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老爺子的手還沒結束,蘇黎就急匆匆離開醫院。
一定是海城那邊發生了什麼急的事,必須要趕回去理。
傅靳言堅持道:“現在已經耽誤了不時間,還是先飛往海城,劫機犯已經被我們控制住,不再有威脅,我會聯絡海城警方,請他們在機場將這群犯人帶走。”
最終,機長還是聽從了傅靳言的建議,先行飛往海城。
同時將危機解除的好消息,通過廣播通知了全乘客。
機艙頓時響起一片歡呼聲。
當傅靳言和易霄回到艙,迎接他們的就是乘客們雷鳴般的掌聲,以及全空乘人員的謝。
傅靳言幽深的目越過眾人,準地落到蘇黎的座位上。
卻發現,并不在那里。
傅靳言立刻看向機艙右側靠窗的位置。
果然,那個人正坐在林蘭遙的邊。
兩人不知道在聊什麼,都快要靠到一起去了。
傅靳言周的氣場瞬間冷得可怕,看蘇黎的眼神仿佛覆上了一層冰霜。
在他涉險的時候,正跟青梅竹馬聊得熱火朝天。
還有沒有心?
另一邊,蘇黎和林蘭遙分離多年重逢,自然有很多話要說,完全沒有注意到有一雙鷙的眼睛正盯著他們。
蘇黎偏頭看著林蘭遙,語氣里帶著一埋怨:“這五年你去了哪里?為什麼不聯系我跟小棠,害得我們都以為你人間蒸發了。”
林蘭遙英俊的眉眼間浮現出一抹歉意,溫和地笑了笑:“抱歉啊,讓你們擔心了。”
五年前,林蘭遙被林家的私生子林承驍綁架,眼睜睜地看著蘇黎為了救自己到傷害,他卻無能為力,最終還是傅靳言及時趕來,他們才能獲救。
在生死懸于一線的時候,林蘭遙意識到自己太過弱小了。
他想要變得強大起來,再也不用卑躬屈膝地向人求饒,再也不用眼睜睜看著自己最重要的人被傷害。
他變賣了公寓和汽車,斬斷了與過去所有的聯系,將自己到毫無退路的境地。
主接林老太爺的安排,進哈佛商學院進修。
同時,他還接了為期兩年的魔鬼訓練課程。
包括能、攻擊、防衛、擊、潛水等等,完這一系列的訓練,其實他已經跟一名合格的雇傭兵無異,足夠應付各種突發事件。
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才能順利地從林承驍安排的兩次暗殺中逃生。
說到這里,林蘭遙眸冰冷:“這次回國,我要將我失去的東西全部討回來。”
林蘭遙只是用三言兩語講述了自己這些年的經歷,蘇黎卻能想象到他歷經了多艱辛。
蘇黎很是心疼,握住他的手:“這五年,你辛苦了。”
林蘭遙笑道:“傻丫頭,這是男人應該承擔的。只要你不再惱我五年前不告而別就好。”
蘇黎眨了眨眼:“五年前是很生氣,不過看到你平安歸來,我就不生氣了。對了,你怎麼會坐在這架飛機上?”
林蘭遙微笑解釋:“我去看我媽媽。”
蘇黎這才恍然記起,敏慧阿姨也是應城人。
敏慧阿姨年輕時上林父,不惜跟家人決裂也要遠嫁。
結果婚后不到兩年,就發現林父出軌,再后來就被小三母子倆步步算計,最終被趕出了林家。
敏慧阿姨被趕出林家后,覺得沒臉再回娘家,就一直帶著蘭遙生活在海城。
直到病膏肓,才聯系上娘家人,請他們將安葬到故鄉。
說,不想死后都留在林家所在的這片土地上。
林蘭遙定定地看著蘇黎,開口道:“你呢?這五年還過得好嗎?”
蘇黎簡單地講了講自己這五年的經歷。
當聽到假死才得以逃傅家的牢籠,林蘭遙心頭巨痛。
他再也控制不住,一把將蘇黎抱進了懷里。
“阿黎,對不起,在你最需要我的時候,我不在你的邊,讓你一個人承了那麼多。”
一瞬間,蘇黎的鼻子酸酸的。
抬起手,輕輕拍了拍林蘭遙的后背,笑著說道:“沒事啦,都已經過去了。
經過兩個多小時的飛行,飛機終于平安抵達海城。
蘇黎和林蘭遙并肩走出機場。
林蘭遙已經知道蘇文杰被綁架的事,神凝重地說道:“我陪你回蘇家,看看能不能幫上忙。”
一旁的助理趕提醒:“林總,老太爺還等著您呢。”
蘇黎聽到這話,也勸說林蘭遙:“你不用陪我,云姨已經報了警,我爸不會有事的,你忙你的去吧。”
林蘭遙蹙了蹙眉,還想說什麼,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是林老爺子打來的。
老爺子說林家全族人都聚在老宅,要給他辦接風宴,催他趕回去。
林蘭遙臉上出一抹無奈,看著蘇黎道:“那好吧,你自己小心一點,有什麼事,打我的電話,不許一個人扛。”
蘇黎笑了笑:“好。”
林蘭遙乘坐林家的車子離開以后,蘇黎也找到了蘇家的車。
不遠,傅靳言高大拔的軀矗立在原地。
目沉地盯著蘇黎坐上汽車。
周的氣場冷得可怕。
飛往海城的那兩個多小時,他眼睜睜地看著跟林蘭遙有說有笑。
甚至,還抱到了一起。
想到那幅畫面,傅靳言的面更加難看。
“易霄,讓人查一查,蘇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易霄一邊拿出手機撥打電話,一邊在心里嘆氣。
不管是五年前,還是五年后,能輕易牽傅緒的,永遠都只有一個蘇黎。
如果不是那件事,他們明明可以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的……
片刻后,傅靳言坐上汽車。
保鏢遞給他一個文件袋,道:“傅,您代我的事,已經辦妥了。”
傅靳言打開文件袋看了一眼,便沉聲吩咐司機老陳:“去陸氏醫院。”
半個小時后。
傅靳言將文件袋放在了陸司玄的辦公桌上:“幫我做一下親子鑒定。”
陸司玄打開,看到里面放著兩個裝著頭發的塑料袋,忍不住欠了一下。
“怎麼了哥,背著我嫂子有私生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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