎麼樣,隨你。”
“隨我?”裴邵挑了下眉。
程慕寧尚未領會裴邵這個“補償”的重量,兩手環住他的脖頸說:“輕點,我明早——”
嘶,不待說完,裴邵咬住了的下頷。
程慕寧趁理智尚存,親吻的間隙問:“還有第三呢?”
裴邵沒有回應。
他從后面咬住程慕寧的后頸,并扣著往下坐。
這是程慕寧不喜歡的姿勢,回頭乞求,“裴……”
裴邵遮住的眼睛,一把將人摁了下來。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兩個人都是一,裴邵的氣息噴灑在耳邊,程慕寧猛地咬住了自己的虎口。
……
床帳上掛著的鈴鐺響了一整宿,程慕寧起初還能抬手夠一下,后來卻連抬一下指尖的力氣都沒有。
往常裴邵顧及著的,力道雖兇卻也有所收斂,這個人上不說,但他擅長觀察的一切反應,哪怕是皺一下眉頭,他都能從中知悉細微的需求,他也很樂意讓愉悅,以至于程慕寧以為他們在床笫上是極度的契合,但今夜才知道原來裴邵從未盡興過。
他還藏著千百種沒使出的花樣,足以折騰得程慕寧含淚求饒。
天已經微微亮了,那一縷燭火的影在程慕寧的眼里逐漸黯淡,像一堆破碎的珠玉散在被褥里,出的背脊紅痕青痕遍布,看起來可憐兮兮。裴邵卻已經穿戴齊整,他在床邊站了片刻,俯替拉高了被褥。
“程慕寧。”
程慕寧沒睜眼,眉心微蹙,想要應一聲,但幾乎發不出聲音。
裴邵撥開遮住臉頰的發,說:“第三,我要一道賜婚圣旨。”
榻上的人沒什麼反應,氣息綿長似乎已經沉睡過去,半響后那平穩的呼吸聲卻忽然一頓,困頓地睜開一條眼,眼尾還有殘留的淚痕。
裴邵拇指指腹過的眼尾,“拿了圣旨我就走。”
“你再想想。”他沒有立即要的回答,說罷從架上拿過自己的外袍。
哦豁,小伙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蘇阮的一生過的跌宕起伏,害死過無辜,弄死過仇敵,混過三教九流,也曾出入朝堂。 她一生聽得最多的話,就是別人罵她蛇蠍狠毒,咒她不得好死的人,能從京城排到荊南。 重回年少,蘇阮想了想,與其從良,不如繼續去浪。 合該弄死的人,總不能輕饒了去?
她是二十一世紀最頂尖的金牌特工。 一朝穿越,她竟穿越成了東嶽國貌醜無鹽又癡傻懦弱的五公主。 他是異國翻手覆手便可逆轉乾坤的攝政王。 絕色傾城,嗜血殘忍。 初見,她被渣男未婚夫算計,意外撞見了重傷不能動彈的他,對他上下其手。 看著她那副無恥又囂張至極的模樣,某妖孽惡狠狠地磨了磨後槽牙,暗暗發誓,有生之年,定要將她找出來,挫骨揚灰,碎屍萬段! …
(病嬌太子掌心寵)未婚夫出征三年居然找到真愛一回來就要悔婚,景冉很意外。 更意外的是前腳婚事告吹,後腳就成太子妃了,那位性情狠戾,手腕狠辣,隱有架空帝王之勢的太子殿下指名道姓選的她。 重生的將軍要弄太子,穿越的醫女要弄太子,能聽懂鳥獸言語的王妃要弄太子。 太子樹敵太多隻能以身相許將懂蠱術的景瑤劃拉到自己名下。 景瑤冷冷看著大晚上賴在自己屋子不走的男人,當初是誰警告我認真辦事,給個太子妃的尊貴已是恩德,彆肖想不該想的? 太子殿下哭唧唧,我錯了還不行嗎?
大齊國的人都以為瑾王妃隻是個寡婦,瑾王府也任人可欺。可有一天,他們發現—— 神醫門的門主喊她老祖宗。天下第一的醫館是她開的。遍布全世界的酒樓也是她的。讓各國皇帝都畏懼的勢力是她的外祖家。就連傳說中身亡的夜瑾居然都回來了,更是將她疼之入骨,寵入心髒。“天下是你的,本王的錢是你的,兒子也是你的,本王同樣是你的。”
沈梨穿越了,穿到一窮二白,剛死了老爹的沈家。上有瞎眼老母,下有三歲幼兒,沈梨成了家里唯一的頂梁柱。她擼起袖子,擺攤種菜,教書育人,不僅日子越過越紅火,就連桃花也越來越多,甚至有人上趕著給孩子做后爹。某男人怒了!向來清冷禁欲的他撒著嬌粘上去:“娘子,我才是你的夫君~”沈梨:“不,你不是,別瞎說!”某人眼神幽怨:“可是,你這個兒子,好像是我的種。”沈梨糾結:孩子親爹找上門來了,可是孩子已經給自己找好后爹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