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奕萱想要攔住陸詩涵接通電話的手,可陸詩涵直接眼神示意:“沒事。”
陸詩涵了解顧澤琛的子,即便這次不接,對方也會鍥而不舍地打進來。
與其反復折騰,不如索直接接了。
陸詩涵纖細的手指在屏幕上,伴隨著滴的一聲,電話接通。
男人低沉清冷的嗓音傳:“顧太太,你是不是該和我解釋一下?”
陸詩涵挲著玻璃杯上的花紋,勾一笑:“顧先生是不是需要回小學重修一下閱讀理解啊?昨天我的話說得難道還不夠清楚嗎?”
“陸詩涵……”
“離婚吧,這樣對大家都好。”
陸詩涵生出破罐子破摔的心思,想著顧澤琛誤會便由著他誤會去,他那麼傲的一個人定然是不會容忍頭頂上一片青青草原的,沒準這件事會加速兩人離婚的進程。
“大家?”顧澤琛聲線里抑著怒氣,“陸詩涵,別太天真,以為全天下的豪門都像顧家一樣容易進嗎?”
當初如果不是執意要他娶,期間不惜以命相,以陸詩涵的條件,又怎麼可能進得了顧家大門。
陸詩涵想嫁進宋家,簡直是癡人說夢!
“我們詩涵本就是豪門!犯得著嫁豪門嗎?”
一旁的陳奕萱終于是沒能忍住,激地對著手機喊道。
說完這句霸氣十足的話,陳奕萱直接掛斷電話。
氣鼓鼓地著陸詩涵:“顧澤琛這人有病吧,真以為所有人都跟他那個姘頭一樣想要攀高枝啊?誰稀罕啊?”
陸詩涵笑著來安:“不生氣,你不是常說那句話嗎?不與煞筆論長短。”
“有道理。”
陳奕萱點頭,但還是去冰箱拿了一聽可樂猛灌了大半,這才勉勉強強把火氣下去。
“那個蘇萌為了嫁給顧澤琛還真是不擇手段。”
陸詩涵:“畢竟懷了孕,就算等得起,肚子里的孩子也是等不起的。”
“也是。”易拉罐沁出水滴,陳奕萱扯了張紙來拭,“不過這麼看的話,顧澤琛應該會同意離婚吧。”
“希吧。”
陸詩涵也不明白顧澤琛為什麼會一直拖延離婚的事,如果只是為了穩定顧氏的價,早前已經答應對離婚這件事而不宣,至于其他原因,陸詩涵毫無頭緒。
不過現在懶得去想這些,下午的時候,陸詩涵接到蘇青的電話,對方大概是看到了網上的傳聞,約見一面。
陸詩涵平靜赴約,見面的地點在一家茶餐廳,蘇青一副貴夫人裝扮,頭顱高高揚起,見到陸詩涵,角出輕蔑的笑。
開門見山,從隨攜帶的鉑金包里出支票:“陸詩涵,這里是五百萬,你和澤琛離婚。”
陸詩涵表淡然,這一幕于而言有些悉。
五年前,在和顧澤琛準備結婚的時候,蘇青也做過同樣的事。
那一次蘇青甩給的支票金額也是五百萬。
“媽,這去年價飛漲,您也不多給添一點?”陸詩涵氣定神閑地喝著果茶,說道。
蘇青一怔:“嫌?”
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心想陸詩涵這個拜金果然就是為了錢,笑笑:“那你想要多?”
“一年一個億,我和顧澤琛結婚五年零三個月,這樣,我給您抹個零,湊個整,就五億怎麼樣?”
“你是在做夢還是許愿呢?”
陸詩涵獅子大開口,蘇青氣得不輕,臉驟變。
“嫌多啊?那看來以后我還得繼續喊您媽呢。”
陸詩涵嘗了一口甜品,笑道。
對面的蘇青臉上早已是紅一陣白一陣:“陸詩涵,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媽,您還不了解我嗎?我這人從來都是敬酒罰酒都吃得下的,而且我的條件哪里過分了,我只要這五個億,至于夫妻共同財產,我一分都不要。”
“夫妻共同財產?你有哪門子夫妻共同財產?這五年你不是一直在家做家庭主婦,那些錢都是澤琛一個人賺的……”
“媽,只要我們不離婚,澤琛的錢就是我的錢。”陸詩涵笑呵呵地說,反正都要離婚了,也沒必要再繼續看蘇青的臉,“澤琛他一天賺的錢比彩票的一等獎還多吧?我只要拖著不離,那不等于每天都中一等獎?”
陸詩涵做憧憬狀,氣得蘇青臉上的青筋幾乎都要暴起,話都說不利索:“你……陸詩涵,你無恥!”
“媽,這五億您是給還是不給啊?不給的話我先回去了。”
陸詩涵心里明白,蘇青本不可能把這五億給,這麼說無非是為了出一口惡氣,畢竟這五年來蘇青沒拿婆婆的份欺負。
陸詩涵從前多加忍讓,是看在顧澤琛的面子上,畢竟是心之人的母親。
但現在無需再忍,陸詩涵火力全開。
“陸詩涵,你等著凈出戶吧。”蘇青把那五百萬的支票收回去,表淡定不,“你和宋家那小子出軌的事已經鬧得人盡皆知,你以為走訴訟離婚法會把財產分給你嗎?你要是個聰明人,剛才就該拿著這五百萬走人。”
蘇青自信滿滿地看著陸詩涵,等著后悔。
“哦。”陸詩涵平靜表態,“那就走著瞧嘛。”
“陸詩涵,我最后勸你一句,和顧家翻臉的后果不是你一個小市民能承擔得起的,你以后難道不想在這兒生活了嗎?”
赤的威脅說出口,非但沒有讓陸詩涵到害怕,反而讓燃起斗志,挑釁地盯著對方的眼,一字一頓:“好啊,那我們就拭目以待,看我離開顧家能不能繼續在這兒生活下去。”
“別以為老太太能幫得了你。”
蘇青以為這是顧老太太給陸詩涵的底氣。
陸詩涵起:“媽,生氣傷,您還是消消氣,我晚上還有安排,先回去了。”
“安排?我看是約會吧?”
蘇青趾高氣揚地質問道。
陸詩涵理都不理,徑直朝餐廳外走去。
只是離開餐廳不久,還在回家的路上堵著,接到了陳奕萱的電話。
“詩涵,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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