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好奇心一向是很大的,不過我的也非常的,既然你不想讓我知道,那我就當不知道吧。”莫以洋翹著二郎,用拿啤酒杯的手勢拿著咖啡杯,在這高格調的咖啡廳里面,顯得非常格格不。
葉柯依舊淡定自若,輕抿一口咖啡,低聲說:“上個月剛結,氣得老爺子半死,低調完婚,只通知了親戚,其余的一概沒有通知。”
“嘖嘖嘖!”莫以洋一下一下指著他,一臉的鄙視,“你太不夠意思了,竟然默默無聞地完了終大事,火坑的滋味好不?嘖嘖嘖,人家才十八啊,你也下得了手?簡直比我還狠。”
葉柯有點想揍人的沖,自從莫以洋走墮落路線以后,葉柯一直非常看不起他,但八年的誼令他堅信,莫以洋之所以會變這樣,一定有什麼原因,這是他的。
“說正的,你怎麼查到的?”當初他只是把心里對李心亞的懷疑對他一說,不曾想到李心亞原來真的是一個線頭,還扯出了劉氏企業。
莫以洋一派得意地侃侃而談:“現在的大學生除了睡覺就是談,這個劉毅,曾經用一卡車的玫瑰花向英語系系花李心亞求,雖然求不,但也轟了整個FD大學,而劉毅一直都沒有放棄。偏偏安小冬一學就得罪了李心亞,你又跟我提到李心亞說得出傷者姓名的事,我就自然而然猜到了一切。后來去醫院找到劉家父子,當著他們的面說,若是不講出實,劉毅就不用去FD了。在我的威之下,劉毅說了實,真相大白。”
葉柯半信半疑,“在你的威利之下?”
“呵呵,我說是葉柯讓我出面跟你們談判的,劉毅若是污蔑了安小冬,那就等著吃牢飯吧,劉氏企業也休想得到明業集團的支柱。嘿,你的名號果然用!”
葉柯“呲”了一聲,“我就知道!就憑你,劉家那兩口子會不計較那就怪了!”
劉氏企業是典型的商聯姻家庭,這劉毅公子是名副其實的富二代,只不過不是什麼大,商也不是什麼名商,所以力量還是有限的。
“呵呵,對對,我就是狐假虎威了一下……”莫以洋習慣地了鼻尖,那雙桃花眼一挑一挑的,“對了,你那小妻子,很很清純啊,吃起來是不是很可口?找一天我逗逗去,可死了。”
葉柯一陣反胃,重重地拍下咖啡杯,“你能正經點嗎?別以為我們關系鐵就可以開這種玩笑!”
他忍不了別人對小妻子的覬覦,稍微一點也不行,YY更不行,小妻子是他的,只有他才能有非分之想,就算他不,也不準別人打歪主意。
咖啡廳里很安靜,杯子與瓷盤發出響亮的撞聲,周圍的顧客以及店員都朝這邊看來。
“不開玩笑,不開玩笑。”莫以洋那個汗啊,不就是開了句玩笑麼,還真格了他,冷淡的家伙,也只有七年不近的人才不懂得這種幽默,簡直毫無樂趣可言。
——
葉柯回到家,一開門看到門口亮著一盞壁燈,暖黃的燈雖然不是很亮,但足以照進他的心里。他提了提手里的蛋撻,塑料袋子發出“呲呲”的聲音,這是買給小丫頭的,就當做是打屁的賠禮吧。
可是,客廳里面黑漆漆的,小冬不在,他忽然心里有些莫名的失落,說不清道不明,他手隨意一丟,將蛋撻擱在餐桌上。
小冬已經睡下,微微的鼻息均勻地吸吐著,倒是睡得沉。
葉柯快速洗簌了一下,他在軍校最大的收益,就是養了極好的衛生習慣,他甚至有些小潔癖。
輕聲步至床頭,小丫頭睡得可真沉啊,他刷牙洗臉還洗澡的聲音竟然對毫無作用,他有些羨慕睡眠質量好的人。
葉柯了浴袍躺進床上,剛躺下,小冬忽然了一下,他立刻躺下裝睡,好像做了見不得人的事一樣心虛。
小冬并沒有醒,只是找了一個更加舒服的姿勢睡覺,之前側著是因為屁痛,現在睡著了,怎麼舒服怎麼睡。
秋高氣爽的季節,晚上睡覺并不需要關窗,吹這自然風可比吹空調風要舒爽許多,皎潔的月照進來,照亮了小丫頭酣睡的臉蛋,也照亮了葉柯眼里滿盈的。
葉柯忍不住轉過頭去,只見薄被只蓋到小丫頭的口,隨著呼吸一起一伏的,那如玉的頸子,好像蒙上了一層暈,看起來是如此的圣潔,而他,腦海里面正在竄升起一邪惡的念頭。
是我明正娶的老婆,我顧及什麼啊,夫妻就應該做夫妻之間的事,這是最最合適合理合法的事了,這是丈夫的權利。
想著,葉柯實在把持不住湊了過去。
不一會兒,小冬終于被他擾醒了,一睜眼,哇咧咧,老男人正在啃香一樣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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