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老爺,清瑤便是我的夫人!”
就在段清瑤局促不安,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的時候,君炎安一把攬過段清瑤的肩頭,正兒八經地向孫老爺介紹段清瑤。
孫老爺這才恍然大悟,皇后娘娘不就是段清瑤嗎?
他怎麼一時糊涂,沒想起來呢!
而自己的兒子,剛剛居然和皇后娘娘拜了堂。
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這都是大不敬啊!
孫老爺當下嚇得面一變,渾抖得如同糠篩一般,踉踉蹌蹌地跪在地上。
“參見皇上,參見皇后娘娘!”
皇上?皇后?
孫青儼然還沒回過神來。
爹說的是眼前這兩個人嗎?
“還不跪下?”
不等孫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盧姥爺一把拽到了地上。
“還不快給皇上,和皇后娘娘請安!”
這一把,孫青肯定,自己確確實實聽到的是皇上和皇后。
“免禮!快快起來吧!當今的皇上,是子軒!我們充其量,也就是太上皇和皇太后!”
君炎安擺了擺手,他原本就無意真實份,只是看到懷六甲的清瑤要給孫家披麻戴孝,終于還是忍不住了!
所以,皇上當真是不怪罪了?
孫老爺還是跪在地上一不。
“草民不知道皇后娘娘大駕臨,實在是罪該萬死!”
孫老爺也不知道事是如何開始的,他只知道,自打皇后娘娘進府以來,大伙兒都左一句夫人,右一句夫人,這不是在打皇上的臉嗎
他到現在才明白過來,為何原本要離開的皇上,在門口遇到孫青一行人的時候,才突然改變了主意,決定留在孫府!
“不知者無罪,再說了,這件事,是我默許的!只要孫安心,也算是大功一件了!”
君炎安擺擺手,這件事也就到此為止。
“你跟著我做什麼?”
出了孫府,段清瑤卻是一點兒不給君炎安好臉。
“你是我的夫人,我不跟著你,回頭你再和別的男子拜堂親,那該如何是好?”
君炎安跟在段清瑤后追不舍,就算是段清瑤怎麼趕他,他就是不為所!
“你還好意思說我,你當真把皇位傳給子軒了?”
段清瑤這才想起要事。
“對啊!子軒是我唯一的兒子,又是太子殿下,我把皇位傳給他,那不順理章的事嗎?”
君炎安回答得理直氣壯,毫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
恰恰相反,他還一臉得意,就像是在和段清瑤邀功一般!
畢竟,子軒也是的兒子啊!
“子軒才多大啊!他年紀這麼小,怎麼可以?”
段清瑤恨不得將君炎安的腦袋敲開,看看里面究竟是什麼構造,怎麼腦回路就這麼的不一樣呢?
“子軒年紀雖然小,但是你培養得好,教育得好,心智,非一般人能比!再說了,滿朝的文武百又不是花瓶,就算是子軒想要闖禍,也不見得他們會允許!所以,你就放心吧!”
君炎安說得有理有據。
這也是這些日子來,他慢慢悟出的道理。
想明白了,也就坦然了。
他也清瑤清瑤和他一樣,能夠坦然地接這個事實。
木已舟,還有什麼需要擔心的呢?
他們需要考慮的,應該是如何游山玩水,如何好好照顧清瑤肚子里的孩子。
還有,在那兒找一個落腳的地方,以便迎接新生命的到來!
“你還是不是孩子的親爹?你知不知道,讓一個那麼小的孩子面對那麼多的老狐貍,那得承多麼大的力!他能是那些老狐貍的對手嗎?”
說不定,到時候被吃得渣都不剩!
段清瑤瞪著君炎安,氣得說不出話來。
原本想著把孩子給自己的親爹,那肯定錯不了!
畢竟,虎毒不食子嘛!
可是現在看來,親爹和后爹沒什麼兩樣,都是不可靠的生!
“你當子軒傻嗎?子軒啊!聰明著呢,我給他留了一條錦囊妙計!”
君炎安賊兮兮地說道。
掐指一算,現在也應該是那錦囊妙計發揮作用的時候了吧?
“主子!有人闖陣!”
霍不修不以為然,這些年來,敢闖他的陣的人,難道還不嗎?
又有哪一個是能功闖進來的?
“讓他闖就是了!現在的人啊,都是不撞南墻不回頭的,非得相信什麼七八糟的傳說,就算這兒真的有金山銀山,那也不是他們應該惦記的啊!”
霍不修悠悠地說道。
也不知道是誰傳出的謠言,說什麼在這深山老林里有一個皇家寶藏,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所以,一個個夢想著不勞而獲的探險者總是一次又一次地闖陣,不是在林子里丟了命,就是在林子里缺了胳膊了。
可是即便如此,還是會有不要命的孤勇者!
“可是,那個孩子馬上就要破陣了!”
稟報的下人神慌張,若是沒闖功,他會那麼張嗎?
“而且,那人,看著和皇帝很像!”
主子的祠堂里掛著皇家的幾幅畫像,正應了那一句,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祠堂里的那幾幅畫像,更是驚人的相似!
“哦?”
霍不修頓時來了興致,“多大的孩子?”
“看起來,和小公主差不多的年紀,稍微高一些,九歲,十歲的模樣吧!”
霍不修在腦袋里迅速組織信息,這樣的年紀,又和皇上長得很像,那麼輕易就把八卦陣給破了,這個人豈不是?
“快帶路!”
原本淡定的霍不修頓時就坐不住了!
跟著下人在林子里穿來穿去,終于在一棵大樹底下看到了一個衫襤褸,一臉狼狽的孩子。
“子軒?”
霍不修試探地了一聲子軒的名字。
聽到聲音的子軒左看看,右看看,卻是只聽其聲,不見其人,頓時“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師傅!”
這個聲音,不是子軒,還能是誰?
霍不修立即從林子里跑了出來,欣喜不已地問道:“真的是你,你怎麼跑到這兒來了?”
“師父!我父皇和母后不要我了!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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