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
趙禾被送進搶救室搶救。
在送來的路上,趙母險些暈過去,趙父扶著,才撐著一口氣,了一截了。
過了會,醫生走出來,跟他們家屬說了趙禾的況,“傷口很深,失過多,人已經休克了,現在急在急輸,你們家屬的在手單上簽個字。”
簽字是趙父簽的,字跡有些抖。
趙母已經說不出話了,沉默坐在椅子上,自責又疚,半天說不出話來。
趙父走過來安:“沒事的,不要自己嚇唬自己。”
趙母無力靠在趙父肩膀。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直至三個小時候,醫生才宣布趙禾離危險,在病房里觀察,需要隔著窗口看,醫生出來跟家屬詳細解釋趙禾的況,割腕自殺,失過多才休克,詢問起為什麼割腕的原因,趙父和趙母對視一眼,還是趙父說:“是我們做父母的失責,說了不該說的話……”
“那就是到刺激了,病人的況不穩定,怕刺激到,你們先不要進去,等生命征徹底平穩下來再酌看況。”
“謝謝醫生,實在謝。”
……
趙禾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徹底黑了,環顧一圈,意識到自己在醫院,很久才緩過神來,低頭看到手背著針管,和流產的時候一模一樣的景。
病房里靜悄悄的,能聽見點滴低落的聲音。
病房的門被人推開,有人進來,是護士,護士小姐姐小聲詢問:“你醒啦,覺怎麼樣?”
趙禾反應了很久才搖了搖頭。
“有沒有哪里不舒服呢?”
“還是搖頭。
護士姐姐說話聲音特別溫,“小小年紀怎麼想不開呢,你知不知道你的況很危險,被送過來的時候你都休克了,是輸都輸了好幾袋,你呀,明明那麼年輕,健康,有大把的好,怎麼那麼不珍惜自己呢?”
趙禾沒有說話,事實上沒有任何力氣,眨眼的速度都慢了很多。
護士小姐姐捻了捻的被子,“要是不想說話就不說,我的話有點話多哈,你別嫌棄我呱噪。”
趙禾這才笑了笑,聲音虛弱,說:“沒有,謝謝你。”
“不用謝,好啦,那你好好休息,把好好養養,有什麼事你就按鈴,我隨時過來。”
趙禾忍不住問:“我一個人嗎?”
“不是哦,你爸爸媽媽在病房門口守著,醫生不讓進來。”
趙禾眼眶潤,說不出來的難。
“怎麼哭了?不哭昂,沒事的。”
護士拿了紙巾幫掉眼淚,溫了的手,“沒事的,不哭,可不能激,平復下心。”
趙禾點了下頭。
趙父趙母都在病房門口守著,不敢進來,趙母心臟病都快出來了,趙父一直安。
“都是我,昨晚說了不該說的話,我怎麼當媽媽的,都說了什麼話!”
趙母很自責,“要是禾禾有什麼三長兩短,我真不知道要怎麼辦……”
趙父勸:“好了,人不是沒事麼,已經離危險了,你就不要再自責了,誰也不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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