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若晴點點頭,剛想開口說些什麼,口袋里的電話這個時候卻急促般的響了起來。
是醫院那邊打來的電話。
對面的聲音很慌:“請問是許小姐嗎?病人剛剛不小心在病房里摔了一跤,導致后背上的傷口崩開,現在已經急推向了手室,麻煩您盡快過來一趟。”
許若晴腦袋嗡嗡作響,還在艱難的消化著電話里的容,下意識地開口說道:“好,我馬上就過去。”
明明從離開病房到現在還不超過兩個小時,傅司晏好好的怎麼會突然摔跤,還把傷口摔裂,以至于需要再次進手室。
他后背的傷口撕 裂的最嚴重,那天晚上也被狼咬傷了,醫生給的建議是不下床活,只在床上靜養。
許若晴被這一連串的問題纏得有些頭疼,來不及多想,把手機塞回口袋里,對著厲霆晟開口說道。
“傅司晏剛剛在病房里摔了一跤,我得去看看他。”
厲霆晟說著拿起了桌子上的車鑰匙:“我和你一起去。”
等到他們趕到醫院的時候,傅司晏的合手剛剛結束,躺在推床上被推了出來。
即便他已經打過麻藥,但不過眉間還是的鎖在一起,即便是在睡夢中也不安分。
許若晴加快腳步走過去,皺著眉頭詢問道:“他現在況怎麼樣?”
“你們這幫做家屬的,為什麼總是這麼心大呢?明明知道病人后的傷口嚴重,居然還敢把他一個人留在病房里。本來已經在愈合的傷口這一下撕 裂的,比上次還要嚴重。”
醫生在這手室門口見過了太多不負責任的家屬,下意識地以為許若晴也是這種人。
“他邊24小時都不能離開人,如果實在周轉不開的話,就多幾個人過來。幸好他的肋骨沒有到心肺,不然的話,就算是大羅神仙現世也救不回他這條命。”
許若晴臉發白的用力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的視線追隨著被推進特護病房里的傅司晏,一直到現在,都想不明白,怎麼好好的人突然會摔到地上。
幸好他這段時間一直都住在醫院,不然的話,后果更不可想象。
厲霆晟站在邊,看著許若晴擔憂的樣子,開口說道:“我這幾天已經好了兩個合適的護工,明天就可以讓他們上崗。他們24小時流監護,你也不用太擔心。”
許若晴搖了搖頭:“我只是不太明白,為什麼會突然摔到地上?還摔得這麼嚴重呢?”
傅司晏雖然傷勢嚴重,但是簡單的去衛生間的這些作可以依靠拐杖完。
畢竟和他后背上的傷比起來,傷本不算什麼。
厲霆晟開口說道:“這件事還是等他明天醒了再說吧,你晚上回去陪奕涵他們,我在醫院守著他。”
“我陪你一起吧。”
許若晴下意識地開口說道。
厲霆晟安說道:“沒事,你晚上去陪孩子們就行,明天早上你再來醫院找我。如果出了什麼事的話,我會第一時間給你打電話的。”
許若晴猶豫之后,還是點點頭:“那好吧,明天早上我給你帶早餐。”
“嗯嗯。”
大概是心里裝著的事太多,許若晴這一晚本睡得不踏實。
一大早上,頂著黑眼圈起來熬粥,簡單的打包好之后,打車去了醫院。
傅司晏所住的病房是最好的特護病房,里面不僅僅各種生活用品一應齊全,甚至角落還擺放了一張單人床。
厲霆晟昨天晚上為了時刻盯著傅司晏,在單人床上勉強睡了一夜。
許若晴推門進來,看著還在睡的傅司晏,有些好奇的問道:“他還沒有醒嗎?”
厲霆晟搖了搖頭:“剛才醫生又重新給檢查了一次,應該中午的時候會清醒。”
許若晴一邊開口說著,一邊把早餐拿了出來:“你先吃點早餐吧,我看你的臉太差了。”
走過去查看記錄傅司晏生命征的儀,還好,數值一切正常。
許若晴剛想轉,可誰想到傅司晏突然睜眼,隨即一把抓住了的手腕,口中喃喃自語:“婉婉別走。”
他像是剛從一場噩夢中驚醒一樣,渾上下滿是冷汗。
許若晴被他的舉嚇了一跳,開口道:“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什麼婉婉。”
傅司晏晃了晃腦袋,像是剛剛回過神一樣,慢作的松開了手。
“不好意思啊,剛剛沒有嚇到你吧?”
許若晴了被紅的手腕,開口道:“沒事,你現在覺怎麼樣?”
傅司晏這才注意到自己全上下又重新換了一套紗布,關于最后的記憶,也逐漸地涌腦海。
許若晴有些疑的問道:“好端端的,你怎麼會突然摔倒呢?還好護士發現及時,不然的話,后果肯定更嚴重。”
傅司晏自嘲一般的開口道:“我昨天晚上有些口,想喝水,但沒想到腳下一,就直接把自己摔了這個樣子。我現在和廢人沒有任何區別,而且我這右手恐怕再也拿不起手刀了。”
許若晴眉間皺的更,心頭一陣酸。
他們彼此心里都清楚,就算傷勢養好之后,傅司晏的狀況也肯定回不到以前了。
如果因為這場意外不能再上手臺的話,對他來說就像是雄鷹被折斷翅膀。
換句話說,他跟許若晴曾經都是站在同一位置上前途不可限量的天之驕子。
“你先別想這麼多了,先養好。”
厲霆晟這時也走了過來,看著傅司晏臉上一閃而過的頹廢,開口說道:“慢慢養,總能把養好的。而且關于那天狼群突然襲擊我們的事,我已經找人去查過了。”
許若晴猛的抓住了他話里的關鍵詞,有些不可置信的抬頭看向他:“你的意思是說,我們是被人害了?”
厲霆晟淡淡的開口說道:“你有沒有想過,我們出去營的地方雖然靠近山林,但是怎麼可能會突然出現那麼多的野生狼群呢?”
厲霆晟話說著,意有所指的看向傅司晏:“幸好當天有傅醫生在場,那把瑞士軍刀玩得比我還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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