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士無言以對,突然發現兒的這個男朋友還真的就無可挑剔。
吃完飯原本南夏想陪著溫聿秋,還被趕回了房間,靠在門邊約聽到幾句話,似乎氣氛沒什麽問題。
聽著聽著聽到了腳步聲,于是找到房間裏的懶人沙發上坐下來,假裝剛剛沒聽,用再平常不過的語氣問他:“過關了沒?”
“沒有。”
溫聿秋垂著眼,語氣聽起來不是很開心:“好像還需要再爭取。”
南夏覺得奇怪,剛剛明明覺紀士這邊已經松了,怎麽會沒過關?
出了什麽問題?
想解決這個問題,于是起說要去找紀士,一定要讓接他。
剛起被人拽了下來,重力不穩落在了他懷裏,靠在他膛上,聽見他輕輕笑了一聲。
幾乎只需要一秒鐘,就意識到自己被耍了。
“溫聿秋!”
“嗯。”他應著。
這人怎麽這麽壞,存心看著急。
南夏跟他鬧著,靜弄得有些大,溫聿秋湊到耳邊輕聲說:“小聲點兒,這房間不隔音。”
“……”到底是誰家,怎麽被威脅的又是?
原本紀士是不想讓兩人住在一起房間裏的,還想著說進去將人分開,讓南夏和妹妹一起睡,溫聿秋單獨睡一間。
南父上次撞見過他們在那搞“行為藝”,知道大概率這兩人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過了:“你就多餘做這事兒,你以為他倆沒那個?再說了這是在家裏,他們小年輕也不敢做什麽過火的事兒。”
然而事實證明溫聿秋可太敢了。
南夏死死捂著不敢發出聲音的時候,在心裏把某人罵了一萬遍。
可偏偏紅著眼生氣的模樣,又格外地惹人心。
後來控制不住地松開了手,齒間含著他的指節,偏偏還聽見他輕聲說,早就想這樣了。
變態。
小城的年比繁華冷漠的都市要濃上很多,新年將至的時候深的天幕上炸開一朵一朵耀眼的煙花。
過年了誰也不會想要掃興,一家人頂著寒風在外面放煙花,南昔遞給南夏仙棒,兩個人玩了起來。
溫聿秋在不遠看見臉上映照著耀眼的,看上去是那樣明豔照人。
讓人想起那時候初初相識,從未想過會為生活的一部分。
聽著笑聲,奇怪的是溫聿秋明明覺得自己是個外人,卻到了家的氛圍。
隔著煙火,南夏朝他看了一眼然後彎起角,不需要對話,他們都覺到了對方心裏那塊缺口被填滿。
“一起。”過來拉著他一起玩。
等煙花放完了,指使他去放,然後自己躲得遠遠的,生怕被炸到。
也不知道出了什麽問題,煙花沒點著。溫聿秋想上前去查看卻被南夏拽住了袖子,不讓他去,萬一點燃了只是延遲有危險了怎麽辦。
這時候剛剛還沒有反應的煙花竄地一下炸出一朵煙花,南夏嚇了一跳,下意識靠在溫聿秋的懷抱裏。
他也出手安。
煙火此刻將黑夜照亮,照在他們的臉上,他們相擁,仿佛永遠不會松開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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