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聿深沒有吃英姐準備的晚餐,他去看了一眼傅佩。
已經吃了藥休息了。
亨利把的況詳細的都匯報給了周聿深,傅佩對周維康的恨已經深骨髓,所以要把這個人從記憶里完全抹除掉,還是麻煩的。
亨利:“每個人的況不一樣,所以不是每一個人都能有效。像之前的陸,他自己本有很高的心里防線,所以我們要攻克這種類型,其實還是要改變方式。相比起來,夫人的況好很多。雖然進度不是很快,但起碼每一次都有進步,有效果。”
周聿深沉默了一會,問:“我呢?在抹去記憶的時候,應該也很困難吧?”
亨利:“因為你是第一例,我們其實嘗試了不方式。畢竟要單抹掉一個人的記憶并不是那麼容易的事。當時我都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一定可以功。但結果是非常功。”
說到這里,亨利醫生的言語里是難言的喜悅。
亨利忍不住多說了幾句,“真的是太功了,你完完全全忘記了關于這個人的全部,但還是能保留與無關的一些事。格也有所改變,唯一不功的就是,記憶缺失太多,會讓患者產生好奇,從而就想去挖掘那些失掉的記憶。”
“其實最好還是要改變生活環境,換一座城市生活,遠離以前的那些人,應該會好一些。”
周聿深的目落在傅佩睡的臉上,“所以,我應該把送到國外,去一個新的環境里生活。”
亨利看了他一眼,“可以嘗試。不過,人為抹除的記憶的,一般不可能自己恢復。不是每一個人都跟你一樣,非要去尋找那個人。”
周聿深笑了下,“那是不是也說明,其實你的這個項目還是失敗的。”
亨利:“不能說是失敗,不是每個人都這樣。那你覺得,現在想起一些事之后,是更開心,還是難過呢?”
周聿深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他只說自己并沒有完全恢復,回答不了這個問題。
隨后,他就離開了別墅。
車子開了一段路之后,司機提醒,“周總,后面有車子在跟著我們。”
周聿深:“是嗎,先看看況,正常開車就行。”
“是。”
車子一路行駛。
周聿深注意到一條新路還未開通,他立刻指揮司機轉彎。
那輛車也跟著進來。
等開了一段,周聿深才喊停。
后面那輛車也在后面停了下來。
兩輛車就這樣一前一后的停著,司機一直觀察著對方的舉,周聿深回頭看了一眼。
想了一下,撥通了陸時韞的電話。
響了兩下之后接通。
兩人都沒有說話,也沒有掛斷,就這樣無形的對峙著。
周聿深對司機說:“掉頭。”
司機立刻啟車子,調轉了車頭。
下一秒,后面的車子就拉住了他們的車。
周聿深說:“比我想象中要快,我以為老太太能把你控制住,看來人老了,什麼都控制不了了。”
陸時韞:“周聿深。你覺得自己可以給沈熙幸福嗎?”
“我給不了,你就能給嗎?我不覺得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是幸福的。”
陸時韞:“是你不肯承認,而不是不幸福。你要是敢,就該讓自己選。”
周聿深:“早就做了選擇,當初在跟我結婚的時候,就已經選擇了不是嗎?”
陸時韞:“你為什麼不敢說結果?不管是五年前,還是五年后的今天,想要離婚的決心,從來沒有變過。周聿深,我讓過一次,當初你們結婚,我送了祝福,我也離開了A市。如果在你邊是幸福的,我本就不會搶。”
“可是,你得到了,卻折磨。把折磨當樂趣。那麼這一次,我絕對不會讓步。從今天開始,你我之間的兄弟義,就此斷絕。以后,我跟你,只能好一個。你以為你的手段,我不會嗎?你且等著。”
面對面擋在他們前面的那輛車,就代表著陸時韞的態度。
周聿深淡淡一笑,說:“你只會再輸一次。”
周聿深掛了電話,對司機說:“開車。不用讓開,直接開過去。”
司機猶豫了一下。
周聿深:“開。”
司機深吸了一口氣,“您坐穩了。”
說完,他就松開了剎車,踩著油門先慢慢的移,算是給對方一個提醒。
可對方沒有任何避讓的跡象。
他就慢慢加速。
一瞬間,車頭狠狠撞在了一起。
對方也踩了油門,車子竟是一點都沒有往前,被對方牢牢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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