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沒然后了。
沈瓷語醉的跟個鬼似的,人直接睡著了。
薄靳淵了眉心,無奈的很。
霍起終于把車子開回了錦溪灣。
車門剛打開,薄靳淵穿好外套便抱著沈瓷語回了房間。
吳管家跑出來,“霍助理,天不早了,你就在這休息吧,我已經把房間收拾出來了。”
霍起正想婉拒,卻又聽吳管家道:“一早先生還得去公司,省的你再跑一趟。”
霍起:“……”
“管家我死了,請你為我燒些紙吧。”
吳管家笑的開懷,“瞧你說的,哪個打工人不是如此,俺也一樣。”
“這不大晚上的我也得忙活嗎?”
霍起:“?”
“哦對了吳管家,這是薄總的襯衫,你看著理吧。”
霍起蔫壞蔫壞的,拿了薄靳淵丟在車上的襯衫過來。
襯衫已經爛了。
吳管家:“?”
“先生跟人打架了,襯衫還被撕了?”
吳管家震驚,怎麼會有人打得過先生!
霍起點頭,“總裁夫人撕的。”
吳管家:“……”
哦,那沒事了。
吳管家讓人煮了養胃粥送上了樓。
剛回房間沈瓷語便醒了。
薄靳淵將人放在床上,看著墻上的照片陷了沉思中。
沈瓷語把他的照片拿出來,給他P了財神爺的服,頭頂上還戴了財神帽,照片上還有一行字:天靈靈,地靈靈,金主爹爹你能行,求薄財神用金錢盡的侮辱我,砸死我吧。
除了這張超級大的照片外,桌上還擺了好幾個相框,全都是他穿著財神的服的照片。
每張都不一樣,甚至還有張燒香的,好像他死了在那上供一樣。
他只不過出差幾天,回來臥室就了這個樣子……
沈瓷語看看他,又看看墻上的照片,開口便喊,“財神爹,你顯靈了?”
薄靳淵:“……”
行,醉的不輕。
敲門聲響起,傭人端著粥規規矩話的站在外面,不敢進來打擾。
薄靳淵去把粥端了過來,對沈瓷語招手,“瓷寶,過來喝粥。”
“給錢麼?”
沈瓷語眼睛亮亮的問。
“財神爹。”
那一刻,好像沒醉似的。
薄靳淵了眉心,“把后面那三個字收回去。”
“財神爹?”
“……”
還是醉的,后面前面分不清。
薄靳淵又氣又無奈,走到沈瓷語邊,舀了一勺粥喂給喝。
沈瓷語不解,“喝粥能暴富?”
薄靳淵點頭,跟哄小孩似的,“喝一碗有一百萬。”
話剛說完,沈瓷語突然奪過他手里的粥,一飲而盡,差點連碗了。
“一百萬。”
沈瓷語拿出手機,“轉賬。”
薄靳淵:“……”
轉賬完,沈瓷語又想睡,實在困的不行了。
但一酒氣,又讓睡不了。
沈瓷語不開心的在床上打滾,“我想洗澡,我又不了,我好可憐。”
邊打滾邊瞄站在一旁的薄靳淵。
薄靳淵笑看著,并未說話。
沈瓷語繼續打滾,“洗澡也行,有個人幫忙就好啦。”
“有沒有人幫幫我這個小可呢?”
無應答。
沈瓷語:“……”
沈瓷語跌跌撞撞爬起來,自己去洗澡了。
只是喝的太多,腦子迷迷糊糊的,腳下一。
撲通一聲,跪在了薄靳淵面前。
薄靳淵愣了下,正要扶。
沈瓷語突然出手,“提前給您老拜年了,紅包拿來。”
“……”
薄靳淵能怎麼辦,寵著吧,又轉了一百萬。
這些對他來說都算不上什麼錢,之所以一次次的給就是想逗。
薄爺這花錢買開心。
薄靳淵彎腰將人抱了起來,嘆了口氣,“我伺候你,祖宗。”
自己騙回來的小姑娘,只能心甘愿,俯首稱臣。
“好叭。”
沈瓷語摟住他的脖子,主親了他一口,甜甜道:“謝謝老公。”
……
這一局明顯沈瓷語占了上風,太子爺繳械投降,沒有半點抵抗。
薄靳淵心里苦笑。
算了,自己哄著娶回來的。
想做老大,就讓做吧。
只要能……
“睡吧,困了。”
剛被到墻角,到一點點被的滋味的薄爺,突然被拋開。
沈瓷語將一的酒氣沖去,隨便裹了浴巾,戴了干發帽回床上睡覺去了。
薄爺到了一萬點暴擊。
“黃瓷寶?”
沈瓷語人已經回床上躺著去了,對薄爺的怒火視而不見。
“你……”
沈瓷語醒來的時候,頭疼的很,上也酸的很。
睜開眼睛看著天花板迷迷糊糊的回憶著昨晚的一切。
而后,裂開了。
完犢子了!
艸。
喝了點小酒,腦子不知道飛哪里去了。
對薄靳淵那張帥到人神共憤的臉,一時間沒把持住,又是喊老公又是抱著親。
突然發瘋想練一練,猛地一踹,好像是差點把人給廢了。
沈瓷語對自己犯下的錯懊悔不已。
“那可是金主爸爸,怎麼能侮辱金主爸爸呢?”
“我真該死啊。”
“看來瓷寶是想起來了,我以為瓷寶喝醉了酒第二天就不認賬了呢。”
旁邊薄爺的聲音明明好聽,可落在沈瓷語耳朵里就跟魔鬼似的。
“臥槽嘞!”
聽到這個聲音沈瓷語一個鯉魚打翻而起,便見薄靳淵就在一旁躺著,神玩味的看著。
沈瓷語瞳孔地震,“你他大爺……”
于是又翻躺了回去,手奪過了被子蓋著。
把被子搶了,薄爺失去了被子。
沈瓷語一怔,“你怎麼也不穿服?”
薄靳淵笑看著,“怕你賴賬,留下證據讓你看看。”
證據……
沈瓷語看到薄靳淵那滿的咬痕,心中升起濃濃的罪惡。
這要給霍起知道,不得傷心的自尋短見!
罪孽大了。
“應該…不是我。”
沈瓷語眼珠一轉,選擇裝傻。
手了眉心,“哎呀,頭好痛嘞,昨晚喝太多了,我一喝酒就失憶。”
“睡了睡了,薄爺晚安。”
大早上的跟他道晚安,想以此賴賬。
薄靳淵掀開被子,滾了進去。
相,燙的沈瓷語差點竄起來,被薄靳淵直接將人錮在了懷中。
“薄爺別別別這樣,都怪我酒后沒把持住自己。”
“不過幸好關鍵時候我急剎車,沒奪走您的清白。”
“看在咱倆也算共患難的戰友的份上,您別變態了嗎?”
太嚇人了。
沈瓷語哭喪著臉求饒,“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心里暗嘆:沒想到姐行走江湖多年,千杯不醉,到底還是栽了。
薄靳淵皺眉,“瓷寶這是不打算認賬,不對我負責?”
“我怎麼負責啊?”
沈瓷語快哭了,“您說我怎麼負責!”
特麼的,負不起這個責任啊。
“這樣吧我把錢退給您一半,咱倆還是去離個婚吧。”
“您這活太有難度了,我干不了。”
“難度?”
薄靳淵抓著不放,“哪有難度了?”
“哄我爸媽和爺爺很有難度嗎?”
“我看我爺爺都已經被你哄的沒有腦子了。”
還在家睡覺的薄老爺子:“……”
“那倒是不難,難的是你長的太好看了,我容易把持不住把你睡了!”
“這事很嚴重!”
“我又不是不讓你睡。”
“那不行的啊!”
沈瓷語皺著眉頭,神嚴肅,“睡人是不好的,哪有隨隨便便睡人的。”
“我那麼多前任前前任前前前任弟弟,我也沒睡過一個啊。”
就純屬欣賞藝品了。
薄靳淵挑眉,“原來瓷寶那麼多前前前任一個也沒睡過啊。”
他還可惡的模仿的語氣。
沈瓷語:“……”
遭了,一時張全招了。
跟盛夏倆人胡吹牛的時候,那都是吹牛睡過多弟弟。
其實半個沒有。
這人談欣賞欣賞可以,偶爾走走心,但絕不走腎。
可對薄靳淵…扛不住啊。
這活誰干得了啊!
沈瓷語懊悔的想去找塊豆腐把自己撞死。
薄爺心瞬間好起來。
他起找服穿,“離不了。”
“為什麼?”
“你得對我負責。”
“不至于吧……”
“你也沒損失什麼啊。”
“我的隨便給人看?”
薄靳淵回頭看了一眼,“昨晚我的服是你的,你得對我負責。”
“還有…一件大事。”
“什麼?”
沈瓷語警惕起來,裹被子,半瞇著眼睛,“你不會要我退全款吧,我已經花了一半了。”
都怪那個狗弟弟,搶走二十萬汗錢!
還幫著他追阮,不拆散他跟阮就不錯了!
薄靳淵穿好子,嘆了口氣,“昨晚你傷了我,回頭陪我去醫院檢查下,我覺可能出問題了。”
“傷了你哪?”
沈瓷語臉一變,回憶著昨晚那英勇的踹。
臥槽……
薄靳淵點頭,面沉重,“所以你能不負責嗎?”
沈瓷語:“……”
眼神罵的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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