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嗎?”
“信,信吧。”
雖然這語氣沒什麼說服力。
“相信我會一直你寵你嗎?”
“應該也信?”
沈瓷語都分不清自己該不該信了。
甚至有些恍惚,分不出薄靳淵是在演戲,還是來真的。
就算他不喜歡男人,也不可能喜歡自己這麼彪的啊。
這種的只討年輕弟弟喜歡的。
“不相信也沒關系,我會證明的。”
“但是現在要不要先改個口?”
“改口?”
沈瓷語眼眸一轉,詫異道:“你的意思是,你要跟我一起喊干爸干媽?”
說著一把將薄靳淵推到薄盛淮面前,“干爸干媽,他要改口了,你們聽著。”
盛淮:“……”
薄:“……”
“哈哈哈哈哈哈。”
躲在門口聽的幾人,實在沒崩住肆無忌憚的笑起來。
只是樂極生悲,在最下面的郁珩沒撐住。
砰砰砰,幾聲重落地的聲音響起,幾人全都摔了出來。
薄靳淵了眉心,無奈一笑,“是姐姐姐夫。”
沈瓷語張了張,不出來。
都了十幾年干爸干媽了。
“要不然,你還是隨我干爸干媽吧。”
沈瓷語的人生宗旨:絕不耗,隨時發瘋,平等創死邊每一個人。
改不了口就不能讓薄靳淵改嗎,糾結個錘子。
薄靳淵沉默了會,無奈道:“這個不行。”
主要是他們有緣關系,沒辦法改口。
不然,改一改倒也沒什麼。
沈瓷語攤手,“那各各的吧,這個問題完解決咯。”
“小瓷!”
薄皺眉,“跟我回去。”
這事在這也說不清,想帶沈瓷語回去單獨說說。
沈瓷語哪里肯跟回去。
總不好直接說自己是為了賺薄爺的錢,才賣藝不賣的。
沉默片刻,沈瓷語主挽住薄靳淵的胳膊,“干媽干媽,我都多大了有分寸的。”
“我跟阿淵一見鐘,是真心喜歡彼此的。”
“我相信阿淵不會傷害我的。”
“回頭等時機我會帶阿淵回去見我爸媽的,現在你們就不要跟他們說了。”
“干媽,求你了……”
沈瓷語可憐的看著薄。
盛夏還躺在地上舉手示意,“我證明,他們是真。”
“他們倆一見鐘,當天就好的穿一條子了。”
“我小舅舅那麼差勁的人,我就沒見他對誰有過耐心溫過,但他對瓷寶真的超級溫的,還給瓷寶黑卡隨便刷。”
聞此,薄臉一變,“小瓷,你該不會為了那張黑卡吧。”
沈瓷語:“……”
“當然不是,錢和怎麼能相提并論!”
“談多傷錢,不是,談錢多傷啊!”
“我純粹是看他長得帥,甜,對我又寵我才選他的。”
“干媽,你最疼我了,千萬別告狀,我爸真會把我吊風扇上轉圈的。”
薄:“……”
“好,你談這事我不反對,但你來了京都,干媽就得負責,不告訴你爸,總該告訴你媽媽。”
“干媽,我跟薄靳淵不知道哪天就分了,您別告訴我媽了,興許倆月都沒有呢。”
為了阻止薄告狀,沈瓷語已經快詞窮了。
甩開薄靳淵的胳膊低聲對薄道:“其實我就圖他好看了,看膩了可能就分了,您又不是我不知道,誰能渣的過我啊。”
“我前男友一籮筐,都能排坐馬路邊排隊數鴨子了。”
薄無話可說。
沈瓷語又磨了薄好久。
薄答應暫時保,期限一個月。
臨走時,薄看了薄靳淵一眼皺眉道:“這一個月如果你跟小瓷沒什麼問題,你也該去瀾城拜訪拜訪小瓷的家人,總得有個態度。”
還是擔心沈瓷語傷害。
薄靳淵點頭,態度誠懇,“這事我爸媽也知道,他們一直想去拜訪沈家的長輩。”
“等我跟瓷寶商量好,我們會一起去的。”
“你爸媽也知道了?”
薄詫異的很。
倒是有幾分信了薄靳淵剛剛的話。
“那我們先走了。”
薄看了盛淮一眼。
盛淮離開上前,拽住了兒的蛤蟆裝,“回家!”
盛夏:“……”
“不是,爸你別抓我啊。”
“爸,你慢點,我這服大,子要掉下來了!”
“我的弟弟,我的鮮,我的男模……”
盛夏揮淚與四個弟弟告別。
確切的說是三個弟弟,讓出一個給了封冽。
這會那個可憐的男模弟弟還在包間里陪著封唱死了都要。
外面那麼大的靜,愣是沒能驚封死了的心。
薄和盛淮離開后,沈瓷語暫時松了口氣,不過還是給沈夜白發了條消息通氣,“我跟薄靳淵的事被干爸干媽知道了,我不確定他們會不會告狀。”
“按照之前說的,你幫我打掩護,你跟老沈說我在你們學校掃大街,一月一千三,上八小時,全年無休知道嗎?”
沈夜白很快回了消息,“不知道,追呢,別發消息擾我。”
沈瓷語:“尼瑪!”
現在就靠盛夏救了!
沈瓷語小手指,給盛夏轉了十萬,“姐妹,大恩不言謝,唯有金錢可解憂,你懂得。”
作完這一切,沈瓷語又看向罪魁禍首薄靳淵,老不開心了,“你干嘛摔我!”
“你不摔我,也不會被干爸干媽看到,你賠我損失費。”
聞此,薄靳淵無奈一笑,好脾氣道:“我錯了瓷寶,我道歉。”
“道歉有用的話,還用我手干嘛?”
道歉有用,也不至于一個大兜把凌喻那傻干ICU去了,也不知道進過ICU的人還有沒有資格贅虞家。
“那這個可以嗎?”
薄靳淵從霍起手里接過一個的包裝袋。
“什麼呀,禮?”
“嗯,出差的時候去拍賣會拍的。”
薄爺出差也沒幾天,剛好趕上倫敦那邊有個拍賣會。
他在拍賣會快結束的時候,軸品出現時才到場,二話不說舉牌子付錢,豪爽的很。
“臥槽嘞……”
饒是沈大小姐自認見多識廣,但在京圈太子爺財力的加持下,還忍不住想…罵人。
太奢靡了。
嚇的差點沒拿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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