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慕想容異常淡定地回了兩個字,然後一揚手,刺啦一聲,剪刀就順著擺剪了下去!
顧南舒心頭一滯,再抬頭去看屏幕上的男人。
陸景琛臉煞白如雪。
也不知道是不是眼花,好像看到他的了一下。
再接下來的畫麵,一瞬間就變了雪花。
這種直播很會被一刀切斷的,如果切斷了,那隻能說明現場有太多不可控的因素。
“嘖,咱們這位陸先生,風流了大半輩子,總算是栽在人手裏了……”旁邊的乘客A說。
“怎麽就不給直播了,我還好奇他是什麽反應呢。”乘客B說。
“這要是繼續直播,陸家的老臉往哪兒擱?”乘客C說。
“你們別這麽說,我看剛剛陸景琛的臉不對。我之前看八卦雜誌,他是不是心髒不好……”乘客A又說。
“啊!對!聽說還做了換心手呢!也是因為人。”乘客B附和。
“啊!”乘客C突然反應了過來,“你們剛剛注意到沒有,陸景琛好像沒站穩!突然切了直播,別是……”
啪——
那人話還沒說完,顧南舒手中的純淨水就砸在了地上。
“別是心髒病發了吧!”
旁邊的乘客還在八卦。
顧南舒一陣手腳發,連彎腰撿水的力氣都沒有。
“哎?到時間了,開始檢票了。”
有人提醒了一聲,坐在周圍的乘客齊刷刷地起,朝著候車室的檢票口走去。
顧南舒像是被人了魂兒似的,一手拖著行李箱,一手拿著車票,也漫無目的地跟在人群後頭排隊檢票。
直到檢票員從手中接過車票,才如夢初醒,一把將自己的行李箱推給了對方:“對不起,我不乘車了。我有急事,行李先寄存了!”
“寄存行李得去行李寄存……哎?人呢?”
檢票員話還沒說完,顧南舒已經衝出了候車室,直奔地下停車場而去。
……
停車場等出租車的人很多,長隊都已經排到十幾米開外了。偏偏這個點是早高峰,往車站這邊開的出租車很。
顧南舒急得手足無措的時候,江遠霆突然出現在麵前。
“江醫生,你不是已經……”
“怕你反悔,所以一直在這兒等著。”江遠霆邊泛起一苦笑,“走吧。司機都等了好久了,再等下去,他就要跑了!”
“嗯!”
顧南舒的腦子一片混。
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隻記得直播被切斷之前陸景琛那個很不自然的表。
“師傅,去周公館。”
不等顧南舒開口,江遠霆已經通知了司機,“就是今天辦婚禮的那個周公館。走高架,越快越好。”
“市中心啊。這個點,堵得很。”司機聳了聳肩,“去那兒做什麽?”
江遠霆回眸笑看了一眼顧南舒,說:“我妹妹喜歡的人今天結婚,傷心了,我帶去搶婚。”
顧南舒懵了一下。
司機卻突然來了勁兒:“那必須得搶過來!係好安全帶,坐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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