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凌厲的氣勢。”尉遲恭見到李牧擺出陣勢,心中不是微微一驚,低聲自語道:“不愧是當初能夠和主公打上上百個回合的大將,看模樣便是不同凡響。”
李牧手中提著的長矛極其古樸大氣,上面沒有任何裝飾的東西,外貌上平平無奇。而劉睿手中的長槍,不僅僅槍桿是白蠟桿,其槍頭更是淬火不知多次,早就已經是煉得削鐵如泥,上面閃爍著點點寒芒,一看就不是凡品。
兩人的兵的外貌相差不小,但是兩人的氣場卻是極其相似,當李牧和劉睿提上了兵相互對峙的時候,就像是兩名最為可怕的戰神一樣,相互之間的對峙,就足夠將旁人掀開到數尺之外。
“李牧將軍,”劉睿到了這個時候,依舊是沒有放棄勸降李牧的打算,低聲說道:“將軍是天下有的名將,黑翼騎兵真是最適合將軍的土壤,將軍只要到黑翼騎兵之中看看,就一定會改變主意的,凱孟將軍和紫伯將軍,就是這樣加的黑翼騎兵。”
“別廢話了,劉睿大人。”李牧定定地看著劉睿,口中淡淡說道:“戰斗開始了,再說這種無關的話,可是容易出破綻的。”
話音未落,李牧便是提著長矛,直接策馬沖殺向了劉睿,由于兩人之間的距離已經很近,李牧的戰馬加速度不快,但是卻是已經足夠李牧揮出驚世駭俗的一擊,長矛帶著勁風,重重地刺向了劉睿的心口。
劉睿的臉一變,他武藝已經是登臨頂尖,自然是知道,李牧這一擊之中所蘊含的力道究竟是有多大,面對這樣一擊,如果說要是打在劉睿的上,那麼就算是劉睿有王重的四十年力也是沒有毫作用。
面對李牧這樣的攻擊,劉睿當然是不可能去抗,畢竟李牧可不僅僅是用了他自己的力氣,更是借助了其戰馬沖鋒的慣,如果劉睿要接的話,那麼就等于劉睿是用之軀擋住一匹戰馬的撞擊,就算是劉睿,也吃不消這麼恐怖的對撞。所以,劉睿輕輕一閃,隨即,劉睿便是將長槍一甩,算準了李牧沖鋒過來的時候,將槍桿狠狠地向了李牧的肩膀。
李牧一擊未中,又是見到劉睿將槍桿向了自己,卻是毫沒有慌,只是將手中的長矛橫了過來,擋住了劉睿這如同驚雷的一擊,接著,李牧猛地一轉,竟然是想要抓著劉睿鎧甲里面出的一截袍袖,將劉睿扯下馬來。
“疏忽了。”劉睿咬了咬牙,低聲自語道,他的袍袖被李牧給死死地扯住,難以掙開來,同時雙手也是被限制了作,就算是想要出寒影劍,斬斷那一節袍袖都是沒有毫辦法。
無奈之下,劉睿只能是將手中的韁繩死死勒住,接著,趁著李牧駐馬的時候,劉睿從已經停下的戰馬之上一躍而下,借助慣,一把就將李牧拽下了馬來。
兩人都是墜下了戰馬,李牧手中的兵也是甩落了出去,而劉睿的長槍仍然是掛在戰馬的上,兩人此時都是赤手空拳,李牧輕輕晃了晃腦袋,抬眼便是看到劉睿要去拔寒影劍,頓時是撲了上去,劉睿被李牧這麼猛地一撲,頓時就倒在了地上,李牧舉拳打,誰料劉睿卻是一用力,猛地一個翻,又是將李牧掀了下去,兩人如同兩個莽漢一般,赤手空拳打得你來我往。
劉睿心中有些焦急,多拖延一份,混的趙軍便是會規整一分,要是時間一直這麼拖下去,那麼誰也不知道趙軍會不會重新匯聚起來,擰一繩跑出去,而李牧心中也是惶然不已,他的實力比起先前和劉睿戰斗之時已經有了不的進,誰知道劉睿的實力竟然還是地了他一線,雖然實力差距并不是很大,但是還是在李牧的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劉睿大人的實力還真是深不可測。”李牧的口挨了劉睿重重一拳,當即是往后退了好幾步,眼中帶著驚駭對劉睿說道:“只怕劉睿大人的實力比起當時征燕的時候又是提升了。”
“李牧將軍的實力也不差,在下還是那句話,只要李牧將軍加黑翼騎兵,那麼憑著李牧將軍的實力,封候拜將全然不在話下,只要李牧將軍愿意,那就是一句話的事而已,請李牧將軍細細思量一下,那昏庸的趙王真的值得將軍去效忠麼?”劉睿著氣盯著李牧的眼睛說道:“難道李牧將軍心中就未曾有過一一毫的不滿,還是說李牧將軍真的相信趙王對將軍絕對信任?”
“劉睿大人不必多言,本將軍生于趙國長于趙國,趙國就是本將軍的故鄉,想要讓本將軍背叛趙國,除非是本將軍死了。”李牧的臉上多出了一厲,高聲說道:“不管趙國是個什麼模樣,那都是本將軍的趙國!”
劉睿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那在下只能先將李牧將軍制服,接下來再對李牧將軍進行勸說了,不然李牧將軍鐵石心腸,對于在下的話本聽不進去,這讓在下頭疼得很吶。”
“劉睿大人頭疼什麼?”李牧冷哼一聲說道:“對本將軍的勸降是沒有作用的,如果劉睿大人想要生擒的話,那麼本將軍勸劉睿大人還是死了這條心,免得到時候不蝕把米傷了自己就不好了。”
“李牧將軍是不是太過自信了。”劉睿臉上出了一笑意,把手向了腰間,鋒銳無邊的寒影劍就在那里的劍鞘之中,但是,當劉睿的手到那里的時候,他的臉上卻是出現了一愕然,原本應該掛著寒影劍的地方,此時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不死心的劉睿又是在周找了找,卻是驚奇地發現到都沒有寒影劍,那麼大的一把寒影劍,就像是從劉睿上失蹤了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