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工夫,陳淑英從廚房里走了出來,手里還端著兩盤菜。
這是專門給葉九州做的,香味俱全!
“剛才,你們在說什麼新集團?”
陳淑英一邊上菜,一邊滿臉好奇。
“嗯。”
謝芷秋又給陳淑英解釋了一遍。
陳淑英驚得合不攏!
一家人吃飯,并沒有再多問,直到飯后,在廚房低頭洗碗,把謝芷秋喊了過來,小聲道:“芷秋,媽現在才發現,九州是個好孩子。”
“啊?”
謝芷秋一愣,臉頓時有些泛紅:“媽,你,你到底要說什麼啊……”
“芷秋,你想哪兒去了?”
陳淑英搖頭笑笑。
葉九州剛來時,自己一家不怎麼待見人家,現在反而覺得自己兒配不上人家。
不是傻子,自然能猜到葉九州不是一般人,肯定大有背景,雖然不知道他為何非要當這個上門婿,但至,葉九州對們,并沒有惡意。
這樣人,就算不會做自己婿,保持好的關系也好。
輕輕了兒的頭發,目溫和:“九州對咱們家,夠好了,你也要對他好點,明白嗎?”
謝芷秋往客廳看了一眼,臉更紅。
要對他多好,才算好呢……
……
謝家老宅,謝老爺子悠閑的躺在院子里的藤椅上,飲茶自樂。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突然響了起來。
“怎麼,有事?”
謝老爺子抿了一口茶水,看著快步走來的謝海峰,眉頭微皺。
謝海峰雷厲風行,今天卻似乎有些拘謹,他立刻就覺不對勁。
“爸!出事了!”
謝海峰走到近前,掄起掌狠狠扇自己的耳,聲音都快哽咽了:“我對不住謝家,對不住您……”
謝中天頓時被嚇了一跳,趕抓住兒子的手,厲聲道:“住手!有話好好說!”
上這麼說,心中卻是猛地一沉。
能讓謝海峰反應這麼大,恐怕,真的出大事了!
“爸,騰龍集團那個項目,被謝芷秋那個賤人搶走了!”
謝海峰痛苦地低下頭,不敢看老爺子,以前都是他把謝海鵬一家踩在地上辱,這次反了過來,他臉都丟盡了!
“什麼?這不可能!”
謝中天渾一震,隨后扭頭怒道。
明明是謝氏集團的項目,怎麼會被一個小丫頭搶走,這絕不可能!
“爸,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合同都被做了手腳,全是謝芷秋的名字啊!這個項目,已經不是集團的了!”
謝海峰怒得發抖,一會激,一會又頹然地跌坐在地上,眼看就要崩潰:“我們傾盡集團之力,到頭來,竟都是為謝芷秋做嫁裳,那個卑鄙的賤人,該死!”
謝中天聽完,也是呆坐在藤椅上,覺嚨里像是有團火,想手去拿茶盞,抖的手卻拿不穩,啪的一聲摔得碎。
“造孽啊!造孽!我謝中天上輩子干了什麼,怎麼讓我謝家出了這麼個喂不的狼啊!”
謝中天拍打著茶幾,怒不可遏:“謝海鵬呢?自己兒做了這麼惡心的事,他也不管管?”
“他,他這個當爹的會不知道?說不定就是他攛掇的!爸,謝海鵬這個跛子如此險,我們看錯他了!”
謝中天中氣翻涌,覺眼前發黑,趔趄了一下。
謝海峰趕攙扶著他到沙發上,給他倒了杯水,拍肩膀勸道:“爸,您年紀大了,千萬別怒,可千萬不能氣過頭了啊!”
謝中天膛劇烈起伏,眼中滿是憤怒和悔恨,早知道謝海鵬這個殘廢兒子這麼能惹事,當時就應該溺死他!
他真是傻啊,自己和海峰過得是人上人的生活,謝海鵬怎能不眼紅,怎能甘心住在那個破小區呢,這個白眼狼,終于安按捺不住了!
蟄伏了這麼多年,謝中天自己都沒想到這個跛兒子這麼有種,這麼些年,他們一家子肯定干了很多里應外合的事,等到現在時機了,才出爪牙。
真是夠狠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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