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又說葷話,梅蘇蘇沒好氣拍一下:“我跟澈澈還沒行夫妻之禮。”
“是是是。”山宴靜翻了個,小聲嘟囔:“沒曾想他竟還是個純的。”
“我聽見了。”
梅蘇蘇湊到臉邊,把山宴靜嚇了一跳,連忙岔開話題。
“小妹,你這一大早提著包裹來做什麼啊,我還想再睡會。”
梅蘇蘇也沒藏著掖著,直接當著的面把包裹打了開來。
頓時出現的金銀珠寶山宴靜瞌睡蟲全無,驚訝的張大了。
別看是太師之,從小也生活在富裕之家,可小錢見過,如此多的金子加珠寶,說實話,頭一次見。
況且梅蘇蘇的這些珠寶里邊還有不連都沒見過的稀罕玩意,瞧模樣也是價值不菲,指不定值多錢呢。
“是殿下給你的。”山宴靜此話乃是陳述句而非反問句。
梅蘇蘇嗯了一聲,然后看著山宴靜問道:“咱們要去的地方,富裕嗎?”
山宴靜點頭:“我們要去湘寧,距離京都也就八百多里,那里盛產藥材自是富裕。”
“那可有舞樂之所?”
山宴靜僵住,想了想:“自是有的。”
梅蘇蘇:“那與京都上井軒相比,誰更勝一籌?”
山宴靜擺手:“那京都上井軒乃是公認的獨一份,自是更勝一籌的。”
說到這,山宴靜回過味來,看向梅蘇蘇:“等一下,你大早上跑來就為了問我這個?你好好說,你想做什麼?”
梅蘇蘇狡黠一笑,眼中閃著狡詐的芒:“自然是尋歡作樂啊,等到了地方,靜姐姐帶我去瞧瞧如何?”
山宴靜嚇得忙捂住:“你找死不!你家那位不得把我皮了,不去,不去。”
梅蘇蘇故作惋惜:“哎,本想著若是靜姐姐陪我前去,我便把這包裹中的寶貝分些給靜姐姐,如此瞧來倒是沒機會了。”
梅蘇蘇把那包裹慢悠悠收起。
山宴靜瞧著,心中天人戰,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
“你難不不怕?”山宴靜看梅蘇蘇神平平,似乎并不懼怕軒轅澈找麻煩的模樣,有些奇怪。
梅蘇蘇搖頭:“不怕啊,我只是去瞧瞧,又不是要做什麼,若非我一人前去太過危險,哪里能勞煩靜姐姐。”
“只是看看不做別的?”山宴靜湊到梅蘇蘇面前,似瞧見了一點希。
梅蘇蘇看:“只是看看。”
山宴靜當即一咬牙,拍板道:“那行,我陪你去。”
事后的山宴靜看著那站在一眾男姬前臉都要笑歪的梅蘇蘇,那是一個后悔。
梅蘇蘇還在心疼那男姬的遭遇,山宴靜已是看不下去,把連拉帶拽的拽出了樓中。
“靜姐姐,他們也太可憐了,早早的死了媽,后面又沒了爸,不是被繼母打罵就是被婆子辱罵,好不容易長大,又因生計所迫來這地方討活計,你說,他們是不是很可憐。”
站在樓外,梅蘇蘇還在同那些男姬的遭遇。
山宴靜卻是道:“我不同他們,我倒同你了。”
梅蘇蘇眨著眸子看著:“靜姐姐可是怕澈澈?不用怕,我只是好奇,前來瞧了瞧,他就算知曉又如何。”
沒過兩日,梅蘇蘇被軒轅澈在榻上打屁時,軒轅澈一雙眸子鷙的梅蘇蘇膽寒。
“蘇蘇把那日的話再說一遍,讓孤聽聽。”
彼時的梅蘇蘇在榻中,滿眼無辜看著榻前的軒轅澈:“澈澈說什麼呢,我聽不懂。”
腳腕被拉住,梅蘇蘇被大力一扯,扯到了軒轅澈前,細腰被扣住,軒轅澈的聲音冷的牙關打:“那日娼館門前,你與山宴靜說的話,在說一遍孤聽聽。”
梅蘇蘇:“我......說什麼了?”
軒轅澈眸一暗:“蘇蘇忘了,那孤幫蘇蘇回憶一下。”
他把梅蘇蘇甩榻前,然后卸了盔甲放了幔帳,帳中頓時傳來梅蘇蘇的尖聲。
一手抵著軒轅澈的膛,一抵著他的腹部,梅蘇蘇被他嚇得眼淚汪汪:“我說,我說還不嗎。”
軒轅澈黯著黑眸大掌挲腰間小腳:“你說,孤聽著。”
梅蘇蘇心虛的別開小臉,下一刻又被大掌攥了回去:“看著孤說。”
梅蘇蘇咬,聲音帶著哭腔:“我說我只是好奇去瞧瞧。”
“下一句。”軒轅澈冷冷提醒。
梅蘇蘇脖子一橫:“他就算知曉又如何......”
話一出口,梅蘇蘇的瓣便被咬住,疼的眼淚都下來了。
待瓣被放開,梅蘇蘇捂著,發現口中腥味,這才知曉瓣竟被軒轅澈咬破了,他是真生氣了。
子微微一抖,淚眼朦朧,裹著怯意看著上人。
“你真是好的很,前腳深幾許祝孤平安,后腳就去娼館找男姬,你真是好的很!”
軒轅澈只要一想到梅蘇蘇前去娼館對著一排男姬樂呵。
他的心就狂跳不止,怒意似要沖破腔迸發而出,把他淹沒。
他此刻就想把梅蘇蘇就地正法,長長記。
梅蘇蘇一字都不敢說,當初有多勇敢,此刻就有多慫。
本來也就是單純的去看看而已,撐死聽那些男姬說了點悲慘世,連小手都沒拉就被山宴靜拽走了。
當初想著就算軒轅澈知曉,頂多埋怨幾句,哪知今日他來,當著聞太師以及那麼多下人的面,二話沒說把扛上肩頭,然后進了屋子。
上來什麼也沒說給了屁幾掌,對著又掐又咬的,活像個瘋狗。
若是再給梅蘇蘇選擇一次的機會,哪里還會去看什麼男姬,早知軒轅澈會這樣,定會先謀劃好才是。
“說話!蘇蘇不與孤解釋解釋?”軒轅澈住梅蘇蘇臉頰,被迫看著自己。
梅蘇蘇眼淚大顆大顆的滾落到軒轅澈手背之上,開口便是:“我錯了澈澈,我只是好奇罷了,我以后在不敢了(還敢),你別生氣了,人家說氣大傷,到時候子不好使......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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