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
“好了嗎?”蘇封塵打斷梁娜的話,語氣帶著一冷然。
梁娜下意識點頭,停在他后不遠,突然被他打斷,一時不知該怎麼跟他提傅行琛的事。
可崔婷婷換服很快,時間不多。
只猶豫了一下,梁娜就又開口,“蘇先生,您能告訴我傅行琛現在住在哪里嗎?”
蘇封塵又吸了一口煙,聽到的話很意外的回頭看著。
一雙審視的眼眸落在梁娜上,將梁娜從頭打量到腳。
“我……我過他恩惠,知道他現在落難,想回報他。”
梁娜大腦飛速運轉,找了個一個自認為完的借口。
蘇封塵又斂回目,思忖片刻道,“你幫不上他,他現在很好。”
“蘇先生,求您告訴我他的住址吧,我真的很想去看看他,親自確定他好不好。”梁娜語氣誠懇。
可蘇封塵還是沒有答應,“我不會隨便他的行蹤,他資助時應該也給了你聯系方式,想知道的話自己去聯系。”
一個又一個的難題,層出不窮的阻止梁娜見傅行琛。
梁娜的耐心被耗盡,“你要是自己能聯系上,還會問你嗎?”
蘇封塵掐滅煙,因不好的語氣而皺起眉,“聽你這語氣,不像是找他報恩,倒像是尋仇的。”
“我……”梁娜調整了下語氣,“我尋什麼仇?只是生氣你不告訴我!”
“我跟你素不相識,你要傅行琛的住址我就要告訴你嗎?”蘇封塵雙手在口袋,站得筆直,周散發著不近人的氣息。
梁娜不住咬牙。
更室的門被推開,崔婷婷從里面走出來,隨手把臟掉的服遞給梁娜。
“幫我送去干洗,謝謝。”
梁娜一把抓過禮服,卷了幾下反手套在崔婷婷脖子上。
作迅猛,待蘇封塵和崔婷婷再反應過來,禮服已經纏住了崔婷婷的脖子。
崔婷婷瞬間窒息,雙手下意識扯著服,臉頰漲紅。
“告訴我傅行琛在哪里,不然我要了的命!”
蘇封塵面繃,抬起手示意不要來。
本還想與梁娜寒暄幾句,可看到崔婷婷的眼里蓄了淚,他立馬說出一個住址。
“他在城南公寓!”
梁娜立馬松開崔婷婷,一把將崔婷婷推向蘇封塵,轉就跑了。
崔婷婷踉踉蹌蹌,跌在蘇封塵懷里。
蘇封塵一只手接住,小心翼翼將脖子上的禮服扯下來,輕輕拍著的背。
“咳咳咳……”
崔婷婷緩過來,一陣劇烈的咳嗽,磕磕絆絆道,“是什麼人?”
“說是過傅行琛的恩惠,想找傅行琛報恩,問我傅行琛的住址。”
蘇封塵將了的碎發攏起,擔憂地看著,“抱歉,我沒想到會突然手。”
崔婷婷看了眼梁娜離開的方向,氣不打一來,“有病吧!而且看的作迅猛,不像什麼好人,你就這麼說了傅行琛的下落,會不會出事?”
確定崔婷婷沒事了,蘇封塵松開,拿出手機來。
“你先回宴會廳,我打個電話。”
“我,我在這邊等你。”崔婷婷轉走開兩步,背過去。
蘇封塵給手下打電話,命人盯著梁娜,將此事匯報給傅行琛。
“好了,我們走吧。”蘇封塵從手里接過禮服,下樓給了服務員,刻意遲了好幾分鐘,才找酒店的經理說了剛才的事。
經理立馬封鎖整個酒店,調查監控尋找剛才的保潔員。
而此時,梁娜早已經離開酒店。
威脅崔婷婷時,就做好了盡快離開江城的準備。
今晚必須見到傅行琛,將這筆賬算清楚——
打車直奔城南公寓,一個小時后,梁娜從出租車上下來。
整個公寓群一片漆黑,唯有角落一套復式公寓開著一盞燈。
梁娜忘記問蘇封塵是哪一棟,懊惱卻也只能抱著僥幸心理,到保安室問。
“傅先生?”
深更半夜,保安睡得迷迷糊糊,醒了醒神,指了個方向,“那邊數第三棟。”
說完保安又低下頭睡了。
梁娜只當自己鉆了空子,保安連問都沒問是誰,就指給方向。
順著保安指的走去,恰好便是那棟亮著燈的公寓。
公寓落地窗拉著一層白紗簾,依稀可見里面有人影晃。
梁娜徑直走到門口摁門鈴,沒幾秒里面傳來腳步聲。
“來了。”是個人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悉。
不待梁娜想起這悉的聲音從何而來,門被推開。
“怎麼是你!?”
梁娜眸泛著驚訝,心底猛地一,意識到什麼,“你跟傅行琛一伙的,你們——”
話還沒說完,梁娜脖頸一痛,眼前一黑,便徹底失去了意識。
門,葉晴將人接住,與打暈梁娜的保鏢一同將人拖進屋……
——
一切都在傅行琛的計劃之。
可一切的計劃,姜黎黎都不知。
那次梁輝打過電話后,就沒了下文。
除去照顧傅行琛,姜黎黎其余的時間都擔心著梁輝下一步會有什麼作。
一早,眼皮突然跳得厲害,使勁摁了幾次也摁不住,不免也跟著心慌起來。
在床上賴了幾分鐘,依舊難心頭那慌。
轉過看到傅行琛躺在側,本能地朝他靠了靠,頭抵在他口。
傅行琛胳膊忽然一,側過來的同時,大掌落在后腰,輕輕抱住。
姜黎黎抬了抬頭,“我吵醒你了?”
“你醒的時候我就已經醒了。”傅行琛下顎抵在頭頂,嗓音沙沙的。
雖說每天睡一張床,也有過槍走火,可太久沒有這般順其自然,水到渠地親熱過。
姜黎黎有些不自在,可被他抱在懷里的那安心,令十分貪,舍不得從他懷里退出來。
“有心事。”傅行琛語氣近乎篤定。
“算不上心事。”姜黎黎說,“畢竟只能順其自然,我再怎麼擔心也沒用。”
在梁輝的事上,沒有選擇權。
只是有個疙瘩在心里,會影響心,但也不用費心思想怎麼應對。
畢竟,梁輝怎麼出招還是未知數。
“擔心我。”傅行琛的聲音從頭頂灌下來,“還是在想怎麼復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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