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卻是出手,一把就摁在了傅大勇的肩膀上。在李承乾的力量下,傅大勇本就彈不得,尤其李承乾的力量,那是極強的。
五指力量收,使得傅大勇的肩膀都有鉆心的疼,傅大勇想要挪位置,避開李承乾的手,但李承乾的手指,死死箍著,使得傅大勇彈不得。
傅大勇面微變。
臉上多了一抹疼痛的神。
他知道李承乾的實力強,尤其先前和李承乾一個較量,他的五指指骨現在都還疼。眼下被李承乾摁著,傅大勇面一變再變,最終還是放狠話道:“李承乾,你要干什麼?”
“給你一個教訓!”
李承乾哼了聲,顯得極為強勢。
他是右手摁在傅大勇肩膀上的,左手抬起,一掌就扇了出去。
“啪!”
一記響亮的耳響起。
這一掌落下后,傅大勇的臉上,登時就浮現出鮮紅的五指印,甚至傅大勇本,更是被打得暈頭轉向的。
他恢復過來后,一咬牙,抬就要撞向李承乾,但李承乾卻是提前預判。他箍住了傅大勇的手收回,右手拳,狠狠砸了下來。
“砰!”
拳頭砸在傅大勇的大上。
一拳下去,傅大勇慘一聲,撲通一聲就栽倒在地上。
他躺在地上不斷慘。
拳頭打在大上,直接打得大傷,所以傅大勇才不斷翻滾,好半響后,傅大勇才恢復過來,他看向李承乾道:“小崽子,你等著!”
李承乾說道:“我就等著你!”
說完,李承乾轉離開,回到了自己休息的床榻。雖說營帳中味道雜陳,但李承乾待了一會兒后,倒是漸漸習慣了,也不覺得有什麼。
他直接就和而睡。
傅大勇見狀,卻是不甘心,他可是隊正,是李承乾的頂頭上司。可是現在,卻被打得半死,不僅是面上被打了一耳,連上也傷了。
他傷勢頗重。
傅大勇有心調集更多的人來。
不過看眼下的這個樣子,他知道估著二三十人,都難以起到效果,眼珠子一轉,便吩咐道:“走,我們去找張校尉。”
張校尉,是傅大勇的頂頭上司,負責率領一營士兵。
張校尉,名為張富。
在軍中也是一個老將了,是軍中的中流砥柱,畢竟是主要的中層將領。
傅大勇來到張校尉的營帳中,他二話不說,撲通一聲,推金山倒玉柱一樣跪在地上,道:“張校尉,您要為小人做主啊!”
張富道:“何事?”
傅大勇正道:“回稟張校尉,卑職的麾下,今天新來了一個士兵名李大郎。這小子初來乍到,子急切,莽撞無比,也不懂規矩。卑職教導他規矩,但他卻是自以為是,目中無人。而且,還打傷了卑職,甚至于其余的人都打傷了。”
張富道:“真有此事?”
傅大勇道:“張校尉,您看卑職的傷,也就能知道了。卑職臉上,上,手指上,都了傷的,還請您做主。”
原本傅大勇的打算,是明天糾集他的弟兄伙,一起找李承乾報仇。不過傅大勇想了想,李承乾的實力強,所以還得讓張富出面。
張富心思一轉,吩咐道:“來人!”
“在!”
營帳外的士兵進。
張富說道:“去把傅大勇麾下的李大郎過來,本將有話要問。”
“是!”
士兵得令轉就退下。
傅大勇的心,卻是激了起來。他之所以敢在張富的面前來告狀,是因為軍中都是他的人,即便是他威脅了李承乾,甚至等會李承乾說他要挾要俸祿的事,傅大勇是可以不承認的,因為沒有人會贊同李承乾的話。
沒有人作證,那麼李承乾的話就是污蔑,這就是傅大勇底氣。
不一會兒,李承乾進。
張富一看到李承乾的瞬間,眼中掠過一抹驚訝神,更是無比震驚。
這是太子啊!
李承乾不曾見過張富,問題是,張富曾在皇城做過事,后來調到了這里來,所以張富遠遠看到過李承乾。
尤其李承乾雖說更換了衫,那氣質和眉眼,簡直沒有半點的區別。
忽然,張富想到了一事。
上午的時候,他曾外出了一趟,等到下午回來,他曾接到侯君集的命令,侯君集讓他仔細注意一個名‘李大郎’的士兵,仔細關注,有事隨時稟報,而且一旦是涉及到‘李大郎’的,完全不需要稟報,不管什麼時候都可以直接去匯報。
一想到這里,張富心就明白了。
分明是太子來驗軍中生活。
否則,不至于侯君集親自安排,不至于是侯君集專門給他打招呼。
張富心思轉,下了要向李承乾行禮的心思,端坐著不,他看向了李承乾,說道:“李大郎,本得了傅大勇的檢舉,說你目中無人,更是毆打上司,把傅大勇打了這個樣子。而且,還毆打其余的同僚,可有此事?”
“有!”
李承乾想都不想,直接就應下。
張富道:“你有什麼想說的?是否要辯解一番。”
李承乾正道:“張校尉,卑職所謂的毆打同僚,還打了傅大勇,其實原因很簡單。傅大勇帶著人來勒索卑職,說每個月的俸祿,要讓我上一半給他。而且,白天的飯菜中,所有食都得給傅大勇。卑職不從,就發生了沖突。”
“誣陷,這是誣陷!”
傅大勇眼神銳利,大聲的高呼。
他正道:“張校尉,這一事,絕對是李大郎的誣陷。草民自始至終,都不曾說過這樣的事,還請張校尉明鑒。”
張富哼了聲,說道:“這個事倒是容易,本將立刻調人來詢問。”
傅大勇一聽,頓時慌了神。
他不明白張富為什麼還要詢問,但這是傅大勇絕對不愿意看到的,所以傅大勇開口道:“張校尉,請您明鑒,這哪里還需要調查。您看卑職以及其余將士的上,一個個都帶著傷,這些都是李大郎造的。這個小子,簡直欠收拾。”
李承乾淡淡道:“傅大勇,你顛倒黑白的本事,到真不錯。”
傅大勇道:“我說的是實話。”
李承乾看向張富,道:“請張校尉明鑒。”
張富淡淡道:“你們兩人的恩怨矛盾,自然會調查清楚的,不著急。”
他沒有拆穿李承乾的份。
原因很簡單,侯君集都沒有明說,他如果拆穿了,就得自己背負責任。而且眼下,也是他在李承乾面前,刷印象的好機會。
張富便不再說話了。
李承乾心中也多了一抹期待,因為張富看起來不像是傅大勇一邊的。
傅大勇卻是有些慌了。
他的事,經不起調查。
傅大勇正道:“張校尉,這個李大郎,不僅是桀驁,而且不聽話。張校尉,這一事,本就不需要調查,直接置了就是。”
張富淡淡道:“傅大勇,你如果不說話,沒有人拿你當啞。究竟你是來申冤的,還是來指揮本的?”
傅大勇聽到后,見張富的語氣有些嚴厲,嚇得打了個寒,連忙道:“張校尉,卑職就是來申冤的,不敢指使張校尉。”
張富哼了聲,不再多言。
傅大勇的心,卻是有些張,不過他還是有些底氣,因為軍中的將士,一貫是不多不多說什麼的,所以他只能等著,期待著營帳中的人,不會泄他的底細。
時間一點點流逝。
約莫一刻鐘,就有士兵進,在張富的耳旁低聲說了一番話。
這是打探到了消息。
張富也知道了傅大勇敲詐的事,他看向傅大勇,沉聲道:“傅大勇,你當真是來申冤的,不是來惡人先告狀的。”
“是,是申冤的。”
傅大勇的心,張不已。
因為在當前的況下,傅大勇是別無選擇的,只能是著頭皮扛著。如果現在,他承認是自己惡人先告狀,豈不是擺明了要利用張富,到時候他的境遇更慘。
張富聽到了傅大勇的回答,卻是冷冷道:“來人!”
“在!”
登時就有士兵進。
張富吩咐道:“把傅大勇給本拖下去,先杖責二十軍。”
“是!”
士兵拉著傅大勇就往外走。
這一刻,傅大勇懵了。
傅大勇心思轉,立刻就明白了過來,他是真的被發現了。否則,不至于張富直接就下令要置他。在這一況下,傅大勇也不敢再堅持了,他立刻道:“張校尉,卑職錯了。卑職惡人先告狀,是惡意對付李大郎,請張校尉繞了小人吧。”
這一刻,傅大勇已經是認慫了。
在棒面前還不認慫,那麼等會兒挨了打,那才是真正的凄慘。
張富冷冰冰的道:“現在,你承認是自己惡人先告狀。”
“是,是,我承認。”
傅大勇說道:“張校尉,是我欺負李大郎。這一次的事,是我意圖借助您來置李大郎。我有罪,懇請張校尉出發。”
張富沉聲道:“你當然是有罪的,你擔任隊正,簡直是丟人。還愣著干什麼,給我拖下去,這一次不是杖責二十,是杖責三十軍,給我狠狠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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