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道元武館的金館主,當然不介意,只怪老朽一時間準備匆忙,忘記通知金館主了,真是罪過。”陳龍虎淡然說道,國人講求謙虛,但是陳龍虎氣勢毫不輸給對方,兩人站在一起,空氣中彷彿有一道電火石撞。
“沒關係,只要我沒唐突陳館主就好。”對方微笑著說道。
陳龍虎爲館主一邊招呼各個武館的朋友,一邊將衆人請到院子裡面,院子前後一共擺了十八桌流水宴席,就跟農村紅白喜事擺的八大碗一樣,關係親近合坐一桌。
陳敏拉著葉子沁找到位置坐下,沒想到卓不凡也在那張桌子,李虎、張凱、葉炫三個男生瞬間都張了起來,袁霜和劉絢同時撇撇。
“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子。”袁霜狠狠在葉炫腰間掐了一把。
疼的葉炫低著嗓子哎了一聲,連忙訕訕笑道:“我就多看了一眼而已。”
袁霜哼道:“那卓不凡爲什麼沒像你這樣。”
葉子沁出現的時候卓不凡也是一臉淡漠的樣子,彷彿什麼都看不上一般,李虎和張凱紅著臉譏諷道:“說不定有的人是故作清高,心裡比誰都想看,裝什麼裝。”
“想又怎麼樣,像葉子沁那種大,不是什麼人都配得上。”
劉絢乾脆故意把椅子搬開了一點,表現出一種厭惡僞君子的姿態,卓不凡滿苦,小孩子的話他自然沒放在心上,他和葉子沁朝夕相,兩人之間的事只有極數的人知道而已。
葉子沁坐在陳敏旁,眼角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卓不凡,心思有些複雜的味道,最悉的陌生人或許就是形容現在的他們。
自從上次從警局擔保卓不凡出來之後,就覺到卓不凡在不斷的變化,但是在什麼地方又說不上來。
“今天是龍虎武館立二十週年的日子,各位親朋好友,武道同盟給我陳某人面子願意前來參加慶典,我到十分榮欣,這杯酒我先乾爲敬。”陳龍虎站起來,將手中酒杯裡的酒一飲而盡。
“陳館主,當年你可是咱們金陵首屈一指的人,我們來恭賀自然應該。”
“對,陳館主威名不減當年。”
“龍虎武館威名遠播,我聽說還有其他省份專程過來拜師學藝得。”
恭賀阿諛之詞涌,陳龍虎雖然知道都是一些場面話,不過在喜慶的日子也覺得用,一一點頭謙虛有禮。
突然冒出一個不太和諧的聲音:“還有人專門從其他省份過來拜師學藝?哼,吹牛而已吧。”
這聲音中夾雜著一種奇怪的味道,不像是最正統的國語,缺平仄語調的發音。
這聲音不大不小,但是周圍的人都聽見了,紛紛側轉目,原來是道元聯盟的人,說話的是一名材高大的青年人。
“車載,不得無禮,龍國武博大深,我們還有很多需要學習的地方,你怎麼可以放肆。”道元武館掌舵人,那留著銀馬尾的中年男人不冷不淡的說道,明顯不是在訓斥徒弟。
道元武館是11年在金陵市立,當時是韓國大使館與金陵文化局流,爲了促進民間文化的深流,特批道元聯盟在億達商業圈修建了最大的武館,當時副市長還出席了剪綵活,轟一時。
那年正是金陵經濟呈現井噴式的發展,金陵市人民追捧當時國流傳進來的小資調,例如下午喜歡去星克寧靜的午後,喜歡施華世奇水晶和蘋果產品,跆拳道也是當時追求的產。
作炫酷瀟灑,打扮帥氣,贏得了許多家長的喜歡將自己的孩子送去學習,道元聯盟大撈了一筆金錢,認爲龍國賺錢容易,便一直把重心放在了國。
道元武館館主還給自己取了一箇中文名字李不勝,暗指別人勝不過他。
當時傳出來,氣的金陵各個武館流派前去挑戰,不過最後一一敗北,他的道元聯盟開到現在,可見李不勝的實力強悍。
“一個外邦來的黃小子也敢在我們這麼多前輩面前大放厥詞,哼!”一名虯髯大漢男人忍不住冷聲一聲站起來,目如刀盯著對方。
李不勝喝了一杯茶淡淡道:“今天正好是龍虎武館二十週年慶,不如就讓弟子們切磋一下,展示一下實力助助興如何呢?”
這話當然問的是陳龍虎,畢竟他是這裡的主人,陳龍虎站起來,雙手揹負後,袂飄飄,在武界有一種不文的規定,如果有人挑戰你不敢接的話,以後就要比別人低一個頭,爲武界的笑柄。
這李不勝問出來的話分明就是要挑戰他,他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前如何能拒絕得了呢?
“既然李館主有意想促進兩國武的流,那我也沒有問題。”陳龍虎淡然說道,氣勢毫不弱對方。
很快,衆人紛紛手幫忙,有希看熱鬧的,也有幸災樂禍的,不過大多數就想讓道元聯盟出糗的,畢竟大家都是國傳統武,早就看不慣跆拳道衝擊進來,讓他們流失了許多徒弟資源。
搬開桌椅,中間已留出來一塊空地,剛纔出言不遜的跆拳道男人走到中間,淡淡說道:“我金車載,誰來和我切磋一下?”
一名穿著紅道服的青年跳出來站在對方,冷哼道:“在下神北武館弟子武意遠,請賜教了。”
說罷,兩人直接戰在一起,神北武館以法出名,武意遠的彈練得爐火純青,如同鋼鞭揮,踢在人上恐怕要被人給踢飛了。
跆拳道也有功,兩人都使用法打在一起,勁風陣陣。
沒幾下,武意遠就被對方一腳踹飛出去,口中噴出一大口鮮,捂著口躺在地上,這一腳下去幾乎了重傷,就算治好將來也會留下暗傷,幾乎毀了一生。
“你未免出手太毒辣了!”神北武館的館主樑中空怒不可遏,一踩桌子,整個人凌空飛起三米,落在地上卻踏地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