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大爺大小姐們的笑聲里,盛淮生無可的舉起手。
“各位祖宗們行行好,別他媽逮著一個人可勁兒薅了嗎?”
但凡換一個呢。
想到什麼,盛淮突然從沙發上騰起,四環顧:“顧家那傻兒子呢?”
顧家與盛家是世,當初兩家繼承人顧景承和盛藍音差億點聯姻來著。
今兒怎麼不見顧鄴那傻缺?
說曹曹到。
包間門打開,顧鄴一包機車服走進來。
目落在謝芷兮臉上。
“芷兮妹妹,好久不見。”
謝芷兮兩眼一黑。
不如不見。
商聿之抬手捂著自家老婆的眼睛,冷眼看去:“你誰?”
“準備繼承你位置的人。”
顧鄴走過去,將頭盔放桌上,很有禮貌:“你們什麼時候離婚?”
“方便劇一下嘛?”
他等著上位呢。
上本書他爹被男二上位娶了盛藍音阿姨,這本書男二上位的得是他了吧。
顧鄴覺得,就是排隊也得排到了。
商聿之的臉黑了。
盛淮笑了。
他就說會有人來救他吧。
這澳城,總有人比他拿不出手。
商星苒氣笑了:“有沒有一種可能,你今天參加的是訂婚宴,不是結婚宴呢?”
顧鄴一聽,眼睛都亮了:“還沒結婚啊?”
“那我現在手不犯法吧。”
傅宥洲一本正經:“不犯法,但沒道德。”
這兩人一個比一個勤快,給給講解規則。
商聿之冷眼掃了他們一眼。
你倆還希我被撬墻角?
商星苒無辜眨眼睛:“我只是這個世界的npc罷了。”
有什麼錯呢。
只是害怕氣氛掉地上。
傅宥洲如實點頭:“想被你撬墻角的。”
商聿之:“。”
“先把舌頭捋直了說話。”
商星苒友提示:“是你被撬墻角,不是被你撬墻角,這關乎上下問題,別弄錯。”
傅宥洲心滿意足,咧開笑:“星星真聰明,我好崇拜你。”
商星苒:“。”
笑笑蒜了。
顧鄴看不下去:“看看我,我才是主角。”
商星苒空理了他一眼:“你剛不說自己男二嗎?”
顧鄴:“?”
他不管。
他轉看向謝芷兮:“芷兮,你看我的賽車比賽了嗎?”
“我教練都說我很難得。”
“你不是喜歡賽車嗎,我覺得我們在這方面好共同。”
謝芷兮從商聿之懷里探出頭,張了張,想了想,算了。
有時候跟要拉關系的人真的難說清楚的。
怕自己理了他,顧鄴就覺得他。
盛茉看不下去:“兮兮喜歡賽車,不是賽車手。”
顧鄴要開口。
盛茉面無表打斷:“以及。”
“兮兮開的是跑車,不是托車。”
“賽車與賽車之間,是有區別的。”
“當然,賽車與塞車也是有區別的。”
澳城人人都知道。
顧家嫡孫不知怎的這半年瘋狂上了賽車。
人菜癮大,還騎上路,弄得澳城經常堵車。
顧家老爺子和老夫人上了年紀管不,顧景承也沒個當爹的樣。
都是顧景瀾在管,顧景瀾看不下去,給他報了課程扔賽車場變相關押。
現在大家都顧鄴“塞車手”。
但。
不得不說的是,玩笑歸玩笑。
顧鄴雖然好笑,這半年是真的很努力。
努力著努力著,還真讓他努力出天賦來了。
近一個月接連拿了好幾次國區域聯賽冠軍。
顧景瀾都有些意外。
辣評:原來不是腦干缺失。
相比起他爹顧景承那渣男,顧鄴其實本不壞。
只是被顧景承養壞了,好好調教還有得救。
這不,撬墻角人起碼會知道排隊。
商尋從沙發里坐起,打斷一群公子哥大小姐們毫無營養的對話。
“無聊,想玩游戲。”
大家都知道,商尋是他們所有人中唯一傷的苦命人。
現在大家就擔心他哪天想不通投河自盡,保護他跟保護個大熊貓似的。
尋哥開了口,那自然是要哄著的。
商星苒立刻張羅起來:“聽到沒,尋哥無聊要玩游戲,都配合點。”
商尋:“。。”
突然也不是那麼想玩了。
顧鄴察覺到了眾人對商尋的態度與對他的大不一樣。
他們對他就是玩不死就往死里玩。
對商尋卻是生怕他轉頭給自己玩死了。
顧鄴擰眉,不懂就問:“怎麼大家對商醫生都這麼不一樣?”
“他能有我慘嗎?”
“我從小的命中注定都別人未婚妻了。”
“再慘,這哥們兒能喪妻了不?”
不怪顧鄴,他雖然不混京圈,但他知道,京圈商家年輕一輩中目前只有商聿之一個人訂了婚。
其他都還沒傳出過結婚的靜。
他甚至怕傷到商尋,都沒說分手這種真有可能的話,說的是喪妻這種可能基本為零的話。
可這話出來,眾人眼可見的僵住了。
氣氛降至冰點,謝芷兮都從商聿之懷中坐起來,小心翼翼的用余瞟商尋。
所有人都不敢說的話,被顧鄴水靈靈的說出來了。
怎麼辦?
就連能言善辯的商星苒和傅宥洲都卡殼了,這場面怎麼圓?
圓不了啊。
一片沉默中,反而商尋笑了。
他彎腰拿了一杯酒,姿態隨意:“被拋棄了而已,的確算不上什麼。”
他看了眼言又止的眾人:“別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這麼久了,我就是爬也爬出來了。”
話落,他率先舉杯:“喝嗎?”
眾人不敢說話,狠狠瞪了顧鄴一眼,連忙舉起杯子跟他了。
看似一群人在喝酒,實則眼睛都盯著他一個人。
商尋仰頭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無所謂的笑了笑。
商聿之眸復雜,陪他一飲而盡。
其他人見狀也都跟著把酒喝了個干凈。
顧鄴喝到一半準備放下杯子,不知道誰的手過來把杯子又抬起來,著他喝完了一整杯。
盛淮:“便宜你了。“
闖下這滔天大禍,不讓你自罰三杯都是你運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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