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瑤拿出兩壺酒遞給帝九殤,“師父,這是我用醉香瓊漿改良的酒,味道還不錯,你嚐嚐。”
“我看看。”帝九殤打開酒壺的蓋子,頓時一酒香味飄溢出來,僅僅這酒的味道就能讓心曠神怡,更別說喝了。
然後,就蓋上蓋子將這兩壺酒全部送進了乾坤袋。
小白見他將兩壺酒全放進了乾坤袋,頓時急了,“主人師父,我的酒呢?”
怎麽都裝起來了,不應該分給它一壺的嘛。
“你有酒?”
“……”這架勢顯然要獨吞所有的酒,小白下心中的暴躁,“我們剛剛不是說了,我幫你拿到主人師父改良的酒,你就要分給我一半。”
如今別說一半了,它連一滴酒都沒得,簡直不要太過分。
帝九殤橫了它一眼,淡而無波的說道:“我有說過要分給你?”
“你……”這典型的吃飽了不付賬的惡霸啊,小白一肚子的鬱悶。
遇到這兩個無恥的前任主人和現任主人,好想離家出走。
宴席繼續,舞姬依舊熱似火的在場中舞那柳腰之姿,竹音樂讓整個氣氛顯得一片祥和。
就在這時,一名外麵帶來的侍匆匆進來,在一名貴耳邊說了一會兒。
那貴用怪異的目看了看雲瑤,然後,衝著進來的侍點了點頭。
隨後,就站起來,滴滴的道:“家主,小孟憐芯恭祝家主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老家主雖不明白為何突然向他祝壽,但還是不失禮節的點了下頭。
可孟憐芯依舊沒坐下來,而是繼續說道:“憐芯準備了一支舞想為家主祝壽,希家主能夠喜歡。”
“多謝,孟小姐,有勞了。”老家主淡聲說道。
得到允許,孟憐芯便跟著侍下去換舞。
雲瑤拿著一隻大蝦邊剝邊問邊的雲逸,“哥,這個的是誰啊?”
記很好,這個孟憐芯可是和阮晴雪一夥的,阮晴雪攔住去路的時候,孟憐芯就在。
而且在走遠後,孟憐芯和阮晴雪說的那番話可是聽的一清二楚,的耳力隨著修為的提高也不斷變強,即便走遠了依舊能聽的到。
孟憐芯好像奉了赫連雙的命令,要在宴會上給難看呢。
“姓猛,應該是孟尚書的兒,你問做什麽。”雲逸想了想,開口說道。
“沒事,隨便問問。”雲瑤低著頭努力的和那隻蝦鬥。
喜歡吃蝦,可最不喜歡剝蝦了,每次剝的蝦都不似他人剝的那麽完整,坑坑窪窪的,甚至由於力氣大還被剝的四分五裂。
還好是自己吃,自然不嫌棄自己剝的蝦。
就在這時,麵前的盤子裏多出一隻剝好的蝦,那大蝦剝的很整齊,上的完整到好似一點沒帶走。
雲瑤看看盤裏的大蝦,再看看正在剝下的帝九殤,他的手修長骨節分明,長的非常好看。
而且他的作優雅,毫沒有因剝下而有半點狼狽,就好似吃小龍蝦能吃出國宴的覺。
他剝的很快,不消片刻一盤大蝦被剝了殼,隻剩下的蝦。
帝九殤將剝好的蝦推到麵前,“吃吧。”
雲瑤看看麵前的蝦,再看看帝九殤,於是也就不客氣,拿著筷子開始大快朵頤。
一個人剝著一個人吃著,顯得十分和諧,可別人看到卻隻剩下了震驚。
怎麽師父剝下給徒弟吃?這還是第一次見到,不應該尊師重道的嗎。
對於他人審視的目,雲瑤自然懶得理會,自顧自的往裏塞著蝦。
孟憐芯很快換好服,的材的確不錯,纖腰翹,加上那張畫著致妝容的臉,倒也是個人。
進廳堂中央,孟憐芯開始舞扭擺纖細的柳腰,一個個高難度的作讓行雲流水辦做了下來。
一隻舞下來,贏得了不人的鼓掌喝彩。
最後一個高難度的作,直接完收尾。
老家主在舞停下後,賞了一件玉釵,然後,就讓下去休息了。
可孟憐芯卻沒有下去,依舊站在廳堂中央。
朝著雲瑤這邊看了一眼,眼底的嘲諷一閃而過,然後,聲說道:“憐芯聽說大小姐琴棋書畫無一不通,今日又是老家主的壽辰,想必大小姐為了自己祖父的壽辰怎麽也會出來跳上一隻舞吧,也好讓憐芯開開眼界,和大小姐學習一二。”
最擅長的就是舞蹈,至於這位大小姐聽說可不怎麽會跳舞,由開了一個好頭,到時雲瑤再跳又跳的沒好,不用想也會被其他人笑話。
如此一來,他們就可以四傳播,說大小姐是個一無是的草包,甚至連貴最基本會的東西都不會,這樣的名聲就會全毀了。
雲瑤聽完說的話,不由笑道:“是嗎,我怎麽不知道我爺爺喜歡看我跳舞呢。”
“瑤瑤,爺爺最喜歡看到的是你提高修為。”老家主毫沒有誇張的道,他的確最想看到的就是他家瑤瑤的實力,最喜歡聽到的就是實力提升了。
孟憐芯知道老家主故意幫著雲瑤開,想了下故作驚訝的道:“大小姐,修為提高是每個長輩都想看到的,不過,今日畢竟是老家主的壽宴,怎麽也要熱熱鬧鬧的,為了你祖父怎麽也要跳上一支舞蹈,助助興吧。”
“哦,原來大家想看跳舞助興。”雲瑤恍然道,然後,和雲逸說道,“大哥,清蘭園裏的花魁你能不能請來?”
“可以。”雲逸想也沒想直接說道。
“那派個人去請吧,讓來跳跳舞,到時我們給一分不菲的報酬,給花魁報酬的時候,可別忘了孟小姐,剛剛跳的舞蹈還不錯,雖然沒有清蘭園花魁跳的好,但還算賞心悅目,等下別忘了也給一份酬勞。”
雲瑤這番話徹底引怒了孟憐芯,“雲瑤,你什麽意思,你怎麽能拿我和那下賤的花魁混作一談。”
“我可不覺得我將你們弄混了。”雲瑤轉著茶杯上的蓋子,冷笑道。
人家花魁可是憑著自的能力和條件賺錢養活資曆,你憑的什麽。
一個不如人的說人家下賤,那豈不是更下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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