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頭一回教屹崽走路和說話的經驗,這回兩人打起十二分神,希年年不要再步屹崽的后轍。
程懷恕對兒倒沒有用“軍訓式”教學那套,他的原則只有一條——
寵,往死里寵!
每晚睡前,他就抱著本故事書,不厭其煩地坐在嬰兒床旁,給年年念故事聽。
年年當然聽不懂了,可還是很喜歡爸爸的,就是親爸爸時,會流一的口水。
同樣的,家里有了妹妹后,知屹就很跟著大院的孩子一起玩兒“槍戰”游戲了。
其實也就拿水槍互相飆,玩兒多了他覺得稚。
著搖籃椅里的小寶寶,知屹拿著個瓶,看妹妹吃得很香。
妹妹同樣傳了父母的優點,長相漂亮,看久了,跟知屹的五相似之不,只不過更英氣了幾分。
這一點是大院公認的。
知屹長得更像棠寧,知年則更像程懷恕。
年年的一張臉沒有半點兒瑕疵,如凝脂,眼睛像是兩顆大葡萄,凝聚著十足的水分,安靜睡著時,呼吸很淺。
而知屹簡直了個“崽行為觀察員”,明明自己還是崽崽呢,就迫不及待行使哥哥的權利了。
他的高竄了一小截,廓出落得愈發明朗,晃悠著棠寧的胳膊,請求說:“媽媽,我要教妹妹說話。”
于是,程懷恕還真就撒手讓知屹去做了。
棠寧圍觀了下教學況,一直在憋笑。
真的是一個敢教,一個敢學。
毫不意外,在知屹小朋友的教導下,年年學會的第一個詞是“哥哥
”。
這樣的效應在此后表現得愈發明顯。
時間如白駒過隙,知年跟所有小朋友長軌跡一樣,會走了、會說話了,還特別問為什麼。
棠寧被問得心俱疲,覺得年年的腦子里大概裝了十萬個為什麼吧,還是不一定有答案的那種。
除了被爸爸媽媽呵護著,年年還喜歡當哥哥的“小尾”。
“哥哥,幫我拿那個。”
“哥哥,次冰激凌......”
總而言之,哥哥就是的哆啦A夢,做不到的事找哥哥就好了。
等到知年到了上兒園的年紀,家里就安靜多了。
畢竟兩個孩子都要去上學。
去上兒園頭一天,知年被打扮得跟小公主一樣,學著知屹直了板站在爸爸前。
棠寧正檢查著兩人書包里的東西帶齊了,程懷恕就開始了“老父親”的念叨。
他對自己的寶貝兒不太放心,叮囑了一大堆,總而言之就是要好好學習,聽老師的話,小伙伴的同時保護好自己。
到知屹這里,程懷恕對他還是很放心的,于是著小家伙的腦袋,言簡意賅道:“照顧好妹妹。”
其實當父母的最怕的是兩個孩子之間一碗水端不平。
一開始,棠寧還吐槽他“雙標”,但心知肚明的是程懷恕對知屹、知年的意都是同等份量,只是對兒子、兒的培養方式,他做了區分。
這一份苦心,孩子長大后就能明白了。
后面一年,院里又搬過來一個比知屹小一點的小男孩。
小男孩總是給知年送吃的,年年過生日那天,他還送了自己親手編的手繩。
結果被小知屹當場抓包。
知屹儼然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一本正經地說:“我對妹夫的要求可是很嚴格的。”
小男孩兒皺了皺眉頭:“那你要什麼樣兒的?”
知屹打量了下他的小板,估計跟自己打架,大概率會輸得很慘,直接否決倒:“你這樣的肯定不行。”
知年拿著棒棒糖,眉目間浮現出一抹純真的疑:“哥哥,妹夫是什麼?好吃嗎?”
知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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