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糖回到房間,關上門后忍不住捧住自己的臉頰,試圖給臉頰降溫。
晨晨應該不會誤會自己是特意找的吧?
平時很看電影,真的不知道現在的類型電影已經這麼開放了。
拿起床頭的電子筆記本,唐糖眼眸晶亮地看著亮起的電子屏幕。
打開一個紅背景的便簽,拿出專用筆在上面寫道。
【今天跟晨晨一起看電影了,晨晨還是跟小時候一樣,很暖很心。晨晨是世界上第一好的人,紀念今天跟晨晨第一次看電影。】
后面畫了一個笑臉,唐糖的表也跟笑臉一樣。
自從找回了這個專屬于自己的電子筆記本后,唐糖又開始寫日記了。
那些說不出口的心事,難以言喻的心,都被記錄在了這里面。
記錄完,唐糖小心地收好筆記本,重新放回床頭。
“叮”的一聲。
唐糖拿起手機查看消息。
看清楚信息容后,眼底閃過凜冽寒,眉眼間的和笑意瞬間消失不見。
手指著手機,難以控制的緒令腔起伏的速度越來越快。
在大腦即將因為緒過激而缺氧時,唐糖猛地閉上雙眼,平復下自己的緒。
半晌,重新睜開眼,眸底一片平靜。
面無表地刪掉了信息容,隨后洗漱一番便睡覺了。
次日一早,安晨晨和唐糖吃過早餐后,就去了實驗室。
吳齊正在給唐文斌施針,唐文斌兩眼無神躺在床上,猶如一個提線木偶任人擺布。
安晨晨和唐糖站在病房門口看著這一幕,看著父親的模樣,唐糖心中一片酸。
已經記不清有多久沒有跟爸爸說過話了,記憶中最后一次跟爸爸通,還是爸爸拒絕的靠近,一臉兇狠地讓走遠些。
手掌傳來溫度,唐糖側眸,發現是安晨晨牽起了的手。
眸中泛起細碎的,回握住了安晨晨。
這次,抓住了屬于自己的救贖。
做完針灸后,唐文斌又睡著了。
護工進去給唐文斌的護理,吳齊摘下口罩走了出來。
安晨晨:“吳師伯。”
吳齊對著他淡淡點頭,視線掃了眼兩人握的手,隨后朝著前面走。
安晨晨推著唐糖跟在他后,來到了另一個房間。
“小丫頭狀態看起來還不錯。”
吳齊看了眼唐糖的面道。
唐糖微笑:“吳醫生醫治有方,多虧有您。”
好聽的話誰都喜歡聽,吳齊也不例外。
他臉上多了幾分笑意,示意唐糖把手出來開始把脈。
唐糖面淡然,反倒是一旁等候的安晨晨顯得要比唐糖這個病人還要張。
不一會兒,吳齊收回手。
“目前狀態還算不錯,我會盡早找到徹底解除你毒素的辦法,保持這個狀態我相信你會有痊愈的那天。”
這句話,算是給出了一個保證。
安晨晨和唐糖都面欣喜,唐糖立馬謝道:“多謝吳醫生,后面的治療有勞您心了。”
;安晨晨:“吳師伯,這個過程,大概要多久?”
吳齊看了他一眼,只說了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一句話,安晨晨瞬間明了。
安晨晨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心中卻已經有了決定。
看來,有些事要加快進度了。
唐糖針灸的時候,在病床上睡了過去。
安晨晨在一旁仔細聽著醫囑,認真記好每一種藥的用法。
末了,安晨晨看著吳齊道:“吳師伯,有件事可否拜托您?”
吳齊大概猜到了他的用意,卻還是道:“你先說說看。”
“關于聞家那邊,我已經想辦法去通了,必要的時候可否請您親自出面勸說一二?”
吳齊點頭:“可以。”
這不是什麼大事,他這一生都在研究醫學,說實話他也有些想見見弄出這個毒藥的人,跟對方流流。
這次的醫治,也是他職業生涯的一次突破。
安晨晨鄭重道謝:“多謝吳師伯。”
唐糖這一覺,睡到了下午。
見醒來,安晨晨連忙俯將扶起來。
“醒了,先喝點水,潤潤。”
唐糖就著他的手咬住吸管,輕聲道:“我睡了多久?”
“沒多久,覺怎麼樣?”
聞言,唐糖仔細著的變化,接著面欣喜道:“我覺輕松了不。”
安晨晨也為到高興:“會越來越好的。”
唐糖用力點頭:“嗯,我也相信會越來越好的,晨晨,謝謝你。”
安晨晨角微勾,面溫,說出來的話卻令人忍不住臉紅:“唐糖,其實我還是想聽你我哥哥。”
唐糖差點被口水嗆住:“你,你得寸進尺。”
都已經不安大了。
安晨晨立馬一副冤枉的表:“我沒有,你以前都我哥哥的。”
唐糖下意識反駁:“你胡說,我哪有,我明明是你晨……”
話說到一半,瞪大了眼眸連忙捂住,滿眼控訴。
安晨晨在套話,太壞了!
安晨晨眼中的笑意更甚,他緩緩朝著唐糖湊近,一直到瞳孔中慢慢全是眼前孩的倒影才停下。
男人周散發著久居高位的迫,嗓音低沉,沙啞人:“你怎麼知道這麼清楚,嗯?”
唐糖眼珠子轉了轉,下意識心虛地四飄,大腦飛速運轉想著怎麼圓回去。
“就,潛意識,第六,對,第六你知道不?”
找到了說辭后,唐糖瞬間直了脊背,眼神都堅定了幾分。
兩人本來就距離很近,只是稍微了,兩人的鼻尖就輕輕在了一起。
唐糖眼睫輕,看著男人近在咫尺的俊,心臟像是有頭小鹿在四竄,好似不把心臟給撞出嗓子眼便不罷休。
太,太近了……
即便兩人已經不是第一次接吻,這麼近的距離還是令唐糖到張又期待。
安晨晨的結滾著,低低“嗯”了一聲。
見唐糖沒有后退閃躲,他那雙深邃的黑眸變得更加晦暗幽深。
“可以嗎?”
唐糖:“可,可以……”什麼?
后面的話還沒說完,上傳來一抹溫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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