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白起回到咸城,還沒有休息一會,便是收到了嬴政的命令,讓他速速前往王宮。白起不知嬴政這麼急匆匆地召見他是因為什麼事,但是王命難違,他也只能是簡單地做了一下休整,便是朝著王宮趕了過去。
一進王宮之中,白起便是到了氣氛的不對勁,以往站在外面的王宮衛士,此時都是站在大殿之上,手中的刀劍都是磨得雪亮,而白起進大殿的時候,那衛士更是將他全上上下下都了一個遍,確認了白起上沒有攜帶任何兵之后,才是將白起放了大殿之中,這讓白起疑不已,以往雖然說外面的衛士也是會對他進行例行檢查,但是絕對是沒有這麼嚴格。
走到大殿之中深深施了一禮,抬起頭來,白起才是看清了嬴政此時的表極其沉,簡直是可以滴出水來。白起還沒有發問,嬴政便是重重地嘆了一口氣說道:“白起將軍,你說說,你為我大秦立下了多戰功?”
“啟稟大王,臣所立下的那些微末功勞,全部都是在大王的蔭蔽之下立下的,全部都不值一提。”雖然心中疑,但是白起還是很快做出了反應說道。
“那白起將軍說,這些年來,寡人和先王對將軍如何?”嬴政微微瞇了瞇眼睛,看著有些惶然無措的白起,一字一頓地發問道。
白起聽到嬴政的話,立馬是回答道:“大王和先王都是對末將恩重如山,這個末將記在心中,絕對是沒齒難忘。末將從一個微末之中的小人,為今日大秦的大將,全部都是靠的先王和大王的賞識和提拔。”
“看來白起將軍還是知道寡人和先王對將軍有恩啊,寡人還以為白起將軍心中私下認為寡人和先王刻薄寡恩,覺得寡人和先王給將軍的位置不夠高,想要凌駕于寡人之上呢。”嬴政冷笑一聲說道。
“不知大王何出此言,末將絕對不敢有這種想法,這一定是有小人向大王進讒言,末將為了大秦征戰了多年,從來不會有二心,希大王能夠明察秋毫,不要被佞讒言所。”白起聞言,額頭上立馬是冒出了一冷汗,惶然無措地說道。
“不要被佞讒言所迷?白起將軍是在說寡人昏庸了?”嬴政重重地一拍案幾說道:“既然白起將軍說自己從來未有過二心,對寡人和先王忠心耿耿的話,那麼寡人倒是要問一問白起將軍,為什麼不聽從寡人的命令,全力配合合縱聯盟,反倒是在這其中出工不出力,讓寡人和大秦淪為了天下的笑柄!”
“什麼出工不出力?”白起下意識地一愣,連忙說道:“啟稟大王,末將絕對是沒有做過這種事,臣在前線拼死戰,這是諸軍將士親眼所見的……”
“住口!”嬴政冷哼一聲說道:“白起將軍難道是當寡人不知道不?將軍軍中的軍士都是對將軍忠心耿耿,都是對將軍不敢有毫違背,白起將軍說什麼,他們就會做什麼,哪怕是白起將軍要他們講兵鋒對準寡人,他們也是會毫不遲疑地照做,現在只是要他們來幫白起將軍扯個謊難道還不容易麼。如果白起將軍在合縱聯盟之中麼有出工不出力的話,那麼寡人還想請將軍解釋一下,為什麼楚國和趙國在這一次的戰斗之中都是損失慘重,而將軍麾下的部隊,卻是僅僅損失了那麼一點,將軍知道這讓寡人遭了楚國和趙國的多責難麼?”
“這……”白起長長地出了一口氣說道:“如果大王是問這個事的話,那麼末將當然是有理由的,這一次大潰敗的原因,主要是因為楚國的大將汗明沒有半點遠見,進絕地之中追逐黑翼騎兵,結果被黑翼騎兵全盤剿滅,接著末將的糧草被黑翼騎兵所燒,只能是黑翼騎兵迂回作戰,這個時候趙國的李牧將軍又是中了黑翼騎兵的計策,李牧將軍本人甚至都是被黑翼騎兵所生擒,而這個時候末將的糧草已經被黑翼騎兵所燒,而盟軍都是大潰敗,末將獨木難支,只能撤退,實在不是末將的原因啊。”
“夠了!”嬴政又是猛地一拍案幾:“這個理由就算是寡人相信了,你以為楚國和趙國會相信麼?將軍可知前幾日,楚國和趙國給了寡人多責難,寡人甚至是覺得,不將你就地正法,都難以謝罪于天下!”
“大王難道不相信末將了不?”白起的臉大變,有些震驚地看著嬴政說道:“末將征戰這麼久,大王就因為這個就要將末將給斬殺有于此不?難怪今日大殿之中的氛圍如此古怪,原來大王早就已經抱了這個心思。”
“住口吧。”嬴政坐在王座之上,有些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說道:“如果不是看在將軍為我大秦立下了汗馬功勞的況下,寡人早就已經將將軍決了,現在將將軍召過來奏對,也是因為看在將軍的功勞的份上,才是給將軍一個給自己辯白的機會,沒有想到將軍竟然是讓寡人如此失,如果再過一段時間的話,將軍怕是要跟黑翼騎兵勾結到一起去了。”
“末將……”白起見到嬴政這麼說,還想要給自己辯白,結果張了張,卻是發現自己什麼也說不出來。
“行了,看在將軍為我大秦做了這麼大的貢獻的份上,寡人也是不要將軍的命,不過,將軍掌握了我大秦太多的事,寡人也是不可能就這樣將將軍放到黑翼騎兵去,所以,只能是將將軍下獄了,等到寡人調查之后,再做定奪吧。”嬴政嘆了一口氣,有些無奈地說道。
“不用調查這種事。”白起有些絕地扶額道:“難道末將就這麼不值得大王去相信不?赫赫戰功在大王的眼中,難道只不過是一個笑話不?如果是這樣的話,末將還不如直接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