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以晴,你真是個渣。”秦運悶聲說。
竇以晴垂眸:“彼此彼此吧。”
“誰跟你彼此彼此?我從來不和前任搞曖昧,兩段我都分得很干凈。”秦運更地摟住,像抓著什麼救命稻草,“你到底跟他和好沒……”
手機鈴聲打斷了秦運的話,竇以晴接起來:“喂?……我沒事寶寶,馬上回來了。”
腰被松開。秦運撇過臉,不再問了,等掛了電話,冷冷淡淡地說:“快滾吧,竇以晴。”
一首歌剛結束,藍調里燈大亮。
抱得太久了,秦運前額的碎發都已經翹上了天,臉清晰地暴在竇以晴眼前,他桃花眼此刻被眼淚染得通紅,鼻尖也是,像一只被扔掉的小狗。
竇以晴不明白,明明都找到新歡了,他為什麼還要哭這樣。
拿起服務員剛送過來的蜂水,想讓他先喝一口,有人走上樓來,竇以晴扭頭,先看到了對方手里的稀有皮包包。
“哎?”人看見只有他們倆人,也愣了一下,“我沒打擾你們吧?”
“沒有。”竇以晴收回手,“你來喂他吧。”
“我嗎?”人一怔,“為什麼?你是朋友,還是你喂吧。”
“我就是上來說一下,謝禮我收到了。”人晃了晃自己手里的包,對沙發上偏開臉的人說完,又看向竇以晴,“怎麼樣妹妹?還滿意吧?”
竇以晴舉著蜂水:“……什麼?”
“今晚的演出啊。”人慨,“你品味夠獨特的,這樂隊又糊又高冷,比那些一線歌手都難搞,我花了好大的力氣才搭上線。”
……
看著人下樓,竇以晴拿著蜂水轉,坐到了秦運邊。
秦運酒勁正上頭,藍調里又吵,本不知道剛才來過人。
他腦袋懶洋洋地歪在沙發上,覺到竇以晴的視線,默默地把腦袋扭到另外一邊。
竇以晴手,把他頭挪回來,秦運又撇開,再被挪回來。連續幾次后,秦運睜眼:“竇以晴,你沒完了是吧。”
瓶杯被懟到他上,竇以晴說:“張,喝水。”
“不喝,滾回你寶寶那……”
秦運話沒說完,杯子已經被懟到他里,幾口蜂水下肚,他胃里終于舒服了一點。
竇以晴把杯子放好,側靠在沙發上:“上次聽他們演出的時候,你不是說他們唱得很難聽嗎?”
“嗯,難聽死了,素質也很差。”秦運毫不客氣,“剛才那群人沒素質,竇以晴,你也沒素質。”
“那你為什麼還要請他們來演出?”
“我犯賤,行嗎?”
“因為我?”
“我說了,因為我犯賤——”話沒說完,香水味靠過來,他被親了一下。
“……”
秦運頓住。他喝了酒,又流過眼淚,整張臉都有點紅,呆呆地看著,半晌才罵:“竇以晴,你跟前任和好了還親我?你他媽把我當什麼了?”
竇以晴手肘支在沙發上,撐著腦袋,沒應,又低頭親他。
秦運腦子轟鳴,想不明白,又不想推開,他剛才說的話一句比一句難聽,接起吻來一下比一下重。
親到最后,竇以晴翻坐到他上,秦運在腦子里大罵了三千句渣,手已經習慣地摟住的腰,把抱在上。
他們隔著薄薄的布料換心跳和津,竇以晴微厚,很,接起吻來特別舒服。
親了半首歌的時間,直到手機再次響起,竇以晴才坐直,接起來說:“寶寶,我……”
手上一空,手機被搶過去,秦運對著電話咬牙切齒地喊:“竇以晴不會過去了,他媽的在和我親呢,待會我們還要去上床,你哪涼快待哪去,有多遠滾多——”
被輕輕了一下,秦運怔住,通紅的眼睛瞪圓了,不可置信地看著,“……竇以晴,你為了你前任打我?”
“不打你打誰?秦運,你有病吧,對面是溫辭。”竇以晴把電話懟到他耳邊,命令,“道歉。”
“……”
秦運說:“對不起。”
溫辭:“…….沒關系。”
竇以晴拿回手機,又跟溫辭說了兩句,掛斷扔到一邊,還要跟他接吻,這次秦運意志堅定地捂住自己的。
“竇以晴,我不是這麼隨便的人,我不和有男朋友的人親。”他聲音悶悶地,“你現在去和他分手,再來跟我親。”
“我沒男朋友。”
秦運沉默了下,皺眉:“前任拒絕你了?”
“可能嗎?我沒和他和好,元旦也沒和他吃飯。”
“那你——”
“騙你的。”竇以晴說,“我那天以為你送包是在泡人。”
“……”
秦運不知道的語氣憑什麼這麼理直氣壯,但他確實很特麼沒出息的松了一口氣。
半晌,秦運又發覺不對:“那你之前為什麼要換門鎖?”
“因為打算和你斷了。”
“……”
懂了,意思是不要前任,也沒打算要他。秦運眼淚毫無知覺地落下,咬牙切齒:“竇以晴,耍我很好玩嗎?”
本來是沒覺得好玩的。但這秦運怎麼這麼能哭啊。
竇以晴誠實道:“有一點。”
好,好得很。秦運點頭:“行啊,那就斷了唄。那你還坐我上干嗎?起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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