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幫我拿回我娘的!”
聞言,傅塵寰臉一變,皺眉看著,“你要利用本王接近月盈幫你拿?”
傅塵寰心中震驚這清淵竟敢如此大膽,明目張膽的利用他?
然而一時口快,讓清淵聽出了別的意思,皺眉十分疑,趴到桌上盯著傅塵寰,幽幽開口:“原來王爺信了?王爺信月盈拿走了我娘的!”
親爹都不信!傅塵寰竟然信了?到不可思議。
傅塵寰臉一沉,冷冷的移開了視線,“那不是你一直認為月盈拿了你娘的嗎!你想讓本王幫你拿,只能從月盈那兒拿!”
這個解釋,清淵也沒聽出來什麼不對。
“所以王爺是愿意還是不愿意呢?我相信我對王爺是非常有用的,只要王爺幫我拿回我娘的,我可以幫王爺做很多事。”清淵語氣十分自信。
這一本領,在攝政王府也不算英雄無用武之地,相信可以派上很大的用場!
想要對付月盈和海平,當下只能依靠傅塵寰的勢力,要活下去,要弄清楚娘的份,還要讓月盈和海平付出代價!
傅塵寰沉默了一會,垂著的眼眸讓人看不到他眼底緒,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但隨后,他冷聲開口:“先把聚煞大陣解決掉。”
這意味著傅塵寰答應了。
清淵滿意的揚起了角,“王爺英明!”
心極好,轉便離開了書房。
蕭疏正在外面站著,見到走也不關書房門,上前想要關上房門,誰知王爺正好他:“蕭疏,你進來。”
他一走到王爺面前,王爺便冷聲質問:“你跟蹤清淵被發現了知道嗎?”
蕭疏一驚,“發現了?”
“這還是你第一次跟蹤人被發現。”傅塵寰眼神微冷。
蕭疏眉頭鎖,“屬下這就去領罰!”
蕭疏轉離開房間,去到偏院提了兩桶水,在梅花樁上來回走,桶里滿滿當當的水,愣是一點不會灑出來,就這麼提著,提了足足兩個時辰。
他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過這種失誤了,這清淵怎麼這麼厲害,竟然發現了他在跟蹤?他怎麼也想不通。
-
清淵心極好的回到院子里,著還有些陣痛的腹部,臉一下子沉了下來,最近接連中毒傷,這更虛了,之前撞墻自盡留下的傷還沒好,眼下又多了一新傷,外傷不可怕,怕的是傷。
不過好在與傅塵寰談好了合作,現在倒是不怕再傷上加傷了,先安心把舊傷養好。
正想讓芝草去給抓藥的時候,卻發現芝草不在房間。
“芝草?”喊了兩聲,卻無人應答。
不在院子里?人去哪兒了?
并沒有在意,回到房間喝了杯水,歇了會,但遲遲沒等到芝草回來,決定出去找找。
后院。
芝草正被幾個丫鬟給抓住,按在地上,拼命的掙扎。
前方,一打扮富態的孟管事慢悠悠的踱著步子,語氣高傲:“以為跟了個主子就能飛上枝頭了,不聽我命令了?還敢跟我頂?要知道,這府里的奴才都歸我管,你,也一樣!”
“給我掌!”孟管事拿著手指寬的長木條便狠狠扔下。
丫鬟撿起那長長的木條,直接狠狠往芝草上打去,疼的芝草猛地落下眼淚。
幾條打下去,芝草的立刻紅腫破皮,疼的不停的瑟躲避,眉頭皺在一起布滿恐懼。
“知道錯了嗎?”孟管事雙手背在后冷冷問道。
芝草痛的直哭,卻咬咬牙,.抖著聲音說:“我沒錯,我不會拿下了藥的湯藥給王妃喝。”
聞言,孟管事神慍怒,厲聲呵斥:“還敢!繼續給我打!看來是我離開太久,你們這群小蹄子翅膀了,都敢跟我板了!今日非要讓你們知道知道厲害!”
“這院的事,便是王妃也做不得主!都得聽我的!”孟管事滿面怒意的呵斥著,院子里的丫鬟們都怕的不敢抬頭。
清淵聽見聲音一路來到這兒,便聽到了這話,也聽見了芝草痛哭的聲音,那木條子在芝草上,已經是鮮淋漓,心疼的清淵火冒三丈。
“住手!”清淵快步上前,一把奪過丫鬟手里的木條子,反手便直接往孟管事上去,“你可真是能耐,院都得聽你的是吧,我是不是也要聽你的?!”
“王妃……”芝草哭得更大聲了,委屈又。
聽著芝草的哭聲,看著滿的,還一滴一滴往下落,清淵就心疼的快要窒息。
下手愈發狠辣,往孟管事上狠狠去,非要替芝草報了這仇不可。
孟管事慌張躲避,甚至抓過旁邊的丫鬟擋在自己前,怒罵:“小蹄子,知道我是誰嗎!敢跟我手?!”
清淵停下手歇了一下,眼神冷冽,“當然知道,孟錦雨的娘,這王府里大名鼎鼎的孟管事嘛,一把年紀還把自己當院主人,也不看看王爺看不看得上你這老太婆!真會給自己老臉上金呢!也不知道害不害臊!”
知道這孟管事之前有事不在府里,也知道會回來找報孟錦雨的仇,卻沒想到這狗東西竟然拿芝草開刀,還想殺儆猴!
清淵可不是粘板上的魚,任人宰割!
孟管事被罵的頓時整個人頭皮都氣炸了,生平還沒遇到比還會罵的!在攝政王府這麼多年,向來只有罵人的份,誰敢這樣罵!
孟管事氣得咬牙切齒:“喲,這就是那只不知廉恥替嫁給王爺的癩蛤蟆吧,早就聽府里人提起了,今日見了果真是開了眼!哪里有點大家閨秀的模樣,就是配給街頭乞丐,人家也瞧不上!”
想到自己的兒就是慘死在手里,孟管事心頭恨意怒漲,恨不能將眼前這人皮筋!
清淵冷冷的勾起角,“好,罵的很好。”
孟管事微微一驚,這是個傻子吧?隨即冷冷一笑:“蠢貨!”
清淵幽幽開口:“芝草,聽清了嗎?”
芝草點點頭,生氣的說:“聽清了,孟管事以下犯上,侮辱王妃,還把王爺比作乞丐。”
那一瞬孟管事臉大變,“我什麼時候把王爺比作乞丐了?!”
“所有人都聽見了。”清淵眼底泛過一抹狠意,握了手里的木條子,“今日我非要代王爺好好懲治你這惡奴!”
孟管事后退了一步,眼神驚恐的看著,“你想做什麼?!”
“來人!把這老奴才給我按住!”清淵厲聲一呵,手里的木條狠狠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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