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來了。”江東嚴帶著秦書意跟周韞墨打招呼,“書意,人。”
秦書意沒有人,點了下頭,算是打了招呼。
江東嚴開玩笑說:“書意,別害啊,我小叔,前不久還見過,還是我小叔送你回家的,不記得了?”
秦書意瞬間如臨大敵,對上江東嚴帶著戲謔笑意的眼神,心跳急促跳,他什麼意思?怎麼會知道是周韞墨送?可他一直沒提過,現在才提這麼一出,還當著周韞墨的面?
氣氛瞬間凝滯,還是周韞墨緩慢開口,聲線清朗:“喊我名字就行,不用見外。”
秦書意抿著,眼神錯開,什麼都沒有說。
江東嚴若無其事移開目,跟周韞墨說:“還是小叔好說話。”
周韞墨沒有看秦書意,語調漫不經心嗯了一聲,他隨手點了煙,視線低沉幽深,“不介意吧?”
江東嚴不知道周韞墨說什麼,疑問了聲:“什麼?”
“我說,你朋友介不介意我當著的面煙。”周韞墨說這話時,視線準確無誤投在秦書意上,還注意到他們倆相握的手上。
秦書意心跳又了半拍,總覺周韞墨是故意為之,心虛又擔憂,被江東嚴看出端倪。
江東嚴說:“不介意,沒事。”
周韞墨沒理江東嚴,看著周韞墨:“可以麼?”
秦書意點頭,“隨意。”
周韞墨笑了聲,視線從上移開,跟江東嚴說:“你們先進去吧,我完煙再進去。”
江東嚴說:“那小叔,我等會來找你,我帶書意先去見我媽了。”
“嗯。”
江東嚴就帶秦書意去見了江母,江母還是不待見秦書意,但今天來了這麼多人,沒有過多難為秦書意,不過全程冷落,提都沒有提到,就像是個明人待在江東嚴旁。
“媽,我和書意給你準備了一份禮,你看喜歡不喜歡。”江東嚴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禮給江母,上演一出母慈子孝的畫面。
江母一聽有秦書意的份,臉冷了冷,讓助理把禮收起來,沒有拆開看,看向秦書意,說:“秦小姐,今天招待不周,還請多多見諒。”
客客氣氣的,就是把當外人。
江東嚴握住秦書意的手,表明他的態度:“媽,不用客氣,書意是我朋友。”
江母笑了聲:“是麼。”瞥了一眼秦書意,“秦小姐,我兒子呢就是不懂事,玩玩而已,你別聽他說的,希你可別當真。”
這話一出,江東嚴臉不太好看:“媽,今天是你生日,別說這些了。”
“兒子,你也是的,你要談朋友不是不可以,但別什麼人都往家里帶,隨便玩玩的更別忘家里帶。我可不沒有時間應付你那些風流債。”
秦書意再也坐不下去了,蹭地一下站起來,眾目睽睽之下,正要開口說話,后突然響起周韞墨的聲音,
“抱歉,來晚了。”
秦書意不想再待下去,拿起手包和外套,“對不起,我有點事先走了。”
再也待不下去了。
剛轉要走,手臂忽然被人一把握住,而這人正是周韞墨,他問:“要走了?不多待會麼?”
“周笑棠小姐,23歲,名校畢業。”年輕的西裝男扶了扶眼鏡,對比了眼前的人和照片上,確認無誤差後又繼續道:“體檢合格,可以簽合同。”
“媽媽,爸爸呢?”月綿綿睜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水汪汪地盯著月俏。 “和孟婆婆作伴去了。”月俏眼睛也不眨的撒謊。 霸道總裁大手一揮,把大美女和小包子攬進懷里,“嗯?你說什麼?” “咳咳……失算了!”就不該被眼前的男人迷的要死要活。 “哈哈……媽媽好可憐,爸爸威武!”小包子還不知所覺。
顏溪天生長著一張苦情劇女主特有的臉,就連小區后門擺攤算命的老頭看到她,都要搖頭嘆息加感慨,這女娃長得一臉苦相,命運多舛,可惜可惜。顏溪:……俗話說,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顏溪覺得,雖然她有一張苦情女主的臉,但是她有一顆喜劇女主的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