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品開始變得模糊,江知渺再也抵擋不住睡意,沉沉的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休息室的門被人從外面打開。
溫念慈再次走了進來,只是跟之前的溫大方比起來,此刻的溫念慈,目冰冷,儼然沒有平日里半分的和善。
看著靠在休息室沙發上已經昏迷不醒的江知渺,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電話很快接通,里面傳來了另外一個男人的聲音。
“怎麼樣了?”
“人我已經帶到休息室,剩下的就給你了。”
“放心吧,這次一定幫你,永絕后患。”
……
陸聞舟跟盛言川還沒有趕到畫展會場,就看到了新聞上的播報。
——館突然起了大火,目前大部分人群已經疏散,但是大火還是沒得到控制。
看到這一則新聞的時候,陸聞舟懸著的心再次收,他給江知渺打電話,可是電話一直都是無人接聽的狀態。
他著急的問盛言川,“還有幾分鐘才到?”
“過了這個路口。”
陸聞舟地盯著前方,很快,車子停在館門口。
陸聞舟還沒等車子停穩就下車。
現場已經來了很多的警察,消防員。
陸聞舟慌的在人群中尋找江知渺的影,可是無論他怎麼找,怎麼看,都沒有看到江知渺。
他的心里涌現出無盡的慌,他拿出手機來給溫念慈打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里面是溫念慈很輕的聲音,“喂,姐夫。”
“在哪里?”陸聞舟直截了當的問。
溫念慈卻裝做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誰啊?”
“溫念慈,我什麼都知道了,知道你是當年海上綁架案是你主謀,知道這次畫展是你刻意引來,你還要裝作無辜嗎?”
電話里傳來溫念慈低低的笑聲,“你說的這話還真是好笑,什麼海上綁架案,什麼刻意引,我一個字都聽不懂,還有任何事都講究證據,你這麼說,證據呢?”
這樣的反問,足以讓陸聞舟耐心全無,他近乎低吼,“溫念慈,我最后再問你一遍,江知渺在哪里?”
“我怎麼知道,或許我的表姐對畫展很興趣,看得太迷沒有及時的逃出來,又或許,早就出來了,現在正在哪個角落跟你玩躲貓貓呢?陸聞舟,你不是很嗎?你不是為了什麼都可以做嗎?那就看看,你能不能找到。”
溫念慈說完這句話后,毫不猶豫的就掛斷了電話。
這邊,陸聞舟看著已經掛斷的電話,渾氣息冷厲。
他再次打出溫念慈的的電話,電話已經是關機。
陸聞舟氣的差點把手上的手機砸掉。
“火勢越來越大,溫念慈那麼說,我猜測知渺肯定是被控制了。”盛言川站在陸聞舟側,復雜的開口。
看著被拉了警戒線的館,陸聞舟薄抿,一言不發,徑直朝著里面走。
其中一個警察看到他不管不顧向前,立刻攔住了他。
“先生,里面的火勢很危險,你現在不可以進去。”
“我妻子在里面。”
陸聞舟不理會任何人的勸告,接著往前面走。
警察一愣,沒有想到他會這麼篤定的說,“你怎麼確定在里面呢?”
“因為這場大火的目的,就是。”
“這位先生,這樣沒有證據的話,可不能胡說啊,我們的人初步估測,這次的大火,只是一場意外而已。”
意外?
這個詞多麼的好笑。
“沒能力查到,就定為意外,你們可真是厲害的啊。”
陸聞舟冷冰冰的嘲諷道。
說話的這點時間,他已經近館的大門。
眼看著他真的要進去,警察又攔住,“不管這場大火到底是怎麼來的,但你現在就是不可以進去,我們的消防人員正在努力的搜救,如果你妻子真的在里面,那我們的人員會安全的把帶出來的。”
陸聞舟充耳不聞,警察攔住他,他直接將警察推開,不管不顧的走進去。
警察站在那,大聲的喊,“哎,你倒是回來啊。”
陸聞舟沒有往回走,盛言川也跟著一起進去,警察看著這義無反顧的兩人,前面那一位是救自己的妻子,那后面的這位呢?
走進館,每個區域起火的況不太一樣,陸聞舟跟盛言川一見一間的尋找,都沒有找到江知渺。
“分頭找吧。”盛言川提議道。
陸聞舟想了想,現在也只能是這樣了。
兩個人分開,陸聞舟一間一間的找,還是沒有找到江知渺。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心里越來越著急。
終于,他來到了休息室的前方,也是火勢最大的地方。
陸聞舟手里拿著滅火,清出一條路來。站在休息室的門口,看到門是被鎖住的,陸聞舟心一。
他不管不顧,開始砸門,一次兩次,不知道過了多久,門終于被他砸到在地,休息室的景象也得以映到他的眼里。
目所及,大火不斷地吞噬著面前的休息室,而江知渺就站在窗子邊,手里拿著一個花瓶,不停的在砸著面前的窗子。
江知渺在休息室里醒過來的時候,溫念慈還沒有回來,以為是自己不小心睡著了,于是起開門去找溫念慈,可是沒有想到的是,休息室的門怎麼都打不開。
正在思前想后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濃濃的黑煙從門里進,很快,小火開始蔓延,休息室著火了。
看到著火的那一秒,條件反的就想到了當年在海上的綁架案。
去找滅火,卻發現這個休息室里的所有滅火設施都被清走了。
無助的看著越來越大的火勢,休息室的門依舊打不開,只能采取最笨的方法來滅火,可是這火勢本沒有辦法控制,火勢越來越大,濃煙幾乎要將整個人覆蓋,眼里能夠看到的都是熊熊燃燒的火焰。
可是知道,不能坐以待斃,還懷著孩子,陸聞舟還在等著。
于是拼了命的砸窗子,想要從窗子這里尋到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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