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師傅。”方舟付了錢,小心的提著草莓蛋糕,就下了車,他門路的朝著安若雪的小公寓走去。
一個多小時了,雨勢還是一如既往的大,方舟微微抬起手中的黑雨傘,抬頭看了看這迅猛的雨勢:“小雪那丫頭,一定還賴在床上沒起來呢?”
想了想一會看到安若雪的景,方舟的臉上爬上一抹溫和的笑容,撐著黑雨傘的他,腳下的步伐,跟著加快了許,方舟可不想看到,因為下雨天,安若雪把自己死在家裏麵。
……
“容,這樣不好,這樣好不好,我道歉,非常誠懇的道歉,你放過好不好。”安若雪急忙豎起白旗投降,現在隻要容澈肯放棄懲罰,認輸也好,道歉也好,安若雪都會照做的。
“哼,現在跟本說道歉,已經沒用了。”
容澈說話的時候,修長的手臂,毫無預警的一下勾住安若雪的脖子:“親本的時候,你膽子大的嘛,現在怎麽就慫了。”
“額……我說了,剛才,那隻是個……”
“閉。”
剩下的“意外”兩個字,安若雪都還沒來得及說出來,就被容澈大聲一吼,生生的給嚇的咽下肚子裏去了,安若雪一雙清澈見底的水眸,眼神警惕的看著容澈。
乖乖的閉上了,不敢繼續說話了,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人,就是要聽話才是。”
見安若雪乖乖的不在說話了,容澈這才滿意的扯出一抹冷笑,他白淨修長的手指,輕輕地著安若雪的下,迫使安若雪那雙明晃晃的水眸,目不斜視的看著他。
“以後在敢違抗本的命令,就割了你的舌頭,喂狗。”
額……真特麽的是一個超級大變態。
安若雪心裏暗自的罵了句,但是,被容澈摟在懷裏的子,卻張的都不敢一下。
容澈的白淨的手指,輕輕地了下安若雪閉的紅,手的,安若雪是那種很飽滿的形,看起來很賞心悅目。
隻是剛剛了一下而已,容澈的手指就食髓知味的,又了第二下……
他的指腹,就像是一條調皮的水蛇,順著安若雪的形,一路遊走著。
“額……”
容澈的手指,一定是帶著電流的,因為他手指略過的地方,總會莫名的竄出灼熱的溫度,安若雪的這點小道行,在容澈麵前不過就是小兒科,他隨隨便便的就能把安若雪逗弄的火熱起來。
“額,容,不要。”安若雪氣籲籲的說著。
“不過就是了下,你就這麽難耐了。”他菲薄的,一張一合的,說出來的話,盡是譏諷之意,安若雪極力的忍耐著。
他不想被容澈笑話。
“現在是不是覺得很火熱,有些難,是不是很想本上了你。”
邪魅,譏諷,戲……
安若雪咬著牙關,死活都不在說一句話,的圓溜溜的眼睛瞪著他,想極力的挽回自己的尊嚴。
“本,這就全你。”
容澈說著,魯的一把將安若雪給推到在沙發上,獵人一般饒有興趣的眼神看著。
她以為,隻要自己有足夠的耐心等待,就能換來他的一次回眸。可是她錯了!他的心隻有他的初戀才能捂熱。她隻能淒涼一笑離開,可是誰來告訴她,他現在又死皮賴臉糾纏她幹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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