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說蘇淺賣了策劃案給競爭公司,路過的蚊子都不會相信。
胡主編支支吾吾:“我、我沒有……”
蘇淺問道:“策劃案只有我們倆有完整版,不是我,又會是誰呢?”
胡主編汗流浹背了。
千算萬算也沒有算到,公司竟然會是蘇淺的。
臉蒼白,手心,一時找不到借口。
董事氣道:“胡主編,到底怎麼回事!你快說!”
“我真的不知道……我是十幾年的老員工了,怎麼會做這樣的事呢?”
蘇淺見還在狡辯,對許天朔說道:“天朔,你是不是能找競爭公司問問,是誰將策劃案賣給他們的?”
“還真可以。和對方雖然有競爭關系,但是又不是一定要你死我活。我問問就行了。”
胡主編雙發,站不住。
許天朔很快打了一圈電話,攤手:“他們說,是收到的匿名賬戶發的。”
胡主編覺自己活過來了。
蘇淺的目若有似無的掃向胡主編。
“不過……”許天朔拉長了聲音。
胡主編又是雙一,額頭滲出汗水。
許天朔接著說道:“匿名賬戶也能查ip地址。對了,對方還給這個人的賬戶轉了錢。”
胡主編眼可見的臉灰敗。
“給競爭對手發送郵件的ip地址是城北的小區江家園。咱們公司,誰住江家園啊?”許天朔抬頭,目陡然銳利。
董事和總編,都看向了胡主編。
許天朔說道:“競爭公司為了這份策劃案付的五十萬的現金,轉到的是趙二芳的人名下的。趙二芳是……”
人事經理在一旁說道:“趙二芳是胡主編的母親。的急聯系人就是趙二芳。”
胡主編臉慘白,哭著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是媽生了重病,我需要錢……”
“我看你不是需要錢,是需要讓蘇淺走人吧。
蘇淺留在這里,影響你利用職權,榨下屬,吞沒給下屬的正常績效獎金。
你看不順眼,甚至還只能聽的。
所以你鋌而走險,如此一來,自己可以賺一筆,還可以借刀殺人,搞走蘇淺。”許天朔一語點破了胡主編的目的。
胡主編還想求,許天朔說:“從昨天競爭對手開始那個項目的時候,我就調查過你了,你媽倍兒棒吃嘛嘛香,哪兒來的重病?”
胡主編啞口無言。
許天朔說:“不過,可能確實要重病了。畢竟胡主編,你這是職務侵占罪,要坐牢的。”
胡主編差點暈了過去。
被胡主編榨已久的同事,都暗暗好。
他們這次,真的是大仇得報了。
蘇淺送許天朔出去。
許天朔說:“別了,舅媽,你先回吧。”
“辛苦你了,專門跑一趟。”
“公司是我家的,我來替家里抓蛀蟲,那是分事。何況,有些老員工在公司里呆久了,就趁機榨下屬,排除異己,將公司里搞得烏煙瘴氣的。
這次正好趁胡主編的事,借機好好敲打敲打一下他們,也免得以后發生更多無可挽回的事。”
蘇淺笑:“你有這份頭腦,好的。回頭讓你舅舅表揚你。”
回來,公司的員工,都笑瞇瞇的道:“姑!”
蘇淺:“……”
有經常被胡主編欺負的員工過來抱大:“姑,以后你就是我親姑。”
還有年輕小孩兒過來,紅著臉說道:“姑,你侄孫兒有朋友了嗎?喜歡哪種類型的?”
蘇淺半天才反應過來,侄孫兒指的是許天朔。
打掉胡主編這個蛀蟲后,霍仲霆替蘇淺慶祝。
酒店里,燭晚餐十分浪漫。
蘇淺笑:“知道的是知道我解決了胡主編的事,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今天結婚紀念日呢。”
“只要你開心,每天都是我們的結婚紀念日。”
“那我每天都是開心的。”蘇淺出笑容。
霍仲霆替切開牛排。
燭閃爍,相輝映著兩人甜燦爛的笑容。
一餐飯吃得很盡興。
兩人從酒店手牽手出來,正好遇到杭景業和杭夫人。
杭夫人正在對杭景業耳提面命:“你看看你啊,也三十的人了。人家霍仲霆比你還小,怎麼都能結婚了,就你還一點靜都沒有。你真是要氣死你媽!”
杭景業一眼看到了霍仲霆,用口型朝他求救。
“伯母。”霍仲霆開口。
杭夫人看到兩人,尷尬了一瞬,停止了對杭景業的數落。
但是馬上朝著蘇淺看過去。
杭景業扯扯的袖:“媽,朋友面前,你給我留點面子。”
“淺淺啊,上次霍家聚餐,我們見過的,我是景業他媽。”
“伯母好。”蘇淺禮貌說道。
杭夫人笑問道:“你邊有沒有什麼玩兒好的閨啊同事啊小姐妹什麼的,約出來我們一起喝個下午茶啊?”
杭景業在杭夫人背后擺手。
蘇淺笑道:“們都還忙的,有機會咱們約。”
“好啊好啊。”杭夫人上下打量著蘇淺,羨慕極了關紀穎。
“那伯母我們先走了。”蘇淺揮手,“再見。”
杭夫人著兩人的背影:“多好的孩子,多恩的小夫妻啊。”
一回頭,見杭景業要溜走。
將人拉住:“我都不知道有多羨慕關紀穎,你看看人家的兒子!
自己搞定了兒媳婦兒不算,說不定很快就要抱孫兒了!
你啊你啊,媽說的話,你到底聽到沒有?”
“聽到了聽到了!”杭景業堂堂一個總裁,被母親抓住了服,形狼狽。
霍仲霆驅車回家。
杭景業的電話打過來了。
電話里,他聲音十分穩重鎮定:“我媽說的,不用約什麼人介紹給我認識。好意心領了。”
“我們也沒這個打算。”霍仲霆不不慢說道。
“我只是丑話說在前面,我怕我媽到時候又找弟妹。”
霍仲霆頷首:“放心,我老婆不是那種喜歡管閑事的人。”
杭景業握著手機的手指卻狠狠地了。
他有時候,倒是希蘇淺能管管閑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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