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就是典型的既要又要,而這也是渣男最尋常的通病,在原主的前世,顧南昌就是確定了柳慕對他的心意,這才會那麽痛快的跟原主離婚。
顧南昌帶著柳慕母倆離開後,住在同一個院子的鄰居馬上就來到程春丫家裏。
“春丫,你家南昌帶回來的那對母倆到底是誰啊!我看你家南昌剛剛帶著那對母倆離開時,那臉五指印清晰可見,該不會是讓你給打的吧!”
“何止是顧南昌,就是那對母倆臉上也是有清晰的五指印,”這是另外一個人的聲音,“春丫,你該不會把他們幾個人都給打了吧!可這到底是為什麽呢?難道說你家南昌跟那個人有什麽見不得人的關係。”
隨著這個人的聲音落下,其人都一臉八卦看著程春丫,畢竟對於顧南昌忽然帶著一對母倆回家,這早就引起這些鄰居的八卦之火。
“唉!別提了,”程春丫歎了口氣說道,“我就是平時子太好了,才讓顧南昌敢蹬鼻子上眼,都敢直接把外麵的人帶回家不說,還妄想著讓那對母倆住到家裏來。”
“那個人是和顧南昌青梅竹馬一塊長大,我也是在一次無意之中看到顧南昌的日記,才知道那個人是他從小到大就喜歡的人,是他顧南昌忘不掉的白月。”
“本來吧!為了孩子,我是不打算跟他顧南昌鬧什麽的,隻要能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他顧南昌就算心裏藏著別的人,這個委屈我也不是不能忍下。”
“可哪想到那個人一返城,顧南昌的心就按耐不住了,還理直氣壯的把那個人母倆帶到家裏來,跟個大爺似的吩咐我去把兒的房間收拾出來,好讓那對母倆在家裏住下。”
“嗬!”程春丫冷笑了下,還抬手潤的眼眶,“真把我程春丫當泥的啊!我程春丫是子好沒錯,但也沒好到讓別人爬到我頭頂上拉屎拉尿的,他顧南昌敢不做人,我程春丫就敢撕了他的皮。”
“所以就把他和那個人母倆狠狠收拾了一頓,再把他們給轟出去,這個房子可是我的單位分配給我的,他顧南昌想讓別的人住進來,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沒想到顧南昌原來是這樣的一個人,”一個大媽憤憤不平道,“這心裏藏著別的人就算了,現在還要明目張膽要把那個人母接到家裏來住,表麵上看上去老實的一個人,怎麽就專幹不是人做的事呢?”
“這知人知麵不知心,”開口說話的人撇撇說道,“有些人看著老實,但心裏的花花腸子可不,這幸虧春丫隻是子好而已,並不是逆來順的包子,不然還真就讓顧南昌騎到頭上拉屎拉了。”
“顧南昌是瘋了不,”這是另外一個人的聲音,“明正大的把別的人帶到家裏來,這日子他是不想過了,打算和春丫離婚嗎?”
“還有啊!那個人長的也不咋樣嗎?比起春丫來簡直差遠了,我真想不明白顧南昌到底是怎麽想的,他的腦子沒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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