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得好累,就這麽被風吹一會也會幹。”林予墨手臂撐著窗,瞇著眼,夜風的溫。
“你下班這麽晚,吃過了嗎?”
“嗯,在公司吃的。”
“……”
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傅硯禮喝過水後,上二樓,到臥室第一件事拿睡洗澡,習慣使然,只是現在有個問題,他們還在視頻。
“我待會打過來。”他道。
“不要,我還沒跟你聊一會,你就不能不掛嗎?”林予墨反應過來。
洗澡誒。
兩個人共一室時,不好意思一起洗澡,但隔著屏幕,還是可以的。
林予墨裝作正經樣子:“你可以開著視頻,你洗你的,我不會打擾你。”
“……”傅硯禮作一頓,“不可以。”
眼神過于,不加掩飾,以至于他問:“你到底是喜歡我,還是喜歡我的?”
林予墨:“……”
這問題算是問倒了,哪裏分得清楚。
“那你呢,你喜歡我什麽?”將這個問題往回拋。
“喜歡你,也喜歡跟你做,但如果兩者沖突,我會選喜歡你。”
好好好。
就你是正人君子。
林予墨意識到話題被扯遠,讓他別轉移話題:“開不開?”
“不開。”
“但是我想啊,”出可憐的目,好像流落在外,帶著過多心酸苦楚道:“我已經出來三天了,這三天,我都是一個人睡的。”
“沒有親親,也沒有抱抱,我都失眠了。”失眠倒不至于,白天逛得太累,幾乎沾枕頭就睡著。
“現在我,林予墨,你年輕貌的太太只是想要跟你保持視頻,你都不願意嗎?”
為顯真,垂下眼睫,作失落狀。
傅硯禮一眼就能看出拙劣的演技,說謊時的小作他都爛于心。
“我開著。”
沒等林予墨欣喜,又有一句補充:“手機就放在洗手臺。”
也就意味著,即便不掛視頻,什麽也看不到。
但這也算是作出讓步,林予墨是比較容易被滿足的格,說好吧,也不是不行。
傅硯禮拿服進浴室,跟說一句自己去洗了,就將手機擱置在洗手臺,鏡頭天旋地轉,從傅硯禮的臉,變白晃晃天花板。
有一些落差,但可以接。
林予墨將窗戶關上,隔絕掉大部分噪音,躺回床去,手裏仍拿著手機,很快,聽到花灑的水聲。
異常清晰。
怎麽回事,手機收音這麽好?
林予墨忍不住咬手指,腦海裏忍不住腦補出畫面,傅硯禮寬肩窄腰的,線條分明,尤其是,大小剛好,腹部的六塊腹是他自律的痕跡,兩條又長又直,小且翹的,比男模還勁。
他手指幹淨,塗抹著沐浴。
清水灑在上,順著線條往下。
……
十八的程度。
林予墨覺得自己激素已經開始失衡,就一個水聲,都能浮想聯翩這麽多,多是有些丟人。
這樣自我批判,也沒妨礙小臉通紅地聽完全場。
水聲停止,傅硯禮大概是已經洗完,等著他幹穿好服才會拿起手機,這中間,還有數分鐘,所以當他鏡時,沒有一點心理準備。
更要命的是,他還沒穿服,甚至連水跡都沒怎麽幹,只是拿著幹巾,胡地拭著頭發。
鏡頭是自下而上,即便這樣,傅硯禮的臉也抗住死亡視角,比臉更引注意的,是晃得面紅心跳的。
他可能沒意識到自己已經鏡,找來吹風機,電後開始吹頭發。
傅硯禮吹多久,林予墨就看多久。
咬,被子掩住邊,遮擋住就沒合上的。
頭發吹幹,傅硯禮垂下眼,眼珠漆黑,有人心跳一拍的吸引力,他似乎才意識到還開著視頻,收掉吹風機後,拿起手機。
林予墨首先申明:“是你自己突然鏡的,不是我非要看的,我是想著你都已經鏡,不看就浪費了。”
是被迫觀賞。
傅硯禮沒有跟計較這件事,看了就看了,也不是第一次見,說再等他幾分鐘。
他將手機立起來,對著自己,視頻錄進洗手池臺面,才注意他在腰間系著浴巾,他拿起牙刷牙膏,跟視頻裏的對。
林予墨明正大看了會,奇怪之餘,想到他沒穿睡誒,按照他保守的格,絕對不會就這樣出鏡。
覺自己雷達在,整個人在被子裏,顯得小小一個,他:“傅硯禮。”
“嗯。”
他裏含著牙膏沫,回應的聲音有些含糊。
“你是不是故意的?”林予墨合理懷疑。
“嗯?”
他彎腰,吐掉牙膏沫,又含一口清水,片刻後吐出來。
“你這樣,是故意的,故意給我看是不是?”
他不穿上,又是吹頭發,又是刷牙的,林予墨小聲哼哼:“傅硯禮,你在勾/引我?”
傅硯禮刷完牙,剛吹幹的蓬黑發下,目清明亮,他看著,沒否認地嗯一聲,就這麽直接大方承認。
“為什麽?”林予墨比較好奇他的機。
傅硯禮:“因為想你早點回來。”
林予墨輕眨眼睛,隔著屏幕,似乎都能聞到他剛洗過的味道,沐浴跟洗發水都是用慣的牌子,氣味早已爛于心,混合著他的氣味,像小鈎子似的,抓撓著的心。
承認傅硯禮釣的一手好魚,好輕易就上鈎。
但仍然,說:“是真的想還是假的想,我沒到,你說得太生了。”
“那應該怎麽說?”他問。
“有心人不必教。”回。
傅硯禮洗漱結束,將手機拿在手邊,他沒急著出去,轉靠在洗手臺,浴室暖照在他臉上,斯文幹淨,凝視的目都溫和得一塌糊塗。
他張,聲音低沉出兩個字:“寶寶?”
林予墨全驟僵。
傅硯禮繼續道:“寶寶早點回來,我很想你。”
啊啊啊啊。
林予墨土發出土撥鼠尖,手機趴地一下子蓋住,在床上快擰麻花,這個人怎麽回事啊?!
好煩,快被釣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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