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頸被他帶著涼意的手扣住,另一只手放到了的腰側,每次都帶著親狎、稔的意味。齒移,鼻尖著鼻尖,呼吸錯,最終到了抿著的,探啃噬。
沈徽林被他攬著,越過了座椅中間的格擋,綢質地的擺泄滿座椅。
他無疑是調高手,每一寸都能引起抖,而他格外滿意能給出的反應。
沈徽林嚨發干、理智尚存,攀著他的肩膀,他的名字:“項明崢。”
項明崢埋首在的脖頸間,短暫的停住了。
車窗外只有幽靜夜,濃的枝葉遮擋住了路燈影,車曖昧、生冷錯纏繞。他的手放在沈徽林的上,握著那抹細膩。
安靜了好一會兒,他抬頭隔著昏暗的影,仔細的看著的眉眼。再一次吻了下來。
這一次,沈徽林沒有避讓。
攬著他的脖子,坐在有熱量的上,緩慢的調整著呼吸,循著間隙吞咽口水,嗓子依舊發干。
車旁有人路過,沈徽林作很快的將頭埋進了項明崢的懷里,聽到他帶腔的一聲低笑。
“去樓上。”他說。
電梯正在維修,無法運行。他們沿著樓梯走到了三樓,打開門口,跟在后的人將車鑰匙放在玄關的柜子上,“七七呢?”
沈徽林低頭換鞋,“在我媽那里。”
只掉了一只高跟鞋,腰被攬住,隨即被翻了過去。
從玄關開始,他挑起了擺。
無序、熱,很像激烈一夜的,混的一夜。
除了心跳呼吸,聲,沈徽林聽不到別的聲響。
2020年的仲夏,認識的第四個年頭,沈徽林將項明崢帶回了家。
原來很多選擇并不需要多慎重,不怕失去的人,總是會輕拿輕放。時隔多年,沈徽林也學會了這種輕拿輕放的溫。
*
長期繁忙的生活和規律作息,剝奪了沈徽林嗜睡的習慣。
昨夜翻覆,在瀕死的快中沉溺了大半夜,第二天一早還是準時醒了。
項明崢也醒了,靠在床頭回復了幾份郵件,又將撈進懷里又又。
沈徽林抓住了他的手,接林檀打開的視頻電話,七七的臉占據了一整個屏幕。
沈徽林問有沒有吃飯,立即點頭,說喝了,又指了指自己的牙齒:“刷白白。”
側著手機,不想讓側的人鏡,項明崢遠遠看了一眼懟著手機的圓潤下,扣好襯衫掀開被子下床去了浴室。
沈徽林和聊了一會兒,掛斷視頻前說:“媽媽等會兒來接你。”
項明崢很快從浴室出來了,頭發帶著意,站在床邊垂眸問:“什麼時候去接?”
沈徽林說:“現在。”
項明崢點頭,他還要去參加峰會,打電話讓助理把服送到這里,對沈徽林說:“等會兒先送你過去。”
沈徽林說:“我自己開車去。”
項明崢在床邊坐下,手進了被子,“自己開車,不酸了嗎?”
沈徽林抬手將他帶著薄笑的臉推到一邊,不應他的話,起去洗漱。
半個小時后,傳來一陣門鈴聲。
沈徽林從浴室里出來,“助理到了?”
項明崢放下水杯,走到客廳去開門。
沈徽林等了半晌也沒見人回來,起去看,卻見姜琦站在門口,臉難看的盯著項明崢。
見到沈徽林,姜琦的臉更加難看,視線在兩人上來回,忍無可忍一句:“你又和他在一起?”
“阿琦。”沈徽林上前一步。
“沈徽林,你又和他攪合在一起?!”
項明崢看著滿臉惱怒的姜琦,眉心微蹙。
還未說話,姜琦將自己手里拎著的東西丟了出去,摔門而出。
客廳恢復了安靜。
沈徽林彎腰將東西拿了起來,放到一旁的桌子上。
項明崢看著半晌,走了過來僵的肩膀,說:“你這朋友氣大。”
直擊心底最深處的柔軟,若這世間尚有真愛,這便是了。 有生之年,幸得有你,無懼黑夜,只待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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