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在邊境的軍士都是已經疲累不堪,眾多將領雖然說是戰斗強烈,不過臉上的疲憊神態也是掩藏不住。因此,劉睿還是在攻趙之前,帶兵回到了中牟城之中休息了一段時間。
“攻趙的時候即將到來,諸軍已經整頓完畢了嗎?”中牟城的議事殿之上,劉睿不復前些天的嬉笑之態,嚴肅道:“攻趙之事已經是到了迫在眉睫的時候,如果再不出征的話,等到趙國厲兵秣馬,合縱聯盟再次興起,那咱們又將會陷劣勢,雖然說上次給了楚國和趙國一個巨大的打擊,但是這并沒有傷到他們的本所在,繼續下去的話,這兩個國家必定不會善罷甘休。”
陳平聽到劉睿的話,站起來高聲說道:“啟稟主公,魏地的所有地方都已經安定下來,百姓安居樂業,農耕也是開始正常運作,中牟城之中的技也是不斷往魏地輸送了過去,原本用來維持魏地穩定的兵馬已經空置了下來,伐趙的兵馬又多了數萬。”
劉睿聞言,臉上出了一抹喜說道:“如此甚好,如此說來,咱們伐趙的兵馬便是達到了十五萬之眾,如此龐大的兵力在此,何愁趙國不克。不知諸位對于伐趙一事有沒有什麼良策。”
諸葛亮見劉睿將目投向了他,只得站起來說道:“啟稟主公,臣近些時日對于攻趙一事苦思冥想,得出兩條方略,其一是以大軍從燕國進發,從代城的方向,逐步蠶食趙國,這個方略的好是代城離邯鄲城比較遠,這樣的話,等到趙國得到消息的時候,我大軍已經是收并了大量趙國的土地。”
諸葛亮的話還沒有說完,尉遲恭就有些焦急地說道:“這樣肯定不行,要是這樣的話,別說是能不能打到邯鄲了,可能連能不能打到丹丘城還是一個問題。這樣一直拖下去,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才能夠將趙國的全境打下來。”
“孔明還有一個方略是什麼?”劉睿也是輕輕蹙了蹙眉頭,輕聲說道:“從代城的方向向趙國發進攻,其速率確實是有些低了,咱們還不知道趙國的城池的守備況究竟是什麼樣的,如果這樣從代城進攻的話,很有可能陷長時間的攻堅戰之中,時間拖得越長,對咱們就越不利,在趙國陷危機的時候,秦國一定是會來救援,到時候,咱們就是要面對兩個諸侯國了。”
“還有一個方略,就是直接從邯鄲城的方向進攻,邯鄲城離鄴城頗近,如果將兵力都集結到鄴城,一鼓作氣進攻的話,那麼邯鄲并不是無法攻克,不過,這個方略有極大的冒險,誰也不知道邯鄲城的守備力量究竟如何,如果邯鄲城的守備力量強大,守將又穩重的話,那麼邯鄲城本就不是一時之間能夠攻克下來的。”
“諸葛先生所言非虛。”薛仁貴點了點頭說道:“像邯鄲城這樣墻高壑深,量龐大的城池,要想強行攻克下來,沒有一年半載是難以做到的,趙國在邯鄲城經營了數百年,早就將邯鄲城運作得如同鐵桶一般了。”
劉睿的眉頭深深皺起,有些無奈地說道:“有沒有辦法,可以讓咱們神不知鬼不覺地長驅直趙國境,從一個誰也不知道的方向神兵天降于邯鄲城之下,這樣的話,趙王必定沒有充足的時間去準備。”
“如果要說辦法的話不是沒有。”諸葛亮輕輕搖了搖羽扇,不不慢地說道:“那就是從西面的山地之中穿行而過,可以直接抵達趙國的境,但是西面的山地之中叢林布,山路縱橫,崖壁陡峭。有山、狐岐山等眾多山脈,就算是經百戰的魏武卒,在穿行那些山脈的時候,也是要小心翼翼,一不小心就會走到死路上去。因為那邊偏僻,又臨近秦趙戰的邊境,所以人煙稀,咱們的細作也是沒多能夠滲到那邊去,并沒有可以帶路的人……”
“是嗎?”劉睿了下,有些苦惱地說道:“這就困難了,要是有人可以帶路穿過那些山地,那對于咱們伐趙來說就是關鍵的一步了。”
“啟稟主公。”一名將領見到劉睿躊躇的模樣,不是站起來,有些猶豫地說道:“其實臣有一個方法,可以解決這個山路難走的問題。”
劉睿聽到這話頓時大喜,定睛一看,只見是新近投降過來的趙國將領介義,介義清了清嗓子說道:“臣家里世代是住在山旁邊的農戶,后來臣做了將領,家族也算是昌盛了一些,狐岐山和山,都是臣的家族經常踏足的地方,可以說是了如指掌,雖然說臣的父母都已經為秦軍所害,但是對于臣的家族,臣還是有相當大的影響力,如果主公對臣信任的話,臣可以即日啟程,發臣的家族作為大軍的向導。”
“介義將軍能夠有這份心真是再好不過,真是想不到,介義將軍一來到黑翼騎兵之中,便是立下了如此大功。”劉睿哈哈一笑說道:“既然這樣的話,不需要介義將軍獨自一人先行,咱們直接帶著大軍開撥過去,跟在介義將軍的后面就是了。”
“臣多謝主公信任!”介義見劉睿如此坦,不微微有些,如果說他包藏著什麼禍心的話,那麼跟隨在他后的黑翼騎兵,很容易就會被他帶到死胡同里去,劉睿能夠愿意帶著大軍在他的后走,那是對他絕對信任的表現,能夠對一個新近投降的將領表現出如此信任,想來在這戰國時代除了劉睿,沒有其他的人主能夠做到了。
“眾位將軍,統帥各部打點行裝,等會吃過午飯之后,咱們便是準備出發。”劉睿高聲大笑,拍了拍介義的肩膀,看著諸多將領說道:“黑翼騎兵從這一刻開始,就要進戰斗狀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