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子落在地上,屬於他的劍一同落在地上。
“築基大圓滿。”
看到對方的瞬間,江瀾就知道了對方的境界。
相對來說跟他差不多。
剛剛江瀾也沒有用超越大圓滿的力量。
所以,對方不會覺得他瞞修為。
不過對方到底是不是昆侖山的弟子,他不得而知。
昆侖山下,有其他人,並不是什麼不正常的事。
只要他們不靠近昆侖山,就沒什麼人管。
但是再靠近一些,那麼他們就會知道,昆侖被稱之為萬山之祖,不是徒有其名。
“這位師弟,他們是我的獵。”那位男子一落下就直接開口,隨後自報家門:
“在下第五峰廖嚴,師弟是?”
江瀾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看著鎮妖珠道:
“這是你的?”
對方說是第五峰的,他就信?
又不是在昆侖山上,也不是正常見面。
所以他不打算自報家門。
“是的。”說著廖嚴手一抓。
鎮妖珠直接回到了他的手中:
“希這位師弟,不要搶我的功勞。”
江瀾看了這個人的手一眼,發現對方的手背上好像有不發。
在江瀾仔細查看的時候,對方就直接把手收了起來:
“師弟還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說著江瀾就直接轉離開。
既然是別人的獵,他就不打算手。
而且,對方看起來只有築基大圓滿,可是這個人上,有一奇怪的氣息。
不適合起爭執。
江瀾要走了,可是那個兔子卻抓了下他的角。
“不知死活。”廖嚴直接就一掌將兔子擊飛。
這話他是對兔子說的,也仿佛是對江瀾說的。
只是江瀾沒有去在意這個,他只是回頭看了兔子一眼,發現對方眼中有種祈求。
仿佛在祈求他留下,在尋求他的幫助,與憐憫。
沒有多余的作或者言語,江瀾轉頭離開。
廖嚴看著離開的江瀾,又看了看手背上正在退卻的發。
隨後眼中閃過一道殺意。
看似已經遠去的江瀾,依然覺到了那殺意,是針對他的。
“希你們能堅持到天黑吧。”
江瀾心中無聲自語。
現在他打算去客棧買酒。
順便去簽個到。
不過山下還真是不平靜。
想想也是,就是昆侖山上都不安定,更別說山下了。
大荒外面,簡直不敢想。
沒多久,江瀾來到了舊酒客棧。
進來的時候這裡依然沒有客人。
不過讓江瀾有些意外的是,那個老者居然在。
江瀾來到櫃臺前,輕聲道:
“前輩一瓶,不,來兩瓶好酒。”
這幾十年他基本沒花過錢,為親傳弟子,也能領一些。
所以他是付得起的。
老者看向江瀾,一下就認出了這個人,笑道:
“上次見面是三十年前,聽那小家夥說,是你提醒他酒瓶子要掉?”
江瀾思考了下,隨後點頭:
“是晚輩一時間多。”
他不明白對方對此是什麼態度,不過三十年了還記得,看來在意的。
認個錯是應該的。
雖然不知道自己錯在哪,但是他仔細想了想,記得那瓶子是特意安排的。
當然,應該也不是什麼大事,不然他應該早就被找上門了。
畢竟面對這位前輩,就是晉升元神的他,也無法看。
不比他師父差多。
“爺爺,我抓到你要的冰蟬了。”這時候一個小孩跑了進來。
是一位年。
江瀾一眼就認出來了,是三十年前那個看店的年。
也就他提醒酒瓶要掉的那個年。
但是江瀾立馬就有些不解。
過了三十年,對方為什麼跟當初一模一樣?
仿佛歲月沒有在他上留下痕跡一般。
“大哥哥,好久不見。”那個年開口道。
這個時候他把一隻雪白的冰蟬遞給老者。
江瀾看了冰蟬一眼,然後發現,這蟬真的是冰蟬。
冰蟬冰冷骨。
這個年就這樣徒手抓?
“很奇怪?”老者接過了年手中的冰蟬,看到江瀾一臉的疑。
“是有點。”江瀾點頭。
“去後面洗手。”老者打發了年,就把冰蟬放在一個酒葫蘆裡:
“是疑他未曾變化,還是疑他徒手抓冰蟬?”
“都有,據晚輩所知,尋常金丹,也不能徒手抓冰蟬,只有極個別煉的人,或者質特殊的人。
才能做到。”江瀾對冰蟬的基本認知還是有的。
“聽說過窮奇嗎?”老者把酒葫蘆蓋上,繼續道:
“好酒需要等一會。”
“兇窮奇?”江瀾沒有在意等待。
他倒是對這個窮奇有一定的好奇心。
按對方來說那個小孩應該跟窮奇有一定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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