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深,你在我這里好像總是小心翼翼的,你好像很怕真的傷害到我。”
姜棲晚著他,眼睛是有點紅的,但好像是在難過,甚至能覺到眼底的些許淚意。
祁深間發堵,他出手了姜棲晚的發“不是小心翼翼,是在乎你,我不希我的一些話會讓你聽著不開心,或者覺得我不在乎你。”
其實這很好理解。
同樣一句話,祁深說不要再去許明月可以嗎,乖乖的好嗎,他是在商量甚至是在請求,他低下頭在等的回答,沒有強制,是完全的商量。
可如果換一種說法呢?你以后不可以再去見許明月,你要聽我的話必須要乖,這就完全不是一個意思了。
一個是小心翼翼的擔心哪句話傷害到,而另一個就是告訴必須要聽話必須要乖要完全掌控的覺。
就是因為在意,所以才會這樣斟酌的用詞。
姜棲晚心里都是暖融融的,覺得自己此刻是一種什麼覺呢?就好像是在秋日明的時候嗅到了甜甜蜂的味道,整個人都籠罩在溫暖的香甜之中。
出手捧住祁深的臉,眼底都帶著溫的深,然后湊過去親吻祁深涼薄的,一點點撬開男人的探進去,然后雙臂抱住他的脖子讓自己完全的賴進他的懷里,被他抱著親吻,一點點的加深這個吻。
直到被吻的呼吸有點了,才用那雙亮晶晶的眼睛看著他,眼睛里盛裝的都是他。
“如非必要我也不會再見了,這次去見是因為已經答應我們結婚的事,所以沒想到會發生這些……既然已經徹底清楚的態度,我以后都不會再主見。”
祁深是在為著想,他不想委屈,不想傷害,所以也不希這樣小的事讓他難過。
他說乖乖的好嗎,那現在就有乖乖的。
姜棲晚額頭抵著他的額頭,聲音有點綿的像是故意哄他一般開口:“我有乖乖的,所以不要不開心了好嗎。”
男人眸深了幾分,兩只寬大的手掌摟住的細腰將人帶進懷中抱起來,被他這樣突然的抱著走,姜棲晚呼吸急促驚呼了一聲,卻已經被帶進房,直到男人完全將制住,姜棲晚才眸閃爍的著他。
“祁深……”
祁深嗯了一聲回應,那雙黑眸還是著未曾移開。
“晚晚,你這樣聽話只會讓我更加控制不住自己。”
姜棲晚有片刻的茫然,似乎是不太明白他這句話的意思,祁深出手住的下,這樣有點強制的作他做起來也是溫的。
“晚晚,我說過我不是你想的特別好的人,我有對你的占有,控制,我不喜歡別人看你,不喜歡任何人欺負你,我甚至想讓你只存在我的眼前,你這樣遷就我只會讓我越來越過分……”
過分到遲早有一天將人完完全全的圈在自己的小天地。
姜棲晚沒有反抗,那雙瀲滟明亮的桃花眼中全都是對他的信任和依賴。
“你不會真的這樣做不是嗎?”
“你會傷害我嗎?”姜棲晚明明是被完全制的,但此刻也出手住男人的下還稍稍用了點力氣,祁深頓了下就聽到姜棲晚開口:“你說我為什麼遷就你呢?因為是你給我的自信,你讓我知道這個世界上最不可能傷害我的人,不管發生什麼事都會維護我的人就是你啊。”
話落,趁男人愣神之際,姜棲晚拽住男人的領,這麼一用力,對方也隨著的力道落,兩人的位置就完全顛倒。
方才是祁深著,現在卻了姜棲晚趴在他上,不,應該說是坐在他上,趾高氣昂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哼了一聲。
祁深覺得嚨有點。
姜棲晚卻近他,又一次住他的下:“而且,你怎麼就知道我對你沒有占有和控制,你怎麼就知道我不想讓你只存在我眼前呢?”
“你對我的那些想法我對你同樣也有,許可頤看到你的時候我就想把你藏起來,鹿云桃說要嫁給你我就更想把你關起來……你不也是一直在遷就我嗎?”
“你瘋,難道我就不瘋嗎?”
姜棲晚對上他此刻漆黑的眼眸,緩緩開口:“祁深,我們這樣才真的是天生一對。”
他們的是熾熱的是病態的,可就算真的是病,他們也僅僅是病給自己的人看,他們才是真正的“般配”。
祁深低笑一聲,他以前一直因為自己對姜棲晚那種病理的占有覺得自己有病,是神經質的瘋子。
可他的人就這樣將自己的心剖開給他看,讓他知道也是病著的。
他瘋狂著的同時,也是如此他的。
祁深眸愈發暗了,他嗓音沙啞的嗯了一聲:“你說得對,我們真的是天生一對,沒有人比我們更般配了。”
話落,不等姜棲晚開始得意洋洋,就已經被他堵住了舌親吻。
這樣熱切的吻,幾乎讓呼吸不過來,卻還要主的去回應。
“祁深……喜歡你。”
恍恍惚惚之際,祁深聽到在耳邊呢喃,說著喜歡說著在意。
心里的某一愈發滾燙。
他是沒有安全的,但姜棲晚就是會覺到,然后一遍遍的用喜歡用去告訴他這一切。
他抱住姜棲晚,像是抱著自己這麼多年失而復得的最好的禮珍寶。
……
姜棲晚可以說真的是哄了一整晚,滿打滿算一整晚。
第二日祁深去祁氏的時候還賴在床上不肯起,他看著也自知理虧,也沒讓保姆吵,只是讓準備好了清淡些的飲食。
等姜棲晚真的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已經近中午了,忍不住想了下祁深的力,真是恐怖如斯。
三十歲的男人都這樣嗎?
心疑的打開瀏覽搜索了下,不人都說到三十歲就到下坡路了,姜棲晚疑。
祁深那樣算下坡路?那他二十歲的時候豈不是要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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