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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夫再見,不被愛的才是小丑》 第92章 他們并沒有離婚

阿緣在一旁‘撲哧’一聲笑了。

許佳允嗔一眼。

阿緣憋住笑,走過來年年的頭,“年年,你別問啦,你再問你媽媽要臉紅啦!”

年年眼珠子瞪得圓圓的,看了看阿緣,又看向許佳允。

面對兒子這樣天真無邪的眼神,許佳允無奈扶額。

“兒子,你別聽你花胡說,媽媽和你柯庾叔叔只是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年年歪了下腦袋,“可是花說柯庾叔叔喜歡你。”

許佳允:“……花胡說的。”

“媽媽。”年年上前,抬手輕輕地許佳允的臉,“柯庾叔叔長得很高也很帥,而且他對你很好,對我也很好,如果是他當我的爸爸,我也會很開心的。”

許佳允愣愣地看著年年。

年年收回手,兩只小手背在后,小臉神十分認真,“媽媽你也26歲了,花說你這個年紀再過兩年就是剩啦,所以如果你也喜歡柯庾叔叔,要勇敢一點哦,因為我也喜歡柯庾叔叔。”

許佳允哭笑不得,“寶貝,你誤會了,我……”

”好啦,我知道媽媽害,反正我的態度已經傳達到位,剩下的媽媽自己看著辦啦!”年年擺擺手,沖著許佳允眨了眨眼,“反正只要媽媽開心,年年就開心!”

小家伙說完,屁顛屁顛地跑了。

許佳允呆了幾秒,反應過來,無奈地笑了,“他怎麼知道柯庾喂我吃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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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緣憋了半天,總算到發言的時候了。

“上次你不是低糖暈倒嘛,柯醫生給你喂糖果的時候年年也在啊,而且何止是喂糖果,柯庾老師抱著你的時候,年年跟小尾似的一路跟著,到了房間啊,柯庾老師給你蓋被子,年年給你鞋,一大一小,把你照顧得可好了,我在旁邊看著你們真像極了一家三口呢!”

許佳允聽完,沉默了。

腦海里浮現柯庾那張俊逸斯文的臉龐。

思緒不飄遠,一些回憶也被勾了出來……

六年前在遲雨和阿緣的協助下,從那場大火里死里逃生。

在逃出來之前,冒險讓遲雨幫自己把芯片取了。

沒有麻醉,痛到過呼吸幾乎暈厥,引發了假

之后連著三天顛沛流離,避開了火車站,坐黑車坐大,走海路時,遇到強臺風,出現了腹痛,孩子有了早產跡象。

以為自己要保不住年年的時候,花婆婆出現了。

那日花婆婆剛好出島進藥材,乘坐的同一艘船。

多虧了花婆婆,許佳允暫且保住腹中的胎兒。

但許佳允頭上的傷口染,高燒不退,如果不及時得到治療,很有可能一尸兩命,急之下,花婆婆便將許佳允帶回夕鎮。

中醫博大深,許佳允在花婆婆的治療下,傷口染的況控制住,日漸好轉。

但是本來就虛弱,加上那次的逃亡和傷口折騰,保胎到八個月還是早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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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產加難產,花婆婆費了很大的勁兒才保住們母子。

年年生下來不到4斤,肺部發育不全,急需送新生兒科。

柯庾就是那時候出現,阿緣和遲雨抱著年年坐上柯庾的車趕去市里的醫院。

年年在新生兒科住了一個月,柯庾在那一個月里一直親力親為,他除了是年年的主治醫師,還幾乎承擔了年年爸爸的所有工作。

而許佳允因為那次難產虧損嚴重,尤其是當年強制取芯片,加上傷口染,落下了嚴重的頭疼病。

只要遇上雨天,就會頭疼難忍,疼得最嚴重的時候,嘔吐不止,休克。

花婆婆這些年一直在幫調理,終于在這兩年,頭疼的病減輕了許多,現在除非是非常惡劣的天氣,基本不會再犯。

只是的低糖一直沒能完全調整過來。

上次暈倒是帶年年去市里檢,出門比較趕時間沒吃早餐,在醫院低糖犯了,柯庾先喂吃了顆糖,倒不知只是一個正常的舉,竟讓年年誤會了。

不過柯庾確實這些年總在他們母子需要幫忙的時候及時出援手,也難怪阿緣甚至花婆婆遲雨幾人都極其看好柯庾。

確實,柯庾樣貌出眾,又是非常出的兒科醫生,人還,總之,各方面都無可挑剔,很符合人對另一半的需求。

柯庾確實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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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許佳允目前真沒有這方面的想法。

“我們簽證下個月就下來了。”許佳允從回憶里離,輕聲道,“到時候我們去國外定居,沒有特護況是不會再回來了。”

聞言,阿緣一愣。

也是,異國沒好結果。

“可惜了,柯醫生那麼帥,醫又好,年年對他認可度又那麼高……”阿緣嘀咕著,越說越有種剛上的cp突然be了的覺。

阿緣嘆聲氣,“算啦算啦,說不定國外男更多,我們允允魅力無敵,柯醫生注定只是個過客啦!”

許佳允:“……”

把剩下的中藥喝完。

還是一如既往的苦,苦得忍不住皺眉。

“以后在年年面前不要口嗨,他心智比同齡孩子早,我不希他總是為了我抑自己真實的想法。”

阿緣愣了愣,有些抱歉地點頭,“對不起,我總是管不住自己這張,沒想到對年年會造影響。”

“我不是怪你。”

許佳允輕嘆一聲,抬眼向窗外,若有所思地說道:“只是年年一直都很懂事,但太懂事就容易委屈自己,我更希他能單純天真一點,年只有一次,作為媽媽,我只希他能健康平安,無憂無慮地長大。”

話題又繞回來了。

剛剛年年在,有些話阿緣不好直接問。

現在倒不用顧慮了,阿緣問得直白,“年年是越長越像裴先生了,就算我們再小心也怕有個紕,萬一裴先生和你搶年年的養權怎麼辦?”

“他搶不了。”許佳允篤定道。

阿緣不好奇,“為什麼?”

“六年前我們領了證。”許佳允看著阿緣,“雖然這段婚姻讓我惡心,但它是法律認可的,既沒有離婚,何來的爭奪養權,我們最多只算分居。”

阿緣驚了,“可,可是三年前裴先生不是已經和蔣姳辦了婚禮了嘛?當時全國都在報道,那個熱度遠超你們當時那場婚禮,你不是也看到了嘛……”

聞言,許佳允冷冷勾,“那新聞上不也寫了嗎?裴桑嶼是喪偶后再婚,并不是離異再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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