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已經是全副武裝的趙軍便是驟然對薛仁貴麾下的黑翼騎兵發了進攻,兩方維持了十幾天的均勢終于是被打破。
雖然說薛仁貴是才能出眾,但是李牧的軍事指揮才能卻是毫不亞于薛仁貴,甚至是還有過之,更何況嗎,趙軍和黑翼騎兵的兵力的差距擺在那里,趙軍又是有備而來,所以,戰役打響沒多久,黑翼騎兵便是連連收防線。
“營寨守不住就不要守了!”薛仁貴見到一些黑翼騎兵甚至是還在死守營門,不住是焦急不已地說道:“大不了就是將這些營寨全部舍棄掉,全部跟著本將軍撤退!”
“這個時候想要撤退?晚了!”李牧冷笑一聲,揮手命令趙軍的重騎停止了沖鋒,趙軍的弓箭手立即是涌到了最前面,隨著李牧的一聲令下,漫天的箭雨便是朝著黑翼騎兵了過去。
幸運的是,黑翼騎兵上的輕甲防能力還算過得去,薛仁貴面對李牧的箭雨也是做好了十足的準備,在發現李牧意圖以弓箭阻擋黑翼騎兵的時候,薛仁貴直接命令一眾黑翼騎兵停下了腳步,以巨盾抵擋趙軍的箭矢。
然而,在黑翼騎兵拿出盾牌的時候,趙軍的輕騎已經是從軍陣的兩側穿行而出,從兩翼向著黑翼騎兵殺了過去,薛仁貴見到這個況,立即是下令以黑翼騎兵的輕騎兵前去迎戰,而其他的軍士,則是繼續撤退。
輕騎兵的機極強,以輕騎兵來斷后的話,可以及時離戰局,趕上大部隊,為了穩定軍心,薛仁貴親自坐鎮斷后的輕騎兵隊伍,同時是給副將指明了撤退的路線,讓副將一定要按著路線來走。
“薛仁貴將軍竟然是親自斷后?”李牧見到薛仁貴竟然是擋在趙軍的面前,不是大笑道:“難道不怕被本將軍的鐵蹄碾碎不?還是說,薛仁貴將軍認為自己可以率領這麼一點兵馬擊敗本將軍。”
薛仁貴聽到李牧的話,冷笑一聲說道:“本將軍還沒有這麼異想天開,只不過是為了掩護更需要撤退的人撤退而已,如果李牧將軍想要通過擊潰本將軍麾下兵馬達到削弱黑翼騎兵的目的的話,那麼本將軍想要告訴李牧將軍打錯主意了,本將軍麾下兵馬雖然說是不,但是對于大局的影響還沒有那麼大。”
“大不大,也只有等本將軍將薛將軍的兵馬擊潰了之后才知道。”李牧撇了撇,高聲說道:“給本將軍沖鋒,僅僅幾千人的輕騎兵,也妄圖擋住我大軍的腳步,簡直是癡人說夢!”
薛仁貴握了手中的兵,看著數萬趙軍如同水一般涌過來,臉上的表沒有分毫的變化。甚至是第一個出手,斬殺了沖過來的第一名趙軍騎兵,而黑翼騎兵輕騎到薛仁貴的染,一個個都是勇爭先,沒有一個表現出了退卻的意思。
不過,盡管眾多黑翼騎兵都是勇作戰,兵力的劣勢畢竟擺在那里,僅僅是過了一刻鐘,薛仁貴邊的軍士便是片地倒下,而趙軍沖殺過來的卻是越來越多,如同本殺不干凈一般。
心中估著后方的軍士已經是撤退了一大段距離,薛仁貴看了看邊滿地都是的尸,聲音之中帶著一悲意對一眾黑翼騎兵將士說道:“立即撤退,切莫戰!”
“想要這麼輕松地走掉可是沒有那麼容易!”李牧見到薛仁貴想要撤走,哪里肯放過這個機會,立馬是揮手下令一眾趙軍追擊,數萬趙軍跟在薛仁貴的后窮追不舍,黑翼騎兵又是損失了數百銳輕騎,讓薛仁貴心痛不已。
“將士們!”在和先行撤退的一眾黑翼騎兵匯合之后,薛仁貴立即是高聲說道:“前方就是有咱們的接應部隊,只要到了前方那座高山,咱們便是可以與友軍匯合了!”
“竟然是敢撤到山上去,當真是不通兵法。”李牧見到薛仁貴竟然是帶著部隊撤退到了一座高山之上,不是不屑地嗤笑道:“全軍聽令,給本將軍把這座山圍住,一只鳥都不要給本將軍放出來!”
“李牧將軍圍山倒是圍得不錯的。”薛仁貴見到李牧竟然是將這座高山都給團團圍住,不道:“只是不知道李牧將軍將山圍住能夠有什麼用,難道以為這樣便是能夠困住本將軍麼?”
“薛仁貴將軍真是慌不擇路了。”李牧聽到薛仁貴的話,不是哈哈大笑道:“殊不知在這種高山之上扎營,乃是兵家之大忌,只要本將軍圍住這座山,斷掉薛將軍的水源,不出七天,將軍便是會忍耐不住了。”
“李牧將軍真是想得太多,兵者詭道,如果每件事都要按照兵法來的話,那豈不是一個傻子都能夠當上將軍了。”薛仁貴一邊朝著高山之上撤退,一邊對李牧說道:“不需要七天時間,很快,本將軍便是會率軍突圍,李牧將軍拭目以待便是。”
“薛仁貴將軍要率軍突圍?”李牧聽說這個消息,臉上的表頓時是變得彩萬分,驚訝不已道:“本將軍還真是不知道薛仁貴將軍哪里來的膽量,明明兵力差了這麼多,居然還有擔子主發進攻。”
“很簡單,因為這山上有靠得住的友軍。”薛仁貴淡淡一笑,不不慢地說道:“本將軍很快就和友軍會合一,李牧將軍如果想要活命的話,還是趕快撤退為妙,不然等到開戰的時候,不要說本將軍沒有提醒!”
“黑翼騎兵的友軍?”李牧聽到薛仁貴的話,心中微微一驚,朝著山上一看,果然是看到了旗幟招展,但是仔細一看,李牧不是嗤笑道:“薛仁貴將軍虛張聲勢真是有一手,以為本將軍是三歲小兒,這麼好糊弄不?看這山上的旗幟營寨,最多幾千人的兵馬,難道薛仁貴將軍憑著這幾千人,就能夠扭轉戰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