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可以一試。”
這一句可謂驚了屋中的所有人,包括蕭玨。
男人斷斷沒想到能這般說,很是無所謂地道:
“無妨,不必勉強。”
這話的意思便是不用試了。
簌簌瓣微了一下,眼睛水瀲滟,竟是堅持了。
“妾可以。”
蕭玨聽得再度說了一遍方才來了那麽點重視,眸子盯住了。
這時,下邊兒有人開了口。
“要說琴技,當朝當屬程家大小姐程姝的造詣最深,那一個冠絕天下,若沒記錯,三年前的荷花會上,一舉奪魁,得了那京城第一才的名之時,彈的就是這首《小橋流水》,後來在太後壽宴之上,太後想起,說喜歡,便又彈了一次,本王便是在那時聽到的,氣回腸,真是氣回腸啊!”
“不錯,就是這首《小橋流水》!的的確確是絕妙!”
那程妤本來為這計劃泡湯,已經要氣的七竅生煙了,不想峰回路轉,這個小賤人竟然這般不自量力,不見好就收,倒是不服輸上了,還想試試?
可真好笑!
那便給試好了!程妤便不信了,就算學過琴,一個窮鄉僻壤出來的野丫頭片子,能有什麽能耐?怕是沒見過世面,不知道天高地厚吧!
程妤可謂是當即便來了神,立馬便給那安良娣使了眼。
安良娣瞧見了,看向太子,但遲遲未敢言。
蕭玨瞅著那小姑娘,見眼神極為誠懇,問道:“你真想?”
簌簌點頭。
安良娣適時口,“那殿下.........”
蕭玨緩緩地靠到椅背上,居高臨下瞇著那小人兒,不時回了那安良娣的話,“給準備。”
太子這話一出,殿上一片嘩然,衆人心思可謂五花八門。
蕭玨微微側,手臂緩緩地搭在了扶手上,眸子深不見底,一直瞇著殿下的那小人兒。
賓客有的兩兩低聲言語。
程妤、杜承徽、宋昭訓和那姜嬤嬤,心裏暗笑,便就等著看這個不知深淺的小賤人能彈什麽樣?
巧雲與冬兒皆是著汗,心急火燎的,張,煎熬,擔憂,害怕,什麽都有了,此時恨不得大聲喊出來,恨不得把主子拽到旁屋安,勸說,勸別彈,別彈啊!
二人心中皆是萬分不解,暗暗地直掐自己!
昭訓呀,昭訓呀,這是為什麽呀,這,這,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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