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畫拿起人皮面朝臉上的時候,許萌簡直要忍不住尖了。
在許萌臉上搗鼓了一會,沉畫道:“好了,你去照一下鏡子。”
許萌眼神抖:“我可以不看嗎?”
“當然可以。”
“……”許萌知道沉畫在臉上了手腳,易容這種事只在電視里看過,這會也很好奇自己變什麼樣了,忍不住起去照鏡子。
“啊!”當看到鏡子里自己的臉,許萌發出驚,下一秒用力捂住,眼珠子瞪得都要掉出來了。
鏡子里的臉,和剛才那個人一模一樣!
許萌這會被震驚得都忘記害怕了,抬起手著自己臉上的面,看起來和皮一樣,但完全不同的質讓覺得驚奇。
“我的天,你易容的技也太強了吧,你是怎麼做到的?我的臉和那個人……”
許萌一邊說,一邊轉過頭,突然一張人平平無奇,但又帶著幾分銳利扭曲的臉出現在眼前,眼睛里充滿驚悚,猝不及防地尖出聲。
沉畫瞳孔一,一把捂住的,冷冷地道:“你想把人都來嗎?”
此時,沉畫的臉,赫然變了安妮的臉。
這張臉簡直是許萌的心理影,所以的反應才會這麼大。
是看著這張臉,許萌渾皮疙瘩都起來了,不過因為沉畫的聲音沒有改變,逐漸冷靜下來,輕輕點了下頭。
沉畫松開手。
許萌深吸口氣,沉畫看著問:“我的面像安妮嗎?”
許萌一本嚴肅:“簡直以假真。”
要不然剛才也不會被嚇到。
沉畫轉頭看向七月,只見七月睜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眼神中充滿崇拜。
沉畫拿過鏡子看了看,對這張面的效果還算滿意。
“現在我們要怎麼做?”許萌問。
沉畫:“先把面摘下來。”
“啊?”
……
五分鐘后,沉畫和許萌摘掉面。
沉畫低頭在七月耳邊小聲說了幾句,七月眼神有些擔憂地看著:“你要注意安全。”
“嗯。”
沉畫點了點頭。
七月便沒有再說什麼,轉離開了。
許萌一臉疑:“現在做什麼?”
沉畫清澈的眸子看著門口,眼里閃過一抹冷意:“等。”
剛才是讓七月去找安妮過來,接下來,好戲才要正式開始。
……
另一邊。
在地下城的武實驗室最機的房間里,安妮看完電報上的容,皺著眉,表十分凝重。
暴風雨停了,諾亞那邊的人給他們下達指令,要求在一個月攻克長生手的難題,否則他們就不用存在了!
雖然諾亞一直在等大腦移植的手功,以前也經常催他們,但從來沒有這次這樣催得這麼急。
諾亞那邊已經等不急了,而且他們只給了一個月的期限!
這邊對大腦移植的問題一直沒有辦法,容無雙那人也在一直拖,不肯拿出實際的辦法,該怎麼做?
這麼想的,安妮覺得心里燒起一把煩躁的怒火,看什麼東西都不順眼,有種想把這個房間砸掉的覺!
為什麼,這麼多年了還是一直沒找到能讓大腦功移植的辦法!
到底該怎麼做?
問題到底出在哪?
安妮整個人煩躁得不行,這時有人進來找:“安妮小姐,那個小男孩找來你了。”
小男孩,指的自然就是七月。
地下城分為三部分,研究武的、研究長生手的、研究醫藥的,三個部分涇渭分明,平時都不會去互相的地盤。
只有安妮這種項目的負責人收發電報才會過來這里,七月的活范圍一直是研究長生的地盤,和去外面海島陸地上逛逛,從來沒來過這里找。
安妮心煩躁,抬腳朝門外走去。
走到外面,便看到瘦瘦的諾亞站在那里,冷冷地開口:“你跑到這里來找我干什麼?”
七月看了看他:“讓我告訴你,有很重要的事要和你商量,讓你去找。”
“誰啊?”
“容無雙。”
安妮頓時了臉一沉,眼神尖銳地吼道:“你又去找了?我不是說過,不準讓你去見嗎?”
七月害怕地了脖子,一副不敢氣的畏懼模樣。
他有一張和諾亞一模一樣的臉,但格卻和諾亞完全不同,好在等移植手功,他的格也會改變,否則看到這麼懦弱的諾亞,真是不了。
安妮冷冷地警告他:“回你的屋里去,我再說一遍,容無雙不是你媽咪!不準再去見!如果我發現你又跑去見,別怪我讓人把你關起來!”
七月臉有些發白,咬著,一聲不吭地離開了。
安妮冷著臉朝實驗室走。
來到實驗室門口,安妮看到阿雅要推門進去,皺眉問:“你來干什麼?”
阿雅:“七月告訴我,容無雙要見我。”
“為什麼要見你?”安妮瞇起眼。
阿雅搖頭:“不知道。”
安妮眼神變了變:“先進去看看。”
此時,在實驗室里的沉畫聽到高跟鞋的聲音,濃卷翹的睫了,來了……
門被安妮從外面推開,走進來,跟在后面的人是阿雅。
安妮臉很不好,因為七月又背著來見‘容無雙’,把七月狠狠罵了一頓,讓人把他關回房間了。
在安妮后的是阿雅,兩人一起走進來,安妮眼神灼灼地盯著沉畫:“七月說你找我有重要的事商量,是不是長生藥有進展了?你從古方里發現了什麼?”
只關心長生藥,沒有注意到走在后面的阿雅,看著沉畫的眼神有些警惕。
阿雅知道沉畫肯定不可能搞出長生藥,不知道又要搞什麼幺蛾子。
沉畫語氣淡淡地道:“你們過來,當然是有新發現想和你們討論一下。”
“哦?是什麼發現?”安妮迫不及待地問。
沉畫:“我看了你們收集的古方,打算把我的配方里的烏金的量減一半,同時把砒霜的劑量翻一倍。”
安妮臉一變:“砒霜本來就是毒藥,你還要把劑量翻一倍,你到底是在做藥還是在做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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