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會殺李志?
大臣們一驚。
李志可是李牧的二兒子,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膽敢跟李家作對。
秦昊沒有解釋,宣布道:“退朝!”
金鑾殿,張仲文呆愣在原地,額頭上冷汗直冒。
他知道,秦昊說的那個人,正是李牧。
本來,張仲文是不信的。
可是現在,張仲文卻覺到,李牧為了避禍,真的有可能殺了他的二兒子!
真正讓張仲文覺到恐怖,渾汗聳立的是。
這一切盡在秦昊的掌控之中!
當天,圣旨就傳到了河東道英縣。
玄武將軍蕭天志,帶著玄武大營的一萬兵馬,親自來拿人。
糧商們本來都喜滋滋,為自己賺了一大筆錢而慶幸。
只可惜,這錢有命賺,沒命花。
他們被兵抓走,直接在菜市口斬首。
人頭滾滾而落!
腥氣沖天!
鮮淋漓的人頭,全都掛在城門上示眾。
百姓們彈冠相慶,奔走相告,放鞭炮慶祝。
他們心里恨了黑心商人。
皇上以雷霆手段,把這些商人斬首示眾,實在是大快人心!
秦昊在河東道的聲,再次提升。
不得不說,秦昊的手段極其有效。
河東道其他州府的糧商,全都嚇破了膽,紛紛開倉放糧,把糧食捐獻出來。
河東道明明了災,顆粒無收。
可是,河東道的百姓,卻過得比風調雨順的年景更滋潤。
不百姓在家里面,掛上皇帝的畫像,當神佛來供奉,每天燒香磕頭。
還有一些大戶人家,湊錢為皇上立生祠,歌頌秦昊的功德。
京師,李府。
李牧臉無比沉,坐在太師椅上。
李志面如死灰,垂著頭,跪在李牧面前,大氣不敢一口!
“混賬東西!事不足,敗事有余!”
李牧怒火中燒,一腳把李志踹倒,怒罵道:“看看你干的好事!讓李家虧了一大筆錢,還讓李家面掃地!你可知道,今日朝堂上,那狗皇帝有多得意嗎?”
“一文錢,買你的小命!這件事,已經在整個京師都傳開了!”
“我李牧的兒子,命就賤到只值一文錢?”
“辱!狗皇帝這是在辱我!”
李志嚇得瑟瑟發抖,臉發白:“父親,我的計謀本來是萬無一失。后來不知道怎麼搞的...糧價忽然就崩盤了。否則,那個狗皇帝已經死在民之中了。”
以李志的智慧,他想破頭皮也不明白,為什麼糧價會忽然暴跌。
“蠢!我李牧怎麼會有你這麼蠢的兒子!”
李牧更加憤怒,指著李志的鼻子破口大罵:“你屯糧,我不反對!你辱皇上,我也不反對!可是,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煽民心,意圖謀反!”
“別說你小小一個商籍!就算是宰相賈無道,因為謀反,都被皇上殺了!”
李志一震,愕然道:“可是...皇上沒有殺我啊?”
李牧冷冷看著李志:“皇上殺了英縣所有的糧商,唯獨留著你不殺。你知道為什麼嗎?”
李志搖了搖頭。
李牧像是忽然蒼老了十歲,頹然坐在椅子上:“皇上這是在示威!他是告訴我!要我殺了你,把你的人頭獻上,此事才暫時了結。”
李志嚇壞了,抱著李牧的大,哭喊道:“父親,我是你兒子!你可不能聽狗皇帝的命令,真的殺了我啊!”
“父親,求你救救我,救救我!”
李牧緩緩搖頭,沉默不語。
他何嘗不想留李志一命。
可是,皇帝的信號很明顯。
若是李志不死。
皇帝下一步就會拿李家開刀!
數次鋒,李牧都一敗涂地。
他破釜沉舟,跟那位大人聯手,準備謀反。
可是謀反需要時間,現在時機未到。
李牧只能忍!
憑李牧自己,已經沒有辦法救李志。
李牧剛剛飛鴿傳書給那位大人,希他能想到辦法,保李志一命。
這時候,一只信鴿飛了過來,落在李牧的手上。
李牧連忙打開信紙,只見上面只寫了四個字:“公子獻頭。”
李牧瞬間明白了。
主人的意思很明確,讓自己獻上李志的腦袋,來取信皇帝,盡可能的爭取時間。
李志只有死路一條。
李牧的臉上流下一行渾濁的淚水,著李志道:“兒子,父親只能陪你走到這里了!希有來世,你還能做我兒子!”
李志一驚,愕然道:“父親,你這話什麼意思...”
噗!
口一疼。
李志低頭一看,發現父親手握匕首,刺自己的膛。
“父親...你...好狠心”
李志不敢相信,自己的親生父親會這麼狠心,居然親手殺了自己!
噗通!
李志倒在地上,雙目圓瞪,死不瞑目。
李牧低頭看著雙手。
掌心滿是鮮!
親生兒子的鮮!
哈哈哈...
李牧忽然發出癲狂的笑聲,馬上又哭了起來。
他一邊哭,一邊笑,神到了崩潰的邊緣,:“兒子,我一定會為你報仇!我一定要顛覆大夏的江山,將宮殿燒灰燼,把秦昊的人全都賣到教坊司為奴,把秦昊這狗皇帝千刀萬剮,方能解我心頭之恨!”
早朝。
金鑾殿。
稱病已久的李牧忽然上朝。
他的臉很難看,雙眸紅。
大臣們都是竊竊私語,悄聲議論。
李牧忽然上朝,看來是病好了,又要跟皇上爭鋒了。
秦昊來到朝堂上,看到李牧在場,并不意外。
李牧手捧一方錦盒,來到秦昊面前,道:“陛下,老臣有一份重禮送給你!”
秦昊眉梢一揚,笑道:“卿,有心了!打開看看吧!”
李牧狠狠咬牙,打開錦盒的蓋子。
赫然是一顆死人腦袋!
李志的腦袋!
見到這驚悚一幕,在場的大臣們都嚇壞了。
青聲道:“李保,你這是干什麼?你就不怕沖撞了陛下?”
張仲文心有戚戚,一臉難以置信的向秦昊。
陛下真的什麼都算到了!
秦昊確實猜到錦盒里是李志的腦袋,因此并不意外,譏諷道:“李保,你兒子只值一文錢,一個腦袋,半文錢都不值!又怎麼會是重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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